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军府的大堂里,百万两黄金堆满了整个大堂,金灿灿的光在黑夜中十分醒目。
破浪静静的站在燕倾天的身后,目光温柔的落在燕倾天的发丝上,心里已经一片满足。
若非被她临时调去筹集这大批黄金,那今日便可一睹她的无上风采,可以想象,今日她是如何的风华绝代,在一片好声中,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总有这样的魔力,无论她想要什么?最后,都会到她的手中,而且,还是别人心甘情愿的奉上。
长风看着木简带人将黄金一箱一箱的抬走,心里不禁有些为燕倾天着急,这些黄金可是燕家的私人钱财,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他实在为将来的事情担心。
沧海早就被冉红叶给揪走了,谁让他老是在燕倾天的耳边唧唧歪歪的,所以,就遭受了燕倾天默许的惩罚。
云帆也是轻轻一叹,目光略有惋惜。
燕倾天不理众人所想,她心里比他们更心疼钱,但是,今日所付出的,自然是为了来日更好的去赚。
十万人马,百万黄金,这只是第一步!
她从不是吝啬之人,哪怕是在最穷的时候金色权力!
她也从没乱花一分,哪怕在最富裕的前世!
这一夜,所有太古俘虏全都归顺了燕家军,他们在这一夜,个个手拿十两黄金,却眼含热泪。
在漆黑的被子里,个个将声音哭到嘶哑,淋漓尽致的发泄过后,他们更多的则是欣慰,若是说之前他们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想法,那么从这一夜起,他们便全身心的投入了龙鳞的军队。
也就在这一夜,他们发誓要拼命训练,早日进入烽火中,勇往直前的敢死队!
灯火明亮的房里,舒歌手执白棋,墨流苏手执黑棋,两人正在对弈,上演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墨流苏一边落子,一边不经意道:“他们原想让太古灭了龙鳞!”
“如今局势逆转,我怕他们会从中作梗!”
舒歌闻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阴影,嘴角轻启,把玩着手中的白子,一边思考该放在那里,一边漫不经心道:“若是如此,不正合你意?”
墨流苏嘴角含笑,眼眸里流动着温润的目光,半响,呢喃道:“苍狼族也不知有多久不问世事了?”
“你想借刀杀人?”舒歌挑眉,显然有些意外。
墨流苏浅笑,眼眸中的光泛起一层凉意,淡淡道:“你不觉得说自相残杀要合理些?”
舒歌闻言,心里一震,目光落在墨流苏的脸上,淡漠道:“如此甚好!”
“苍狼一族隐世已久,天下间只怕除了凤家后人,谁也寻不到他们的踪迹!”
“一来一去,想必没有三月是回不来了!”
舒歌话落,墨流苏就接着道:“所以,他的安危便要由你来护!”
“这是自然!”舒歌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今夜就启辰,这封信就劳烦毓世子帮我给他!”
舒歌接过墨流苏的信,目光落在棋盘之上,看着是和棋收场,再也没有落子的地方,便站起身来,漠然道:“保重!”
没有多余的寒暄,两个人亦敌亦友,实力相当,却各自暗藏心思,无法攒测对方的想法,因为他们都藏得太深。
然而有一点,他们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同样在乎燕倾天的生死,同样是在为燕倾天铺路。
墨流苏趁着皎洁明亮的月色走了,形色匆匆,面容凝重,马厩里的千里驹嘶鸣一声,燕倾天站在窗前,诧异的侧耳倾听着,随即推开房门。
一袭白衣如踏月而来的舒歌正站在门口,右手微扬,明显是敲门的姿势。
被夜色所掩的眸子透着一丝闪闪的亮意,嘴角勾起,似有几分调笑道:“这是迎我?”
燕倾天在朦胧的夜色中,很自然的看清舒歌嘴角还在扩散的笑意,有些意外道:“怎么会来?”
“墨公子走了,给你留了封信!”舒歌说罢,将手里的信递了过去。
燕倾天诧异的望着舒歌手中的信,听着越来越远的马蹄声,眉头有些皱起,聚拢的眉峰显示着她的不悦。
打开信,里面只有寥寥数句血色主宰。
让她三个月内不能出兵攻打太古,不仅如此,还给了她四句口诀,让她运用灵力召唤羽化之风!
然后便是两个字,等我!
“他可是说了为什么而去?”燕倾天问道,墨流苏给她的感觉是很沉稳的一个人,不论做什么事都是胸有成竹,并且万事俱备。
如今突然策马而去,而且还是连夜走的,这着实让她有些疑惑。
舒歌见燕倾天一连迷茫,目光中还含着一丝担忧,心里隐隐有些不悦,然而,还是出声道:“他应该是算出了什么?”
“太古军在你的手中损失惨重,这一次卷土重来,他怕有人暗中对你不利,四族中早就有人插手五国之事,太古之所以对龙鳞大规模出兵,只怕这背后定然是受到了挑唆!”
“你听他的便是,他不会害你!”
舒歌知道,这件事越说越复杂,所以简单明了的说了最后一句。
燕倾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忽闪忽闪地看着舒歌,出声道:“他不会害我?”
“那你呢?”
“你可会害我?”
舒歌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了燕倾天的笑脸上,看着他目光中的期待,柔声道:“自然不会!”
燕倾天闻言,大笑开来,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记住了!”
说吧,又调戏道:“这么晚了,你是要进来跟我睡呢?还是回房去睡啊?”
说吧还侧身靠在门上,单腿一抬,邪魅的眼角全是笑意,很明显是在勾引。
舒歌无措的看着燕倾天的举动,耳朵瞬间就红了,目光有些闪躲,连忙转身而逃,出声道:“回屋去睡!”
燕倾天看着他那仓皇而逃的模样,顿时笑弯了身子,如此冰雪般的剔透男儿,却是经不起逗呢?
他的床,哪里有那么好睡的。
“笑什么笑,不知羞,还不快睡!”从长廊里走出来的冉红叶低声骂道,手里却抱着一床薄被。
燕倾天收敛笑容,看着突然而来的冉红叶,眼里的光柔和了许多,轻声道:“你来干什么?”
“呵……。”冉红叶嘲讽地看了一眼燕倾天。
“干什么?自然是来监督某人的!”
“我是怕你饥渴难耐,直接将人家冰清玉洁的大好男儿给拐上床了,所以,委屈点,还是我来跟你睡吧!”
燕倾天闻言,无语的抽搐着嘴角,眼里却是没有了刚刚的笑意。
冉红叶对她再凶,其实心里都是为了她好,虽然她看起来脾气不好,但心地还是不错的。
燕倾天也懒得去管她,将手中的信给收好,这才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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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要有人理我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