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枫学校的老师们全都是海归中的精英,讲课方式既幽默又风趣,沐清清托着下巴听的认真。学校里好多课程都是沐清清以前没有接触过的,果然不愧是贵族学校。
高二C班在二楼,沐清清坐在窗户处,窗户外面是一排杨树。树影婆娑,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影打在她的脸上,安静雅致的让人忍不住向往。好几个班里的男生有意无意的看着沐清清,他们觉得今天的沐清清皮肤好到爆,气质也让人过目不忘。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一上午的课就过去了,刚下课沐清清正准备随同学们一起去食堂的时候沐夕颜来了。沐夕颜的脸长的很讨巧,一脸清纯的模样偏偏上挑的眼尾又魅意十足总是让男人们忍不住兽血沸腾。
“清清,你下课啦,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饭菜特意送来。”沐夕颜一脸宠溺模样,将温柔姐姐的模样演的入目三分。
“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么?”沐清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多费口舌。
“清清,你怎么能这样说,那天你和阿姨走了,姐姐真的很愧疚,姐姐就是想来劝劝你,放学和姐姐一起回家吧。爸爸真的很想你们。”沐夕颜无奈又委屈的看着沐清清,仿佛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妹妹般。
周围同学们的脚步不自觉放慢,沐清清一直对她这个姐姐不假辞色,都等着看热闹呢。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你怂恿爸爸将我和妈妈赶出家门,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沐清清定定的看着沐夕颜,刚脱离那个糟心的家,她可不想再回去。
“清清,不是的,我一直将阿姨当做亲妈,也一直把你当亲妹妹啊,我怎么会这么做呢?”这么多人在呢,沐夕颜尴尬的眼眶一红作势又要哭的样子。
“你这惯用的伎俩能不能收一收,我和妈妈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受害者不应该是我吗?我都没哭,你为什么要哭?哭就是弱者了?哭就能博取同情了?”沐清清一张包子脸越加淡然的表情就衬托的沐夕颜越加滑稽。
“这人不是一副深明大义的姐姐形象吗?怎么动不动就哭。”
“现在不就流行这种白莲花绿茶婊圣母玛丽苏嘛,多稀奇似得。”
“额……也是,我竟无言以对。”
“要是我爸带了一个私生女回来,私生女还鸠占鹊巢将我和我妈赶走了。说实话我做不到这么平静,我不撕烂她的脸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不是。”
“就是就是。这女的就是一个假姐姐真碧池。”
两个围观的女同学议论了起来,周围的女同学也都附和着越说越起劲。将刚刚有些感受到柔弱妹子召唤想要替沐夕颜打抱不平的男同学说的有些尴尬,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转而有些同情的看着沐清清。
沐夕颜被说的又气又尴尬,脸红嘴僵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想看到沐清清这个贱人,可是阿震说了沐清清手上的戒指是个好东西,让她务必拿到手。瞟了一眼沐清清的手,发现那枚红宝石戒指不见了,沐清清手上只戴了一个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银圈戒指。
“清清,你的红宝石戒指呢?”沐夕颜愣了一下就问了出来,要知道她忍着嫉妒来找沐清清可就是为了这个戒指。
“跟你有关系吗?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惦记着我的戒指。我说过那是大表哥送我的,我是不会给你的。”沐清清嘲讽的看着沐夕颜,怪不得今天阴魂不散的来找她,原来还想着戒指呢。
“不是的,我就是来看看你,这都中午了,你赶紧吃饭吧,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沐清清不加掩饰的嘲讽眼神,看的沐夕颜紧握着手,指甲掐的自己生疼。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也不装好姐姐了,说完就走了。
“咦,这人,不是说特意做了沐同学爱吃的饭菜送过来么,怎么连饭盒都拿走了。”有个男同学不解的摸着后脑勺。
众人看着沐夕颜的背影,不屑的嘘声一片,转过头来都有些同情的看着沐清清。有这么一个碧池姐姐也是够受的。
接受到这么多同情的眼光沐清清黑着脸自己先往食堂走了过去。吃过饭休息了一会,下午的课程是沐清清极度头疼的理科,即使老师说的再生动有趣沐清清还是趴在桌在上装死。
到放学的时候,沐清清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刚出教师门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就看见了学校门口处停了一辆骚气酷炫的红色跑车。皱了皱眉,杨震自从得到功法以后已经懒得再敷衍沐清清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来找她了。宿主偶尔主动去找杨震,杨震也是满眼不耐烦的样子,宿主还傻得相信了杨震说的最近生意不好所以很烦躁让她不要介意之类的话。
用了一张从公会里买的敛息符敛去气息,他们还有婚约呢,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修为变化,不然杨震赖上她就麻烦了。
此时校门口,学生已经出来了大半还没有看到沐清清的身影。杨震皱着眉阴郁着双眼,不耐的靠在车上。夕颜搞不定,告诉她沐清清那个戒指好像不见了,他才亲自来了。他从来都很自信,特别是修炼了太乙阳元决后更是相信自己的感应,那戒指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想着那枚戒指,他勉为其难再应付一下这个让他厌恶的女人吧。
沐清清出来的时候,杨震已经等了很久了,强压下眼底的反感向沐清清招招手。沐清清也强压下心底的厌恶假装惊喜的走了过去。
“阿震,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生意上的事情解决了?”
“恩,最近家里生意稳定了。咦,我记得你手上不是有个很漂亮的红宝石戒指吗?怎么不见了。”杨震假装不经意的说道。
“哦,那是大表哥送我的戒指,可惜昨天回外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沐清清满眼失落,两个同样厌恶的对方的人,艰难的演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