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剑齿虎显然十分恼怒,自己可是堂堂一头虎啊,居然被一只小小的人猿给骑在身上,奇耻大辱!想到这,剑齿虎加大了摆动幅度,拼命的想把凌云给甩下来,但凌云四肢全部趴在了她的身上,就连牙齿都用上了,就是不肯放开!
“嚎!”
剑齿虎不停的摇摆,最后一不小心将她那对比手还要的长的利牙给折断了,剑齿虎的长利牙十分脆弱,很容易被弄断,如此她已经不能算是剑齿虎了,应该算是短齿虎了!
“插!”
凌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长剑插进母老虎的颈椎中,痛得她一头撞在了铁墙上,撞的头破血流。
“死!”
凌云将剑拔了出来,再次朝着她脆弱的地方插了下去,然后将剑原地旋转了几圈,这可比插她几剑痛了不知道多少倍。
“嚎!”
不仅如此,凌云还将剑的剑尖上翘了翘,血就像不要钱般喷泉似的往上涌,最后凌云甚至还将手放进伤口中,残忍的挖出了一块肉放在了嘴中嚼嚼了起来。
“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腥味。”
凌云吃了口虎肉之后,体力顿时恢复了不少,要是放在平时凌云肯定恶心到吐了,但现在是生命垂危之际,谁特么还管这些!活着就好了!
“嚎!”
剑齿虎最后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后重重的撞在了铁墙了,体力不支,不省人事的昏厥了过去。凌云生怕这只剑齿虎突然跳了起来,在她身上插了不知道多少剑这才精疲力竭的躺在了她的身上。
“这.....”
这时,就连解说员也不淡定了,话语中透露着难以表达的激动,更何况场上的观众富人们,纷纷为凌云鼓掌呐喊,刷了不知道多少架游艇,多少辆宝马车,真是前所未见!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居然杀死了四只猛兽!而且还是洪荒级的猛兽!
“砰!”
杜斌气的狠狠踢了一下解说台,痛的他大喊大叫,“这小子好像没什么力气了,我们江海城近几天不是俘获了几十名来自五江国的战俘吗?把他们全部给我拉到场内,弄死这小子!”
五江国是一个夹在天龙国与华胥国的一个小国,东面大海,只有三十几座城池,可以算是天龙国的半个附属国,前几天华胥国突然违背公约,对江海城北边的江夏城发起攻击。但所幸的是,防守江夏城的是五江国名将,骠骑将军,兼任江夏城守备大将军齐靖,及时做出防备,部署,联合全城军民成功击退了华胥国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最后逼得华胥国不得不撤军。
而说到这齐靖,他倒也是个人物,从小生在将门之中,祖上都是当官的,他的父亲曾是五江国车骑将军,还曾担任过储君的太傅,可谓是位尊势重,从小耳熏目染,心中和他父亲一样有一颗保家卫国之雄心。
齐靖比他爹还要牛,他爹最多也就是当过三品的车骑将军,而且那时已经六旬了,但齐靖今年才刚过四十,就已经当了二品的骠骑将军。他曾经打过许多漂亮的战役,比如最着名的“怒涛江大捷”,齐靖当时还只是个水军提督,官职很小,在大部分国家的水军中,都督为最高军官,随后为总督,提督。
当时华胥国发动十万水军,五百艘战船,浩浩荡荡朝着五江国的领海开去,‘江龙水师’是五江国最精锐的水师,但依然比不上华胥国的战船,一个都督,两个总督全跑了加上总共五个提督也跑了三个,最后只有齐靖与叶提督在拼死反抗。
华胥国的战船虽然与江龙水师的战船一样都是用巨木做成,外部装有护甲(华胥国用黄金当护甲),但无奈人家有钱,每艘船上都装了数十门从洪明国进口的神机大炮,还有些连射短炮,装备精良。而反观江龙水师这边,每艘船上也只装了十几门短射炮,几门由天龙国援助的天龙火炮(比神机大炮差了点),而且船的吨位也没人家大,完全不是一级别上的,这时向天龙国搬救兵也来不及了。
齐靖临时决定利用关门打狗的原理,当时江龙水师只有五十多艘战船,他亲自率领一艘战船将敌军引入怒涛江,利用怒涛江急促的水流,复杂的地形,使华胥国战船首尾不能相连,前后不能呼应,战船连瞄准都很难,而齐靖将战船绑在了岸上,对着敌船疯狂射击,加上岸上百姓的配合最后被齐靖一举击溃,此战江龙水师沉了二十几艘战船,但却击沉一百多艘战船,击伤三百多艘,以少胜多,从此齐靖一战成名!成为五江国内家喻户晓的英雄!
这次虽然江夏城有所防备,但还是有些伤亡,被华胥国俘虏了五十多名兵士,这些兵士华胥国也懒的去养,杀了会违反什么破公约,所以直接卖给了金凤皇宫的角斗场。
“恭喜我们的角斗士!接下来开始第三波敌人!”
“轰!”
三道闸门缓缓上升,几十名手拿长枪身着皮甲的军士走了出来,他们看起来狼狈无比,铠甲上包括脸上全是灰尘,披头散发,如丧家之犬般,杜斌看到此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能行吗?杜斌心中想道。
凌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他们后便再次闭上了双眼,仿佛他们不存在般。
“你叫什么!”一个领头人上前喊道,他看上去比其他人整洁多了,穿的竟是青铜造的铠甲,头盔戴的十分整齐,看着这巨大的角斗场,他眼中没有像其他军士一样的浮夸,神色淡然,没有同龄年轻人的那般活力,有的也只是沧桑,仿佛看淡了这世间凡尘。
“问人有这么问的吗?就不能友善点吗。”凌云闭着眼睛问答道。
“再问你一次,叫什么!”那人将枪尖逼近了凌云的脖子,杀气逼人!
“唉,休息一刻都不行,凌云!你呢?”
凌云眯着双眼看着那人,才刚刚小睡了一会,身体恢复了一点,但依然很困,这些人难道是下一波敌人?看来今天还是要栽在这里了!
“齐林,战俘一个,你难道也是战俘吗?”
齐林打量着眼前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战俘,他的身上受了重伤,浑身都是血。他又看了看凌云躺着的剑齿虎,心里不禁收起了点小视,多了一份敬佩!
“说来话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