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娜娜引一小姐回来了。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姐,梳着一头柔顺的小马尾辫,一双眼睛大大的,两只小手揪着旗袍下摆,很害羞的样子。如果说娜娜大眼大嘴,活灵活现,是典型的开朗型,那么这小姐绝对是纯情型。娜娜没有辜负金彪的交待,找的小姐基本达到了要求。
金彪猛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小姐纯的,跟大学生似的。”
徐虾不想在小姐面前跟傻叉似的,也打趣道:“你埋汰小姐呢?”
金彪一阵大笑,娜娜也笑得花枝乱颤,新来的小姐也低头莞尔,边笑边拿眼角偷偷瞄小虾。笑毕,娜娜为两人介绍,说这小姐名叫小丽,才十八岁,刚下水没几天,还让小虾好好疼她。
随后,四人行动,金彪搂着娜娜,一马当先上到二楼,进了一间小包。徐虾这才明白,小包原来是小包房。
小包名为小包,但并不小,差不多有三十平,以浅色调为主,装修雅致。包房最里是一块方形冲浪浴池;靠里左侧有一间小桑拿室和一个小卫生间;靠外是两张按摩床,上面悬着踩背用的扶杆;靠外右则是两个淋浴;最可气的是靠外左侧墙壁,衣帽箱旁居然用大理石雕着四个大字:“晓风残月”。如果柳老先生看到自己的名作被用到这种地方,估计能在棺材里气吐血。
看着这样一间小包,徐虾才知道自己上鬼子当了,待会金彪肯定会和娜娜大战,他在旁边抱个娇滴滴的小丽,还坚持个屁原则?
娜娜和小丽分别为两人宽衣,金彪很配合,很快一丝不挂了。徐虾大吃一惊,但进都进来了,再装五装六的话,就不是被金彪鄙视的问题,连小姐们都要嘲笑他,只好任小丽给脱个精光。
两人被服侍到浴池中泡了一会儿,徐虾觉得挺舒服,可没两分钟,就被金彪拽出去了,理由是到这来的人,没有为泡澡而来的,这是浪费时间。
两人出浴池,又躺到按摩床上,小丽给小虾按摩。不过金彪没按,而是俯躺在床上,直接让娜娜踩背。
光溜溜地面对两个小姐,徐虾早硬得当当响了,小丽也没怎么给他按摩,在其他地方没捏几下,就温柔地帮他搓弄起来。他这才明白金彪的高明,到这来的人,不仅没泡澡的,也同样没按摩的,估计小姐们也不太会按,还不如踩背来得痛快。
小丽边搓边红脸问:“哥,舒服吗?”
徐虾如实道:“舒服,不错。”
小丽低头羞羞一看,又道:“哥,你的真大。”
徐虾失笑道:“小丽,这话你应该对每个客人都说过吧?”
小丽羞嗔道:“才不是呢,有的客人明显不大,我要说了,就象故意笑话客人似的。”
话音刚落,金彪就放肆地大笑起来。娜娜手扶吊杆,也笑得娇躯直颤,几欲落地。徐虾啼笑皆非,这小丽,虽说入行短点,可也太实在了。
自以为是地问出愚蠢问题,徐虾也颇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小丽,别搓了,也给我踩踩背。”说罢翻过身。
得说这按摩床设计得相当人姓化,床中间靠下的部分,有一个小圆洞,正好可以把客人硬起的东西放进去,而不至于被压坏。由此看来,娼记一门,历代圣贤明主,卒不能禁,已完全是一个成熟的行业。
两人双双踩背,不时和小姐低语谈笑,气氛明快而柔和。可这样一个良好气氛,却被金彪一个非常恶俗的举动打破了。正享受踩背的他,居然没任何前兆地、非常突然地、防不胜防地,“嘣”地一声放出一个动静极大的屁。
俩小姐正用心踩背,顿时吓一跳,脚下一滑,差悬儿一头摔下来,继而娇笑不止。娜娜边笑边道:“彪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倒事先跟我说一声啊?差点儿没给我崩下去!”
徐虾也哭笑不得:“彪子,你真不是个物,简直大煞风景。”
金彪一脸痛苦到便秘的表情,双手连乍:“不是,不是,那什么,娜娜,快,别踩了!再踩就把粑粑踩出来了!”
徐虾破口就骂:“靠!你他娘恶心……”
小虾还没骂完,俩小姐呼呼两声,双双倒栽而下。
娜娜还好,直接蹦到地上。小丽则是打横摔下,还好小虾手快,又近在眼前,一把就给捞住了。看着女孩儿惊魂未定,又感激万状的可人脸蛋,徐虾柔情涌动,在女孩儿小嘴上狠狠香了一口。
小丽既羞又喜,呀一声闹个大花脸。
金彪正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忙不迭笑道:“小样,我还没逼你呢,就原形毕露了?”
徐虾骂道:“给我滚,恶心鬼!”
金彪哈哈大笑,冲进卫生间,几乎同时,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大便声。徐虾和两个女孩儿听在耳里,脸上均是比金彪的便秘更加痛苦的表情。
接着,一股奇臭无比的恶臭自卫生间密密匝匝地蔓延开来,很快就充满整座包间,包房排风机根本来不及排除。两个女孩儿胀红着脸,不堪地掩着鼻子。徐虾又忍不住一通破口大骂,换来不知廉耻的金彪又一阵放肆大笑,以及更加激烈的大便声。
金彪这一大好长,良久不出,三人面面相觑,忍受着漫长的煎熬。徐虾体贴地搂着小丽,决定说话分分心,以减少金大大带来的痛苦。
徐虾贴着女孩儿耳边问:“小丽,听娜娜说你刚干,多长时间了?”
小丽紧俏着脸,慢慢伸出一个拇指和一小指。
徐虾心中一紧:“才六天,还不到一个星期吗?”
小丽点头。
徐虾又问:“那,还适应吗?”
小丽弱弱道:“还行,反正干之前就想好了,就是有的客人挺粗鲁的。”
徐虾一阵难受,继而又问:“今天接几个客人了?”
小丽伸出三个指头。
徐虾道:“三个也不少了。你放心,我今天不上,你好好休息吧,我们钱已经付了。”
小丽一时没言语,伏在他胸口贴一会儿,才又抬起道:“哥,其实没事,你和彪哥都是好人,我能看出来,我挺愿意接你们这样的客人的。”
徐虾向来多情善感,觉得好阵心酸,不自觉地把女孩儿搂紧。这么好的女孩儿,如果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出路,谁愿意干这个?可他帮不了她,更不能二逼似地给人说教,只能希望以这种方式,让女孩儿感到哪怕一点点尊重、温暖或安慰。
厕门咯一响,解决n久的金彪终于出来了,扑通跳进浴池,半蹲在水里呼呼洗起屁股。
徐虾实在不堪金彪今晚一系列的举动,再次大骂:“彪子,你今天简直太他妈恶心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也不嫌丢脸?”
金彪嘿嘿笑着从池里跳出:“不知道就别说,还不如干点真格的,本狼还不爱听呢。”跳上按摩床,向自己分身一指:“来,娜娜,让老公舒服舒服!”
娜娜抛着媚眼趴到他身前,媚笑道:“你不怕我给你弄出来?”
金彪大笑:“哈哈哈哈,娜娜还真是个银荡的女孩儿,还不服输呢!你要真能弄出来,我以后天天光顾你。”
娜娜得到鼓励,不信邪道:“说谁喽,不准反悔?我就不信了!”说干就干,头一低,不甘示弱地大力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