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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七章.老爷被摄政王叫去谈心了(1 / 1)

次日晌午,蔚唁和萧衍坐上马车前往将军府拜访蔚孤和许玖。

此事唤蔚唁陪同是萧氏提议的,本以为蔚唁会反对,倒是没想到她竟然欣然同意了下来。

望着马车渐渐走远的背影,端嬷嬷心口总有说不出的忐忑之感,“夫人,咱们这么做真的好么,昨天晚上三小姐她……”

“嬷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萧氏打断了端嬷嬷,微微蹙着眉,“只能随着心走……”

端嬷嬷哑言,心念夫人这哪里是随着心走,这分明就是破罐破摔了,眼看着和三小姐越来越疏远,愣是想再找点事情做做,端嬷嬷跟了萧氏这么多年了,还真没看出来萧氏有如此无理取闹的时候,怕是昨夜她也知道那同心锁到了蔚唁手里会是怎么个下场,纯粹就是故意气气蔚唁。

萧氏凝视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语气稍显无奈,“端嬷嬷,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这个女儿的脾气,她不想的事情我也无法左右,可我现在就是想试试,若是成了自然最好,若是不成……”萧氏抿了抿唇,“便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大抵也不会损失些什么……”

萧氏的话没什么底气,她摸不清蔚唁的性情,也不知道她后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端嬷嬷索性就沉默,比之萧氏的自欺欺人,她倒是觉得只一次小姐绝对不会再放任夫人这么放肆了,夫人的任性很有可能连累到大老爷和表少爷。

“端嬷嬷,唁儿不会害衍儿和兄长他们吧……?”萧氏语气隐隐有些颤抖,端嬷嬷叹了口气,上前搀住萧氏,“夫人,就算小姐念在亲情的关系上不会做什么,您难道忘了摄政王吗?夫人,此事您和大老爷,糊涂啊。”

萧氏身子一僵,抿了抿朱唇,颤抖着攀上端嬷嬷的臂,“快,快去放信鸽,捎信给兄长——”

……。

马车颠簸,子锦坐在外头赶车,般若陪同在蔚唁身边伺候,空旷的马车之内三人各坐一边,倒是免去了不少尴尬。

萧衍不禁意打量了几眼蔚唁今日的打扮,她未穿初见时的白色长裳,从姑母和下人那儿听来的话是,蔚唁性子清冷,素来都穿浅色衣裳,唯有在她兄长大喜之日时才穿了件红色的,惊为天人,只是也仅仅穿过一次而已,萧衍本以为她今日也会是平常的打扮,没想到她今日竟套了件藕荷色的袄裙。

淡淡的紫色,衬的白皙的面色多了几分红润,倒是精神了不少,相比较那日一眼望去的孱弱,更顺眼些,萧衍倒是发现了,蔚唁不怎么喜欢在头上戴一些叮咚作响的首饰,一头青丝披肩,随意挽了些在头上,配了跟白玉的簪子,十分素净。

要不是知道蔚府不差钱,萧衍倒真要误以为蔚唁在蔚府被苛待了,便是那一日和她一起游船的庶女,穿的都比她光鲜三分。蔚唁端着臂捻着茶杯放置在唇边,察觉到萧衍打量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大高兴,面庞更显冷漠。

萧衍正沉思为何蔚唁今日穿的靓丽了些,便听闻身前桌面上一声闷响,抬眸看去,才见蔚唁冷冷别过头来,手中的茶杯被她掷在桌上,“表哥如此出神,在看什么呢?”

萧衍微微一愣,才发觉原是自己盯着她看了太久惹得她不高兴了,扬起嘴角,语调平缓丝毫不见被拆穿的慌乱之色,“我只是在想,没想到一向清冷惯了只喜欢穿白衣的表妹竟然也会想到穿藕荷色,看着倒是比之前亮眼不少。”

蔚唁淡淡收回眸来,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萧衍没有在意蔚唁的冷漠,自顾自道:“难道是因为要去见表哥,表妹打扮的也不若之前那般清冷了么?看来表妹和表哥的关系果然是不错……”

“表哥话太多了。”蔚唁不耐烦的蹙了蹙眉,般若在一旁跟着附和,“表少爷,我们家小姐不喜欢聒噪!”

般若的态度一看便不怎么好,然萧衍却一点也不生气,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似是喃喃自语,嘴角的笑容却十分狡黠,“看来日后的确要好好摸清楚表妹的性情了,免得何处让表妹厌恶了,以后的事总归会多出许多的麻烦……”

蔚唁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隔着一道车帘,在前赶车的子锦眼底划过一道锋芒,坐在他身侧,萧衍的随从墨白丝毫没发现子锦身上的戾气,继续滔滔不绝的和子锦谈论自家少爷,听说此女是表小姐身边最受宠的婢女之一,在她面前多帮少爷说点好话准没错!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听他说了一路萧衍好处的子锦表面上面无表情,心中却笑得十分讽刺,心中的怒气也稍微平衡了一些,这个所谓的表少爷在他们以为厉害的功绩,和他们王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实在是构不成威胁。

看在这少年向她透露消息的份上,子锦的脸色也好了许多,相对之不久前少了些许冷漠,还能多多少少插上两句嘴,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然而墨白却理解为子锦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这是个好兆头。

马车内气氛压抑,剑拔弩张,马车外气氛诡异,聒噪不断。

隔了一道车帘,墨白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入蔚唁的耳中吗,惊扰了她的思绪,蔚唁不耐的揉了揉眉间,低声低喝,“子锦,让他闭嘴!”

子锦握着缰绳的手一缩,迅速道了声:“是。”想也不想拔出腰间短匕架上了墨白的脖子,突然察觉到不大对劲,面瘫的脸抽了抽,不动声色的将手收了回来,“抱歉,习惯了。”

随后,还未等墨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干脆利落的点了他的哑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萧衍挑着车帘的一处将外头的场景看在眼底,咂了咂嘴,“啧,表妹,你的属下一向都是如此彪……呃,果断的吗?”

那干脆利落的身手,俨然不是普通侍女,该是个暗卫才是,奇怪的是,那侍女身上的气势,怎么看怎么像是久经血浴的,来历似乎很不凡才对。

萧衍自小就在并州生活,并州离京城有一段的距离,除非重大消息,否则鲜少有事情传到并州,萧衍也并不知晓楚轻狂和蔚唁身上不清不楚的联系。

蔚唁也没想多说什么,捧着书看的入神,俨然当马车里没有萧衍这个人。

碰了一鼻子的灰,萧衍也不好意思再上去自讨没趣了,摸了摸鼻尖便转头看京城的风景,再也没往蔚唁这边看来过。

蔚唁捧着书,却根本没有仔细阅读书上的内容,萧氏和萧蓝盛他们敢给自己玩这一招,她便没想安静处理这件事,只是这其中作为当事人的萧衍,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爹和萧氏合谋的这件事,有待商榷,重要的突破在萧衍这边,蔚唁看得出萧衍对自己没多大的兴趣,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蔚府到将军府的路程并不远,过了三条街便已经看到将军府的匾额,候在门口的小厮看到马车远远朝这边来,也赶忙进门去通报蔚孤和许玖。

马车在将军府前停下,蔚孤和许玖也结伴走了过来,蔚唁先一步走下马车,见到她今日的装扮,不仅是许玖,便是蔚孤也有些惊讶,虽说这身藕紫遮不住蔚唁身上的清冷之气,但好歹比以前单调的白好了太多,许玖提着裙摆走了下去,来到蔚唁身前,来来回回打量着她

“不错不错,果真是个小美人,穿什么都好看。”许玖笑着赞扬蔚唁,十分真挚一点看不出阿谀奉承,“改天叫你哥多做些颜色鲜丽的衣裳给你,早晚改了你只穿白衣的毛病。”许玖低声嘟囔,怕叫蔚唁听了不高兴。

蔚唁顷刻失笑,眨了眨漂亮的眸,“那恐怕要麻烦哥哥和嫂子了,只是我这般给哥哥嫂子添麻烦,难道不会打搅了哥哥和嫂子恩爱吗?”蔚唁早在之前船宴一事就有感觉许玖在暗暗吃她和蔚孤的醋,想来好笑,特地来调侃许玖。

许玖又窘又羞,愤愤瞪了蔚唁一眼,想了想又状似惊讶,狡黠的笑道:“岂会呢,改日便多给你做些紫色的衣裳,也好和他相配。”

许玖以为蔚唁也会羞赧,好歹会拧眉道一句‘小嫂嫂别说笑’,却没想到蔚唁竟然笑着点了点头,“还是小嫂嫂想的周到。”

许玖愣了,就连跟在她身后的蔚孤也蹙起了眉,他离家也才不过几日的功夫,难道那厮趁着他不在蔚府已经和她妹妹进展的如此之快了么!

蔚孤本是没往别处想,正想点点蔚唁,便见不远处的马车上又走下一道身影,一身玄色长袍,长发用簪束着,生的一双极漂亮的丹凤眸,公子温润如玉,乍一看极好相处,但也唯有蔚唁知晓,此人的温润,也大多是伪装罢了。

萧衍踱步上前,拱手朝蔚孤行了一礼,“草民萧衍,见过将军大人。”

蔚孤愣了愣,素来威严的面庞有一瞬间的转变,似怒似无奈,快步上前一拳砸在萧衍的肩头,“好小子,来了也不传信告诉我们一声,这才几年时间不见,你小子越来越会装了。”

蔚孤下手不重也不轻,萧衍故作疼的龇牙咧嘴,眼底却满是笑意,“我说大将军,现在你可不是一般人了,我这可不是装的,这大庭广众的,我要是不秉承着礼数,指不定被编排成什么样。”

蔚孤冷哼了一声,一点也不吃他这一套,只是看向萧衍时,眼底仍有惋惜之色,“若是当年你同我一起参军,岂会是现在这副场景。”

萧衍转了转肩头,轻笑了一声,“阿展,我爹可只有我一个儿子。”他是想当兵,若是他当初随着蔚孤一起进了军营,就算他比不上蔚孤,最差也会是个副将,岂会是现在,仅仅是个商贾公子而已,但他不是只有他自己,他爹和他娘,将家里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岂能让他们为难。

不管是惋惜还是后悔,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四人前前后后进了将军府,大厅内茶已经奉上,饮了几口解渴,蔚孤才问萧衍道:“说吧,瞒着我们这么多人突然进京,到底为了什么?可是舅父舅母那边出了什么事?”

萧衍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现下没有外人,他也不必拘谨,“哪有什么事,不过是爹娘想念姑母,遣我过来看看罢了,爹娘那边生意繁忙,姑且是抽不出什么时间。”萧衍叹了口气,蔚孤眯了眯眸,他和萧衍多年的兄弟,看得出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

蔚唁眸色闪了闪,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哥,父亲让我转交一样东西给大哥,可否书房一叙?”

蔚孤见蔚唁单独约他谈事,便知道事情不小,看了一眼许玖,见许玖点了点头示意他无需担忧这边的事,蔚孤才向萧衍道了一句“抱歉。”领着蔚唁一同往书房走去,萧衍看着蔚唁远去的身影,越发觉得有趣,嘴边的笑容也勾了起来。

大厅内没了人,萧衍正想着事,便听闻堂前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

“你喜欢唁儿……?”

萧衍微怔,抬眸正对上许玖深邃的黑眸,淡淡一笑

……。

书房之内。

蔚孤遣退了书房周围侍候的下人,才看向身后的蔚唁,“出了什么事?”

蔚唁抬头看着蔚孤,眸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哥,你知道我曾经订过娃娃亲吗?”

蔚孤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但显然不是对娃娃亲惊讶,而是对蔚唁知道此事而惊讶。

蔚唁心中越发憋闷,看来是确有其事,只是此事既然没在前世被挖出来,便说明此事的的确确是戏言一桩。

“看来哥哥知道此事,既然哥哥知道,为何不告诉我?”蔚唁逼问道。

蔚孤抹了抹前额,笑容有些无奈,“唁儿,你和哥哥说实话吧,是不是娘告诉你这件事的,她……可是不想你和楚轻狂的扯上关系?”

“原来哥哥都知道。”蔚唁撇了撇嘴,“哥哥竟然瞒着我。”

“……本来是想告诉你的,本来这事还是想等着你及笄宴之后再说的,尔后在得知你和楚轻狂的事情之后,便想算了,其实此事当初爹娘和舅父舅母也的确当成了戏言,若你看见了那同心锁,那东西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两家交好的信物罢了。”

蔚孤没成想萧氏真能这般无聊,虽说他之前的确觉得萧衍配得上他妹妹,而且萧衍知根知底,确实是桩好亲事,但是主要他也是看蔚唁喜不喜欢,所以在得知蔚唁和楚轻狂的事情之后,蔚孤就将这想法抛到了脑后。

蔚唁这才明白过来,前世她在及笄宴上和侯云景定亲,所以这事没被揭发,那时她和家中的感情并不深厚,萧氏也没想这么多,这辈子看来是她对楚轻狂的成见太深,才整出这么一件事情来,蔚唁无奈,家中有这么一个会折腾的母亲,真是麻烦。

蔚孤瞥了蔚唁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藕紫色袄裙上,想到她向来不穿紫色,眼皮一跳,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是为了表达反抗,才故意穿紫色告诉母亲的吧……?”

蔚唁看了蔚孤一眼,抿了抿唇,“是也不是。”

蔚孤只觉得好笑,“算了算了,此事你不必担心,哥哥不必让你为难的,交给我便是了,只是此事你还是瞒着点他的好……”

蔚唁自然知道蔚孤说的是谁。

“晚了。”

蔚孤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他已经知道了。”蔚唁一脸的淡然,似乎根本不在意此事被楚轻狂知道。

蔚孤皱了皱眉,“你不会是想敲打母亲……”

“难道不行?”蔚唁没好气的瞪了蔚孤一眼,还没等她继续说话,门外就传来叩门声。

蔚孤身旁的暗卫咳了咳,快速道:“将军,老爷被,被摄政王叫去王府谈心了……”

“……”蔚孤和蔚唁同时沉默,他的速度倒是快!

“没喊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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