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啊!神医是不是说笑了,我父亲一到夜晚就咳嗽不止,身体一直消瘦,怎会是没病”
孙玉赶忙解释道。
神医不为所动,接着道:
“不知公子可听过心病串经这个词?”:
“什么意思?”
“说白了就是你父亲心里所想从而导致各个经络串着疼痛不舒服”
“什么?神医是说我父亲是自己想出来的病”
“和这个差不多,说白了你父亲只要不管那么多闲事,不想那么多,病自然就会好了”
“放屁,你说谁是管闲事”孙曾权一个大力从床上跳起,指着神医鼻子骂道。
神医被这一骂也吹胡子瞪眼睛,也不坐了,站起身子也回指孙曾权的鼻子道:
“说你几两实话还不愿听,你就是心病怎么了,你没发现你自己说热就热说冷就冷,说生气就气得不轻,感觉憋闷就上不来气的一阵咳嗽,平时还老说焦躁,其实你这些都是自己想的,并不是真病了。”
孙曾权那能容这人这样说自己,一蹦老高从床上跳下,指着眼前的神医道:“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是个骗子,根本就不会看病,是病不是病我自己不知道,还用你在这置疑,简直胡说八道”
孙玉着急,就要上前劝阻,结果被在那面的公明拉着使眼色没让。
神医一听自己被说成庸医那能同意,在地上一跳老高,扯着嗓门子喊“你竟然骂我庸医,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说我,你要不是奔着我的名声能去请我,京城不是这太医就那个太医,他们怎么没治好你的病,现在我说几句实话竟听不得了,哦!合着谁都挑你爱听的说呢,你以为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没看好我的病就是庸医,就是骗子,还神医呢!我看你连庸医都不如,长这么我还没听过谁得过心病呢!看不出来不是说没病,就得了心病的,我看你那是放屁”
“你这死倔驴,说你还不信,不信你就找那些个老太医给你瞧,他们要是能治好你的病,我给你脑袋”
神医怒了,气得脖子红脸粗,他行医这么多年没碰到这样的病患,不信他还请他来做什么?简直气煞他也吩咐小童收拾东西就要走人。
孙玉和公明怎能让神医这样离开,赶忙安抚好言相劝。
孙曾权更气,但这次气和往常不同,这次是的气是来得也发得也快,和以前的隐忍不敢发一直闷着不一样。
像是心胸都一下子开阔不少,喘气都变得顺畅了,以前一直像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他闷得难受,现在那东西竟没了。
他光脚来回走了几步,身子也一下子轻了,转头再看被他气得要走的神医,又觉这人说得可能对,不过这要传出去他得了心病再传到那位的耳朵里,不知会怎么想。
想道这轻咳了声道:“神医我也不跟你吵了,你敢紧给我开此药让我喝着,毕竟你是我儿子请来的,怎么也不能连药也不开就走”
神医是下定决心要走的,轻哼了声“谁爱给你这死老头子瞧谁瞧,反正我是不瞧了,要开药找你那些个太医弄去”
说完就要往外奔,也不管拦着他的孙玉和公明。
“你们两个拦着我作甚、我可治不了你家老爷子的病,快些另请高明吧!”
公明边拉着这人边笑道:“神医说那里话,我这位老友就是这样,有时会嘴硬心软,想什么和说什么会不走一条道,您看,这不管是什么病都得喝药不是,您即使说对了病症没开药这病也好不了,我那老友说也得对,您既说对了,也该把药给他开了,看他喝完好了还能有什么话说,您说是不是神医”
神医一想也对,虽说自己说这人是心病,但心病往往也要喝药才能把这郁结给解开,要靠自行修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听眼前这位老者说得有道理,在那道:
“那好,我就听你一回,看这头倔驴好了还能怎么说,我这达官贵人见多了,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你骂谁倔驴,你个庸医?”
“我就骂你怎么了,我庸不庸的也不是你说了算,今个我要治好了,你就跪下给我磕两个响头。”
孙曾权那能意在那道:“我上不跪天,下不跪地,让我跪你,你算老几,我怕你受不起”
两人吵吵嚷嚷,惊动了外面一众护院家丁。
都要拎着家伙进屋帮忙,寻思这是老爷和谁打起来了,他们不能干瞅着。
屋外的丫鬟婆子赶忙跑进屋,向自家妇人禀告。
孙夫人扶着额头无奈地从屋里出来,告诉其府内护卫小厮各司其职,谁也不许进屋胡闹。
众人这才歇了心思纷纷走了。
孙夫人怕再有人进来,转告丫鬟婆子守住门口,谁也不许再进。
下人虽不明白自家老爷明明病重怎么还和人在屋里吵闹,但听夫人这样交待,也都相互禁声不言。
屋里的神医气得胡子直抖,但仍坐到案边挥趣÷阁写下药方。
完事一吹道:“哼,看我把你治好了你还能怎么说,让你嘴硬。”
孙曾权虽心上明白,这位可能真有两把刷子,但嘴上仍不饶人地道:
“哼,一切等你治好了我再说,别在那空手说白话,吹得自已神乎其神”
孙夫人进屋就见自己的夫君已回了床上躺着,而那位要走的神医已坐到一边的桌上拿着写好的药方。
“我告诉你,你别想没把我治好就偷偷溜走,这几天你好好在府上住着,等我好了才能证明你庸或不庸”
孙曾权在床上说得悠然自得,把神医胡子气得老高。
“你个臭倔驴,你放心,今儿个我要不把你治好了我就不走了,非得让你给我磕几个响头,叫我声爷爷,我才走”
“哼,那你等着,就怕我叫你爷爷让你折了寿”
“放心,我比你寿命长的很”
两人越说越多,又要吵起来。
孙夫人赶忙打圆场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神医走了一路,定累了吧!我让人带你去房中休息一会再说”
“哼,我才不走,我要等你家老头子喝了药再说”
孙夫人一脸无奈,这人倒还不走了。
孙玉和公明在那一边轻笑,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待小厮抓了药回来,再煎了给自家老爷端来喝了,那位神医吹着胡子去房里休息,走时还道了声“看你好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