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的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他的到来。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交流、一人观赏的美事儿,估计今夜又会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空无一人。
正纳闷,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呀?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又不是你专属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交流了一局,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整个儿酥软无比,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相好,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个儿都快化了,忽而觉得无论是男是女,受人把玩者,比起把玩者本身还舒服受用,就是被囫囵吞下,无故牺牲也在所不惜,于是,某个部位慢慢的升级了。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事不小,汤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铁做的。”汤美芝放开他屁股,与张婶一起捉住下边,牵牛牛一般,拉扯着朝小屋里走。
“哎哟,快放开,好疼哦。”家里的看门公狗,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林乐有点毛火了。
“今晚都去我寝室里,在大床上耍。”张婶朝汤美芝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还有个人要来。”
“哪一个?”汤美芝毕竟年轻,过去三人一起耍,都有点害羞,何况多一个陌生人。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晓得了,”张婶神秘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乐笑笑,“包括你在内,都是婶婶的相好。”
“行呀,人多闹热。”这张婶实在古怪,不亲历,用眼睛看也能过足心瘾,居然费尽心机,安排了一场深夜盛会,林乐不问也晓得来者是谁,不顾下边依然受制,拍手称快。
“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他,转身就走。
“就这样走了,不玩耍两盘,回去睡得着啊。”林乐追上前去,搂着蛮腰不放。
“花包谷,快放开,”汤美芝挣不脱他的手,低头就咬,“再不放,我就大声喊了。”
“哎呀,芝妹,都是过来人,怕啥羞,”张婶随即追来做了帮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环环的,再大的也弄不出个娃包来悬着,随便搞耍嘛。”
“张婶说的是,多一人少一人,一样的好耍。”林乐随声附和。
俩人合力将汤美芝拖回去,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解除了她的武装。
“张姐,莫开玩笑喽,林乐,快放我回去。”汤美芝使出泼妇性子来,双目圆睁,张口就要咬人。
“林乐去取绳子,婶婶来按住她,看能不能收拾掉这只母老虎,”张婶一双铁手,死死把她按压在床上,等林乐取来麻绳,俩人一齐动手,很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汤美芝手脚受制,别无他法,只得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哦。”
“那晚上你们不照样捆了我么,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团嫣红,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愤之下,气喘吁吁,肚腹扇动,使得两座超级峰颤动不止,煞是好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流着口水,扑到床上,轻轻按压着一粒饱满的桑葚,还嫌不够,张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来。
“嘻嘻,芝妹要告,我们三个都得进派出所哦。”张婶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见林乐动手动口,也伸出一只铁手,在另一只峰峦上揉啊捏的,不过瘾,力道略略加重,按在桑葚顶上,缓缓地做起了圆周运动。
“哎哟,把我弄痛喽,再不放开,告你两个枪尖都有余。”汤美芝惊慌之余,却又无比惬意,面色潮红,呲牙咧嘴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姐姐莫生气嘛,待会儿抽回了枪尖尖,还得喊弟娃几声爷爷呢。”林乐吐出桑葚,舌头在峰间的深沟里来回穿行着。
“花包谷,姐姐要掐断你那根烂东西,”汤美芝继续骂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呜呜,呀呀。”
“乐子,婶婶干这样,你却干那样,真不听话,”张婶掀开他的头,俩人同时手按峰巅,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
“不告你们了,快放开,弄得好痒哦,”汤美芝完全放弃了反抗,似哭非笑的开始告饶了。
“美芝姐姐莫要急,弟娃有办法搔痒痒的,”林乐一只手做圆周运动,另一只手抹了些嘴角的口水,在起伏有致的峰和沟之间上滑行着,慢慢滑向更神秘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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