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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四五-四六章(1 / 1)

第四十五章

南宫舞天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可想而知她此刻的期待,到底有多大,她的情绪感染了左铭源,左铭源觉得有意思,想要捉弄她,谁叫她让自己吃苦头。

“消炎药,什么消炎药?”她说话时,不忘去注意南宫舞天的表情,简直坏极了,说是乌云罩顶,都不过分。而且极受打击,嘴里喃喃自语,很小声,不过左铭源还是听见了。

“原来你没用。”南宫舞天极力的吸气,不让自己那点小情绪,暴露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她母亲面前,一定会被嘲笑惨的。

“我到没用消炎药,不过那个小白瓷瓶里的药到是不错,擦上去凉凉的,没有之前那般疼,挺管用的,也不知道是谁留的,真是有心……”

左铭源注意到南宫舞天垂下去的脑袋,立马高扬了起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脸上立马有了光辉。她即使一句话也没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无数次的刷屏:是我,是我,是我!

“怎么样很好用是不是?”

“是呀,擦过之后一点都不疼了,感觉马上就会好,真是神奇,下次我要是见到这位神秘的好人,一定要多谢她才是。”

“不必了,妾身的意思是,人家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去追查,就坏了人家的好意。”

左铭源忙道:“对对,还是陛下想的周到。”

“妾身看你的手包成这样,就算药效再好,恐怕这几天也好不了了,这样,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做了,先养伤,养好了,妾身再看看有什么事适合你做,到时候再跟你说。”

左铭源连连道谢。

南宫舞天得了好,便不再为难左铭源,又嘱咐她,“你不必到大厅一起吃饭,就在屋里吃就好,因为妾身看着你的手,心情会不好的,妾身会记得让人端过来,你多休息,妾身话说完了,就这样,妾身走了。”走了几步,见她母亲还在呆愣中,她直接拖走,“走啦,走啦,不要再看了。”

南宫明秀心说:“不是,这和往常的情况不同,她有点儿消化不能,没有吵架,左铭源似乎也没记仇,这是什么情况,她强烈要求说明,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还在回头看,南宫舞天将她拖走。

自以为处对象并非难事,只要对左铭源好一点点,看看,效果出来了,人家左铭源在不知道她的情况下,对她那是‘歌功颂德’,佩服的‘五体投地’。

南宫舞天心里那个美,“娘,妾身觉得今天中午要吃两碗饭。”

“你饿了?”

“妾身今日做好事,心情好。”

做好事?还有脸说。南宫明秀咂味不止。

只说这两人走后,左铭源翘起了二郎腿,晃着脚,这几天老见南宫舞天做这个动作,装的一塌糊涂,待她也做一做,才感觉到这种欣喜莫名的心情。

莲蓉在旁笑道:“恭喜殿下,彻底从农妇生活中解放,您这招可真是好,只说了几句好话,陛下就彻底相信了。”

“嘘——小声一点儿,小心隔墙有耳。”她看看自己的手,真是太满意了,之前就发现了南宫舞天在偷看,不过她装作不知道,硬是要莲蓉、丝蕴把她的手包得厚实一点,严重一些,南宫舞天若是看到,嘴上不说,心里怕是要内疚的。

果然上当了!而且那药她早知道是南宫舞天送的,既有此心,又何必为难她,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点小面子。她又何必知道的那样清楚,哄哄她算了,还是大孩子呢!

不用干活了,不光左铭源舒心,就连莲蓉和丝蕴也跟着放心,至少不用跟着在外面晒太阳了,她们不光有爱护主子的心,爱护自己的心也是有的。

一想到自己白白美美,不开心是假的。可是想到另外一件事,她们的开心总觉得不得长久。

“殿下此刻好,是真好。可是奴婢却有一件心事,要问问殿下的意思。”

“什么事?”

“陛下对殿下的好,咱们是看在眼里的,陛下虽然骄傲,可是心还在您身上的,就算打入冷宫,也是高规格待遇,可奴婢们担心,这陛下对殿下越好,以后要是知道殿下是个女的,她就越失望,您说是么?”

道理是这样,“不过她早知道了。”

莲蓉的眼珠子差点暴出来,“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奴婢们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所以说,别把别人当傻子。这可是女儿国,国王天天和女人打交道,她能不知道?行了,知道就知道,别大惊小怪的。”

这还不大惊小怪?

“那要是您和她成亲了,要和您搞夫妻关系,您怎么办?”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不知道。”

莲蓉急道:“殿下您不能这么单纯,这女儿国和大左不一样,我们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们可全都是女的,不会跟宫里的宫女似的,又是什么,又是什么的吧……”她抖了几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铭源问她,“怎么了?”

“没啥,就是想起那事,奴婢就觉得恶心,要是殿下不觉得,那真是太好了,跟女人那什么的,实在是不能想象。”一个女人不和男人怎么的,却跟女人,她不能再想象了。

左铭源笑她,“在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年纪,就想到那里去了,再说了这么一行人,还缺男人?咱们不还有十八位候选?有的是出力的人,你的小脑瓜赶紧清理有颜色的内容,一个小女孩家家的,竟然想男人了。”

“奴婢不小了,有些人在奴婢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你的意思是:委屈了?”

莲蓉道:“没有,奴婢就是不喜欢殿下老是说奴婢小。”

“好吧,你不小了,所以别乱想。事情没有到头上,有人把这种乱想叫:有计划,其实还是乱想,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永远不会猜得到,去看看有饭没有,干了半天活,我怎么觉得饿了?”

莲蓉前去捧饭,去御膳房时经过大厅,大厅里有许多人说话,听口音几乎是大左人,莲蓉从门口过去,就见十八位皇夫候选聚在一起,说些歪话,她也没在意,刚要走过去,就闻得‘贤王’字样,心里不觉得,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就听他们讨论的很热闹。“贤王运气真好,国母和陛下都帮着他,说不用干就不用干了,看看我们的手,都是水泡。”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也不想想看,你是谁?人家是谁?人家是贤王殿下,你和他是一个等级吗?”说话的正是拿着半开折扇的小侯爷楚翘,他入住牢房,气都要气死了,没想到今日还要被发配干农活,这苦这累自不必说,心中不服气。想到自己之前说错话而被下放到牢房,这次他也不由得不谨慎。

“小侯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在这里谁比谁等级高,都是‘嫁’出来的男人,凭得还不是陛下的一句话。”

楚翘冷笑道:“那也是本事。谁叫人家有本事把陛下服侍的舒舒服服,你们早上想必也听见那两人说的话了,你们自己仔细想去,到底是为个什么,别在这里跟本小侯爷装纯情,说什么不懂。”楚翘打着挑拨离间的心思,只要大家闹起来,可就不关他事了,而且贤王这颗眼中钉不得不除,否则想争到国王的宠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毕竟那女人不是美丽的花瓶。

不会男人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搞定的,女人,真的很麻烦。楚翘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惆怅。

楚翘一开此言,众人不禁相互讨论起来。一个说‘是这样’,一个又说‘可不是’,凡此种种,都说明左铭源和南宫舞天不单纯,昨晚的事……

莲蓉听着,几乎气炸了肺。这些人说的什么话,难道左铭源会得到原谅,就因为昨晚什么什么吗?这些人,真个是会小看别人,自己一肚子龌龊的心思,就以为别人也是这样,莲蓉冲到门口,大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就只会在人背后说闲话。

众人看了是她,立马闭嘴说点别的,不是怕她,到怕她为此会把他们说的话,传到左铭源的耳朵里,毕竟人家现在是国王的枕边人,一吹枕边风,他们便要倒霉。

莲蓉翻一翻白眼,这群家伙。

她出了门去御膳房。里头有人说:“你们说,她会不会告诉贤王,要是贤王知道我们说他吃软饭,一定会很生气,我们死定了。”

楚翘道:“怕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怎么不说是小丫头说谎,贤王要诬蔑我等呢?”人多力量大,舆论的力量,比拼的不就是数量,“只要我们坚持说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贤王又能奈我等何?”

楚翘轻蔑一笑,眼下的这群家伙真是一点见识都没有,为了这点小事就慌张起来了。不过有些人没本事,就不会是自己的威胁。没本事的人才堪被利用不是么?楚翘的眼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他要踩着这些人往上爬,不管任何时候,他楚小侯爷,都不是小角色。

第四十六章

莲蓉去了御膳房,里面的厨娘正要把午膳给她们送去,见她来了最好,将吃得递给她。“麻烦姑娘走一趟了。”

“不妨碍的。”

莲蓉端了午膳回去,这一回去便呼天抢地,把左铭源和丝蕴弄的不明所以,只看着她发愣。左铭源道:“你这是怎么说?好歹说句话,一回来只管哭做什么,难道有谁欺负了你不成?”她想不通。

“还说呢,奴婢这一去,不知多少人在说殿下的歪话,奴婢保证不出半天,皇宫里传得到处都是了,以后殿下还要如何在这里立足做人,因此奴婢伤心。”

左铭源笑道:“这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伤心,如今为了一点歪话就这样伤心起来,倘若日后出了更大的事,你岂不是要伤心死?”她剜了她一眼,道:“快别哭了,你需知道,我最怕人哭,一哭,我便头疼。”她啊哟啊哟的叫起来,扶着太阳穴,一面用余光扫莲蓉,莲蓉见她这样,真个儿不哭了,把事情的原本始末说出来。“是这样,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怎么不是?他们这样,分明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没大没小,而且这样诬蔑殿下,女儿国的臣民要是知道,还以为殿下是什么坏人,欺负她们国王呢。”莲蓉最知这流言的可怕,宫里不都是这样,把人给挤兑没的,想起后果,莲蓉摸了摸手臂,不寒而栗。

左铭源却不大放在心上,“你知道是流言,就不应该当真,说起来这也怪我,本是拿陛下开玩笑,不想自己的话反而落了把柄,成了别人的口实,是我的不是,我下次要改了才是,这次的事,怨不得人,若怨,这第一要追究的还是我,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好了,你肚子饿不饿?你不饿,我已经饿了,吃饭。”

莲蓉心知左铭源说的有理,但还是撅嘴不饶。

左铭源笑道:“你现在这样争气,日后可怎么办?咱们现在还在‘冷宫’,是陛下最不待见的人,再不消停一下,难道真想让我住牢房去?”

莲蓉自然不怨,嘴中嘀咕,“您就知道说这样的话。”左铭源既不追究,那她还赌气做什么,越发算了,“奴婢不多操心,吃饭。”

她服侍左铭源吃饭,等左铭源吃完,她再与丝蕴一起用饭。此事搁过不提。

下午,敏秀阁。韦璧云将国内大小事,一一汇报完毕却不走。南宫舞天问她,“还有事?”

韦璧云笑道:“有一件私事,不晓得陛下要不要听?”

“你这样说,显然是要妾身听了,说说看。”她继续批着奏章,或圈或勾,或注明自己的意见,把批好的放在一边。

“宫里传的挺厉害的,是陛下和贤王的……事,有人传言,陛下和贤王似乎……”

南宫舞天放下了笔,“璧云你以前不大管这些闲话,怎么今儿也说起闲话来了?”

是呀,韦璧云也问自己,这些事都属南宫舞天的私事,莫说她作为臣子管不着,就算作为朋友也管不着,可是这回她在乎这些话是真是假。

“微臣不是在乎这些闲话,是怕陛下若不管一管,这底下人风言风语的没个遮拦,把贤王给得罪了,大左人不知道也罢,我们却明白,这贤王是个女子,女子哪里有不在乎自己名声的,况且又未成亲,就传出那样的话,怕她心里面不舒服……”

南宫舞天想一想,道:“你考虑的很是,是妾身说错话了,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贤王现在想必也知道了,为了这点小事,没想到会传成这样,她受委屈了。”南宫舞天打算起身去看看左铭源,顺便安慰她两句,别一个人坐房间里哭鼻子,可是她刚起身,就注意到韦璧云的目光一直看着她。

她心中想一回,又坐了下来。自圆其说,“反正她都知道了,妾身现在去也挽救不了什么,算了。”

“陛下真的不要去?”韦璧云试探道。

“不去,这点事她会处理好的。”

韦璧云似乎放了点心,看来国王和贤王发生关系是子虚乌有的,她心中隐隐高兴,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可是没有看错又能怎样,南宫舞天终究是要和左铭源在一起的。

刚才看她那样儿就明白,她不过是碍于自己,才没有离开。韦璧云想一回,心冷一回,自己竟然成了南宫舞天的绊脚石。

如此,她深呼吸了一下。对南宫舞天道:“陛下很信任贤王。”

“妾身也不大清楚,不过她身上自有让人相信的东西存在,妾身暂时不很了解她,只是大左的贤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妾身是这样想的,她很强!常常让妾身控制不住懊恼,她呢,不动声色,明明岁数比妾身还小,可是当你看她的眼睛,却像比自己年长的人似的,真奇怪,像一位大姐姐一样,呵呵。”南宫舞天说的笑起来,有点儿不好意思,想起昨晚的‘被哄’,觉得很没有面子,但又很开心。

从未有人胆敢这样对她,觉得很新奇有趣。

南宫舞天笑得爽朗,没有丝毫要隐瞒韦璧云的意思,韦璧云见她这般高兴,自然替她高兴,可南宫舞天的开心,却不是因为自己,这多少让她有点儿吃味。

她这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陛下觉得好就行。”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只是妾身觉得亏欠她罢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断然不会往女儿国来,这是政治婚姻,为了两国人民更加友好的相处下去,为了国家,不管是她还是妾身,都有各自的委屈,要是不再照应些,多少说不过去,妾身的情况,你也知道,妾身已经亏欠了你,只希望能对她好点儿。”

要是都亏欠了,她于心何忍。

“陛下觉得这样好,觉得幸福,微臣也会替您开心。”

“妾身知道,璧云待妾身最好,这份情意,妾身会一直记在心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妾身今日得到这样的结果,已是最好,只是还担心你,担心你一个人,对了,妾身听母亲说,容袖里对你很有意思,妾身听到这个消息当时还很意外,不敢相信,难怪她一直缠着你,跟你斗嘴,再不想不到是这样,璧云你要是觉得容袖里也不错的话,何不放开自己,稍微试着开始呢?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似乎也不坏,你觉得呢?”

南宫舞天很是诚恳,但这话让韦璧云听了还是酸。“陛下什么时候也爱听人胡说了,微臣却不知道容大人会喜欢微臣,我们只是互相看不顺眼,吵嘴而已,跟喜欢无关的,陛下不要误会,您知道,璧云的心中真正爱的人是谁,就不要拿微臣开玩笑了。”

“妾身知道,可是你总是一个人,也会让妾身很担心,璧云你要幸福,知不知道?拼了命也要幸福,妾身已是这样了,难道还要把你赔进去么,别怪妾身。”

韦璧云瞬间又软下来,她知道的,她不该怪南宫舞天,可是她忍不住去吃醋,忍不住去泛酸。心想着南宫舞天要把自己推销给别人,心里就不快,好像自己碍了她的事,还有那个容袖里,她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就只会胡说八道,看她下次见了她,不撕烂她的嘴,就知道胡说。

“微臣不敢,微臣不会。陛下的意思,微臣明白了,一定会问清楚的,也许是国母听错了也未可知,您知道她就好在这些事情上乱出主意。”

南宫舞天笑道:“妾身亦有同感。”

谈完了私事,韦璧云突然想起这几日做的事,最近南宫明秀安排她准备婚事,这事怕南宫舞天还不知道,也就直接说了。

南宫舞天听后,果然不满。“她又搞事,这个中年妇女是否闲得没事?妾身有时候想是不是该把她给嫁出去,你要是有空就和你母亲说一说,看看什么时候,把妾身家的那个祸害给娶回去,再折腾,妾身实在消受不起,没个人管着,一点儿都不像话。”

韦璧云露齿而笑。

南宫舞天问她,“你笑什么?难道妾身说的不对?她成天缠着韦大人,又是青梅竹马,又是两小无猜的,动辄要拿韦大人说事,妾身看她分明就是有一颗不安分的骚年心,赶紧出嫁,图耳朵清净。”

“陛下是清净了,微臣家岂不是要遭殃?不妥不妥,娘断然不是国母喜欢的类型,您知道,她爱小年轻,我娘,已有风霜,怕看不上,若看上,早早便看上,若看不上,就算过了几十年,几百年,也照样看不上,所以只好陛下留着,为我们大家受一些些委屈了。”

南宫舞天额头抵在书案上,她也知道,她家的老牛爱吃小嫩草,看她对左铭源就知道了,品味之高,这简直就是瞎折腾,一问她,就知道拿韦英出来挡事,不问她,到处观花摸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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