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刻,对手不能完成修补,行驶在乡村路上,唐二小姐多了三分胜算,却不敢掉以轻心,雪亮的车灯光照射着前方路面,以**十码的车速匀速行驶,以免节外生枝,再次让雷公子胜赶超。
前面出现一条弯道,弯度不大,同时却是个平缓的下坡,左边靠山,右边临崖,崖下是一片开阔的河滩,为防止意外,开启近光灯,松掉油门,稳住方向,以八十码左右的怠速前行,略略摆动身体,依靠身体的偏转完成转弯。
视线让山石遮挡住,刚转过一半的弯道,忽然,近光灯所照,路面上反射着一片莫名其妙的亮光。
是水?是油?还是别的什么?
容不得有半秒钟时间作出判断,魔鬼火焰已淌入了那一片亮闪闪的路面之中。
“糟糕!”
唐二小姐的应变能力绝不低于专业车手,感觉车轮犹如上了冰雪路面,顶级越野型轮胎忽然失去抓地力,魔鬼火焰不受控制的向前溜动,心里一紧,点了点后刹,车身立即剧烈晃荡,车速却木有减下来!
“机油!”
林乐嗅出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机油味,明知危险万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右边的悬崖越来越迫近!
临近崖壁边沿,唐二小姐本能的转动车把手,想回到路面正中,而车轮失去抓地力后,魔鬼火焰以巨大的惯性,仍然保持六七十码的漂移速度,转眼间飞出路面,两轮凌空,朝着黑沉沉的崖下飞去。
“弃车!”
半空中唐二小姐临危不乱,为避免下落中车砸中人,双脚奋力蹬开车身,身体扭转,一把抓住了身后临时小奴的手。
“哇塞!凌空飞渡实在爽呆!”月光朦胧,河岸边凉风习习,命悬一线之时,有极品丽人相伴,林乐好似掉入了飘渺虚无的仙境,竟忍不住欢叫起来!
如此搭档,让唐二小姐哭笑不得。
一切来得太快,携手凌空飞渡也就是一两秒时间,“扑”的,俩人接触到又厚又软的岩草,自行分开,顺着陡坡继续朝下滑。
“哗啦!”
唐二小姐空有一身武功,下滑时长裤让荆棘挂住,又撕下一大片,从蛮腰处一直撕到裤管,**划出几道血痕来。
像小时候坐滑滑车一般,滑过长满岩草的陡坡,俩人一前一后掉入松软的沙土中,全身疼痛,所幸并无大碍,几乎就在同时,魔鬼火焰也顺着岩草滑下来,陷入沙土中。
躺在地上,都一时无语,周围安静得出奇,只听得远处河滩上低低的流水声,好似一个老人正在述说着什么古老的故事。
唐二小姐最先挣扎着爬起,此时下边没遮没掩的,本能的抓起破布条覆盖在两腿间遮羞,望着赶水市的方向,双眼流露出绝望,无奈的长叹一声:“这里距离路面二十几米高,怎么把车弄上去?看来我们输定了。”
林乐紧跟着爬起,抖抖身上的沙子,月光下,临时主人两条**展露无遗,曲线玲珑,散发着淡淡的莹白之光!而全封闭赛摩服破碎之后,小肚肚下边的黑森林若隐若现,茂盛无比,彰显出临时主人蓬勃的青春之激情!也不知为哈,深陷困境,忽然间涌出一股怜香惜玉之情,全身骨头酥软,只有那特殊部位如钢似玉了,贼贼的手伸过去,触碰到几根粗黑的毛发,“我的主人,受伤木有?”
自长成大姑娘以来,唐二小姐的羞涩之处从没给任何一位大男人碰过,哪怕是一根毛毛!原本陷入绝境,临时小奴竟然趁火打劫,一时间羞愤难容,啪的挡开他手,并狠狠给了他一耳刮子,“无耻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着占主人便宜,快把车掀起来!”
“唉唉,掀起来也没用了,就算能把它抬到路上,地狱使者也不知跑了多远啦。”林乐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输了?”
“是啊,也许是有人捣鬼,在路面上漏了许多机油,我们木有机会赶超地狱使者了,”现在,林乐考虑的是另外的问题,“主人,如果输了,赌约必须兑现吗?”
“是的,无论是否有人捣鬼,我们抓不到证据,输了必须兑现。”唐二小姐背对着他,决绝的说道。
“也就是说,你必须让他带走,过上一夜?”
“别说了,十三人死亡组内从未有人毁约。”
“你至今还木有给男人碰过吧?”林乐怯怯的走近她,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你问这个神马意思?”
林乐冒着再给扇耳刮子的危险,从后面轻轻搂了她蛮腰,脸蛋贴在她蓬松的柔发上,“不能让那自以为是的雷公子胜得到你的第一夜哦,现在就给你的临时小奴嘛。”
唐二小姐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好似一个木头人,冷冷的说道:“可能吗?亏你说得出口!”
过去和相好们弄着好耍,却是少年无知,过了就忘,也许一辈子忘不掉的,就是此时紧搂着的豪门丽人!林乐轻轻放开她,认真的说道:“无论如何,就是拼了小命,也不能让雷公子胜碰你!咋说来着,自从见到你第一眼起,小弟心里就充满着爱慕之情哟,这样吧,为避开雷公子胜,陪你一起走遍天涯海角,做一个好男人,好丈夫,以后做一个好爸爸,让你每天开开心心,幸福快乐,行吗?”
“就凭你这副德性?还不够格!”唐二小姐微微转过头来,“别做梦了,想法把车弄上去吧。”
“弄上去也追不上雷公子胜了,”如此的贬低人,林乐有些毛火,低头盯着两条**,邪火轰的燃旺,什么也顾不得了,把她搬转过来,对着红唇,强行的给了个浅浅的吻吻,“唉唉,看你这般的暴露,小弟有点那个了。”也不知为哈,感觉她嘴角湿漉漉的,尝到一股咸咸的味儿,细细一看,原来她的双眼里,正在无声的流淌着泪水!
“你不知道主人现在有多绝望。”她木然的站着,并不拒绝他的亲热,好像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对不起,我的主人,我错了,”这也许是世界上最能打动人的泪水,很快把林乐心中的邪念冲刷得干干净净,“来来,哪怕还有最后一线获胜的希望,我们也得尽快把车弄到路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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