“好,好,”孙玉赶忙答应,又把这位让进屋里喝茶。
公明和孙大人也不知去那里了,空出的屋子让孙玉和媒婆正好说话。
陶秀水一直紧跟两人后边,她这心里相比于众人的焦急更多的是担心。
以肖兰儿性格要达不成这个愿意,真不知道好她会怎么样
愿意肖夫人为了其女儿着想能够同意这门亲事。
王婆子进屋坐下,端茶直喝了三四杯才停下道:“孙公子,今天这个事老婆子差点被赶出来”
孙玉和听这话心里一沉,赶忙接话道:“怎么今天这件事情没成吗是肖夫人不同意吗”
陶秀水听话也顿时提起了精神听着。
王婆子在那道:“今天这件事老婆子本是无能为力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为婆子还卖起了关子。
“孙公子定会对那位肖小姐好吧”
“那是自然,我孙玉今生只娶肖小姐一人,大娘有话直说就成。”
王婆子听了叹了口气“那就没让那位小姐牺牲”
“到底怎么了”孙玉急得不行。
王婆子听了这话一乐“你小子也确实没白费了那位小姐的心思,你不知道老婆子我一进院就差点被打出去,后来我好说歹说才让老婆子进了屋。和那位夫人一说是替孙公子提的亲,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位夫人也吩咐让人把人赶出去……”
“那后来呢兰儿怎么样了”
孙玉都急得不耐烦了。
王婆子看话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逗弄这人,在那道:
“也是你小子命好,你猜肖小姐怎么说,她竟说和你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事情这个姑娘竟在众人面前说出话,你不知道,当时老婆子都佩服这个姑娘的勇敢了,说她不嫁给你别人也不会要她,后来没办法那位肖夫人才咬牙认承了这门亲事,所以你小子的亲事成了”
王婆子说完笑呵呵的拿起茶碗又喝起来,可见这位确是渴坏了。
孙玉此时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的傻掉了,呆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陶秀水是无比佩服肖兰儿的勇气,不过也也满让她担心,毕竟这人的事情传了去好说不好听,怕她如愿嫁了孙玉,也难逸让孙家人看不起。
要想让兰儿有个好的生活还得看孙玉从中的作用了。
他要真心相护别人谁都伤害不了兰儿,就怕孙玉中间变心,那兰儿也就真成悲剧了。
想到这她道:“孙玉,兰儿为你做为如此的地步,你将要怎样回报与她你要做不到请提前告知,我好让兰儿改变心意还来得急”
孙平被陶秀水的话打断了思路,转头看过来道:“你放心,我孙玉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终于肖兰儿一人,要有违背,必遭天谴。”
陶秀水一笑,这话可是你说的,王婆子和我都给你做个见证,以后要真是对肖兰儿不好,我可会替她出头把你先休了的。
“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这点经管放心”
“那就好”
王婆子在那笑道:“你小子有福气啊,那位小姐我一看就还是个姑娘,她能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和你成亲”
“多谢婆子眼光独惧,确实如此”
孙玉赶忙解释。
这时王婆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往桌上一放“喏,肖小姐的生辰八字,你找你去合了合,下去我再去一趟肖府,好把日子订下来。”
“多谢王大娘,我现在就去”
孙玉显然是乐晕头了,也忘记给媒婆谢媒银子,拿着肖兰儿的生辰八字就走。
无奈陶秀水只好把这银子给付子,又多给婆子五十两后续事情的酬谢。
孙玉的事情一完,陶秀水就接到阿三的一个秘令,让她在这两天之内,赶紧带着大儒他们出去躲躲。
陶秀水不懂是什么意思,再三追问阿三为何要让她离开。
阿三不敢细说,被逼得没办法只得道上“少主要在京城搞点事情”
“搞事情,什么事和我走没走有什么关系”
“这……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陶姑娘不要再为难属下了”
阿三真不能再说了,再说等少主知道一顿军棍是跑不了的,他可不想受这种罚。
陶秀水也来了脾气“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阿三一听这话急了,在那道:“姑娘也定不想让少主担心吧您留在京城只会增加少主的牵挂,万一让他分神,不用我再说姑娘也会明白会怎么样的吧”
陶秀水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要不知道楚逸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她怎会安心离开。
想到这道:“你不必哄我了,要真有危险就一起承担,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三考虑再三道:“陶姑娘,你也知道当今局事,肖雪儿和少主婚已取消婚约,肖相不可能再给少主一丝一毫的机会,所以少主想趁热打铁……”
这已是他说的极限,不能再说了。
陶秀水也想到了这事,只是没想到楚逸会这样的快,一个是自己以前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现在喜欢的人,这两人就要来一场生死的较量,她总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
心下叹息一声道:“我不走,把我师父和孙大人他们送走吧我想去你们少主身边”
阿三吓了跳,他可不敢做这个主,少主是吩咐他把这几人送走的,这要没送走还把人送到他身边,他这小命是不能要了。
在那恭敬地道:“不成啊陶姑娘,少主没这样吩咐属下,属下也不敢抗命”
“那你就去问问他吧我不想走,可能还会帮上他的忙呢”
阿三没办法只好道了声“是”
心下叹息,这可如何是好,他要和少主怎么说,不知道少主会怎么罚他。
……
陶秀水还没从这件事情中缓过神来,夜半时分就听阿三敲门道:
“陶姑娘我们现在就走”
“走现在”陶秀水心下一抖,怎么会这么快,难道肖相有所行动了。
“是的陶姑娘,我已派车去接大儒他们了”
“为何这样快,不是说好的这两天再走的吗”
“因为肖颜已先行动了手,少主怕你有危险,让属下先行送你离开”
阿三回去好一顿解释,才把自己的罪责开脱出去,今个又得了这一命令,要再办不好,少主定会扒了他的皮。
陶秀水略沉思了会道:“好,我和你们走”
她也不想成为楚逸的负累。
“但是书院怎么办”
“姑娘放心,今日自会有人通知书院暂时放假”
“那好”
陶秀水也不再耽搁,东西也没拿什么,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叫了青竹留下和她接触少没什么危险的众位仆从,这才走了。
……
“她们走了吗”
楚逸坐到桌边面色严肃地道。
阿四也面色冷然,赶忙回道:“回少主,阿三派人回报说她们走了”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楚逸把这面心思放下,接着道:“老将军现在在那里”
“回少主,现在还在府里,肖府的管家正在外面候着,说要请老将军前去喝茶”
肖相府的人一大早就来这里要请楚老将军前去,楚逸告诉人先托一托再说。
所以肖府的管家已来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也没见到楚老将军。
肖管家来时是得了吩咐的,让见不到人就回来。
可是这位想走想告辞,面前的腰挂佩刀的侍卫总说让他等等,说老将军一大早就说想去肖府,现在正在洗漱,快了。
肖管家本还有怀疑,但又是想他可是来知肖相府,这些人该不会把他怎么样。
那怕小姐和婚事和楚将军没成,楚老将军还特意去了趟肖府表示惋惜,还说什么即使肖楚两家没结成亲家,但也会当亲家一家来往。
肖管家对这事本就嗤之以鼻,寻思这位楚老将军还真会往上贴,本就不是亲家了还去说这事,这不是给他家肖相添堵吗
后来因为这事他家相家特意找他说话,让他务必对这位老将军恭敬一些,那怕心里不愿意,面上也要显出无比恭敬的样子来。
要是以往谁家敢给他这么待遇,他早就走了,还在这等,但对这位老将军他摸不清相爷的意思,不敢对其不敬。
……
楚逸在屋里坐了会道:“可派人看了,西北的军队是否到了些”
阿四也满是焦急,在那道:“回少主,据下面人回报,还没看到影子,不过可能快了”
“是吗,那只能再等等,现在还不能动,敌不动我先不动”
“是,不过属下人回说肖颜那面好像有异动”
“怎么回事”楚逸就怕事情有变,赶忙回问。
“是属下派去监视的人回来说的,说肖颜一大早就去了,以前那处庄子很安静,很怕被人发现里面有人,但今个里面竟吵闹成一团,不知在做什么”
“哦,看来他要行动了”楚逸站起走到窗边道。
“少主,实在不行咱们也只有硬拼了看看,咱们的人不说以一敌百也差不多,对付肖颜那些人定是绰绰有余。”
“不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先看看动静,实在不行才可搞争,再说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也没什么用了”
宫阙一直没来消息,不知道这位布置的怎么样了,他不信这人没有后手,敢于和肖相一较高下的人竟会这要老实,打死他都不信。
所以他没动一是想看看肖相如何,再一个也想看看这位宫王爷是不是值得托付之人。
宫阙此时正在府内安坐,身下一位黑衣侍者正在恭敬地道:
“王爷一世准备就绪,兄弟们都已得令,正在等着动手的信号”
“不急,先等等看,最晚天黑之前,咱们人数不多,最好等楚将军先动”
“但是王爷,属下看那位楚将军的意思好像也在等”
宫阙一笑“没事,放心吧他是等不起的,你不是说肖府马车去了吗”
“是,一大早就去了,好像是去接楚才将军的”
“那就好说,本王敢打赌,肖相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有所行动,你派人给我把这两处好好盯着,要有什么异动就马上告知于本王”
他就信,肖相等着消息久久不回,会不知道有异。
而楚逸等肖相有所行动以后,他就会完全的动了,所以一切只要等到两方人马互较劲之时,他稍稍出手一切都会成为定局。
只是“对了,那个雅图皇子今晚也定会有所行动,你偷偷派人把他抓了看管起来,记住,千万别让人发现了,等大局一定,什么都好说”
“是”黑衣人听到吩咐转身要走。
“对了,那位陶姑娘”
黑衣人像是知道王爷的意思,赶忙道:“陶姑娘一早就被楚将军派人送走了,王爷尽管放心”
“那就好,去吧”
“是”
黑衣人心下了然,暗道王爷对这位陶姑娘就是不同,在这种时候具然能想到她,可见这人在王爷的心里地位。
宫阙在屋里自行坐了会就出了房间,对门外的侍外道:“走,陪我去看母后,我很久没见她老人家了”
……
肖相在相府里来回踱步,肖颜正在回报说“肖管家去有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没事,再等等,你派去查雪儿事情的人是否回了”
“还没,不过该快有结果了,不过父亲,咱们还等这个结果做什么,事情都摆在那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只要把姓楚的拿下一切都会好说”
肖相在那大骂“愚蠢,你以为我这样容忍姓楚的意欲何为,还不是只要他在西北蛮夷还不敢还犯,要不是你那大……皇上还不能撑起这个朝政,我为何要这样迎合,现在大昌刚刚站稳,只要不起大的事端我都不想先动这人,让他再扬几天名旺,好给咱们喘息的时间”
肖颜听了这话嗤之以鼻,在那道:“不是大……皇上不中用,咱们何苦这样,要我看他就不是当皇上的那块料,一点也没有皇帝……”
“闭嘴”肖相大怒,“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快些把你那些个小心思给我收起来,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皇上,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肖颜赶忙闭了嘴,但心里明显的不服,凭什么都生在一个家里他就能当皇上,而他却不能,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