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岸后,翻过高坡,去同学家一问,说他去县城一家火锅店打杂了。
回河岸,没急着乘船过渡,钻进河岸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砖瓦窑里,等着夜幕降临。
窑内有一间烂房子,是过去守夜人的住处,房顶漏光,荒草萋萋,一扇破窗,恰好可当作瞭望台,居高临下,把远处的河岸瞧的个清清楚楚。
天麻麻黑,去镇上赶场的人,还挑起箩筐,背着背篼,零零散散的乘船过渡,不断回到河这边,一条乌篷渡船,柴油机嗒嗒嗒响个不停,来回摆渡,在水里拖出一道道长的波纹。
无人过渡了,渡船插上插杠,停在对岸,初秋的黄昏,河边有点凉意,刘二嫂没进船舱避风,坐在船尾,时不时地朝对岸望。
渡完最后两三个赶场的人,本来可以摆过去回家了,她却插上插杠,站在船头,这种时候,除非有急事,难得有人去彼岸,也不晓得她在等哪个。
渡口距离砖瓦窑不太远,夜幕还没降临,从瞭望台看去,她显得有点焦躁不安。
每天悠哉悠哉的摆渡,过惯了温饱不愁的日子,该没啥值得忧心的。
唉唉,只有一个人,才清楚她在等谁哦。
破房子里有点糟糕,荒草齐腰深了,一会钻出几只耗子,一会悉悉索索来了条碧绿的小蛇,墙角还散落着些卫生纸和套套,明显有人在这里交流过。
干这行,本来跟做贼没两样,不到夜色浓重,一般不行动嘛,只能耐着性子等天色黑尽。
无聊着,把玩着自家,成了打发时光的好法子,走过好几里路,有些疲软,本来焉丝丝的,靠在墙边,一番柔柔的抚弄,很快的暴涨,想寻它的归宿所在了。
玩的专心,环顾四周,早已一片,从破窗朝外一望,渡船还靠在岸边,刚起身出了烂房子,船上一束手电光朝岸边晃了几晃,柴油机轰鸣起来,慢慢离开水岸,怕是她确信无人,想回家了。
“喂喂,等一等。”
点燃一把玉米秸,朝远处也晃了几晃。
渡船打了个旋儿,折转回来,重回岸边。
“哎呀,二嫂,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踏过跳板,跳上船,林乐怯怯的道。
“没啥,等人等惯了。”
她拖回跳板,回到船尾,就要开船。
“急啥,耍会儿再过去嘛。”
看她正在掌舵,很直接的,从后面顶了顶,不过瘾,再用力顶了顶。
给顶着,她身子一倾,舵把子歪了歪,渡船顿时迷失方向,打了个旋儿,一颠一簸的,“哎呀,当我是啥人了。”重新掌稳舵,挥起船桨朝后面扫来,正中裤裆,幸好没咋个用力,不然就惨了。
“刘二嫂,是我误会了,对不起。”暗暗吃惊,要再狠点,恐怕要成歪把子了,看来每个妇人都有点尊严的,来得太急,反倒弄巧成拙哟。
“开个玩笑,就当真了。”见他怯怯的样,刘二嫂口气缓和,调正舵位,加大油门,朝对岸驶去。
“摸了我那儿,还以为二嫂想交流呢。”
“胎黄还没脱完,就想玩了。”
“乐子不小了,二嫂要不信,亲眼看看嘛。”
“你敢脱,二嫂就敢看,又不是没见过,看了,不收船钱。”
“既然敢看,要是满意,待会儿跟二嫂玩玩,行不?”
“行呀。”
常年摆渡,刘二嫂当然清楚哪儿可以泊船,渡船到了河心,找到一堆凸起的乱石,插上杠子,停稳了,拉他钻进船舱,紧挨着坐在长木凳上。
随后,他的某部位,在手电光下展现无遗,亮闪闪的。
“哎呀,乐子果然长大了。”
“是啊,莫看我小,下边不小喽,亲爱的二嫂,现在这东东是你的。”
“嗯呢。”刘二嫂应着,极其淡定的拿了它,随意的试运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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