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桑尼的事情还得往后再拖拖,斑鸠眼前最大的问题是这头机械改造型实验体。81中┡文网ww*w.ん
虽然斑鸠的“狂人”属性似乎是得到了某种强化,但他与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之间实力上的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之前也就是机械改造型实验体成心跟他“玩玩”,对方要真是认认真真地跟斑鸠动手,斑鸠能够战而胜之的可能性不太高。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现在显然不打算再跟斑鸠继续玩下去了。
双爪在身前愤怒地挥舞了两下,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一把将嵌进自己左爪当中的消防斧甩到了一边,金属铸造的嘴巴猛地一张,出了一阵声势惊人的吼声。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咆哮时所产生的“飓风”,差dian把站在不远处的斑鸠给吹飞了。
连退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站稳,斑鸠甚至来不及看清楚机械改造型实验体是什么时候冲过来的,他的视野当中就已经仅剩下对方那支寒光四射的左爪,笔直地向着自己的胸口插了过来。
在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面前,斑鸠的确显得有dian不怎么起眼,哪怕是它的一支爪子,斑鸠就像是一个面对着银色餐叉的奶油樱桃,双方体型上面的对比就是这么夸张。
斑鸠当然不想做一个被了的奶油樱桃了。
就地一个侧滚翻,斑鸠凭借着自己灵活的身手才勉强躲过了一劫,他也顾不上自己的模样狼狈不狼狈了,反正能避开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哪还能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爪子只捅到了空气,并没有把斑鸠给捅出个透心凉,它不愧是脾气最大的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一击落空之后居然不是收回爪子再找机会,而是顺势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撞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斑鸠。
斑鸠前脚刚站起身,就看见如小山一样像自己压过来的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庞大身躯,吓得他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闷着头就向着相反的方向撒足狂奔。
如同一辆重型推土机,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就这么横着自己金属< s"a:2p o 2p o">
由于小虫还在那里给自己动着手术呢,斑鸠怎么也不可能把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给引到她那地方去,所以实际上留给斑鸠周旋的余地并不算是很大,他竭力地带着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在药物研究室内兜圈子,结果这圈子是越兜越小,眼瞅着就有dian兜不开了。
要说这头机械改造型实验体还是挺欺负人的。
它什么也不不说,就是凭着自己体型上面的优势,把斑鸠给照死里欺负,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使出了这么个赖皮的办法,斑鸠对它还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被其撵得四处乱窜,稍不留神就得被它给活活撞死。
斑鸠不是没有做过尝试,他一路上专捡满地的垃圾往机械改造型实验体身上丢,像什么半截椅子腿、一整根钢管,当然还有板砖之类的,关键是他丢的这些东西连dian屁用都不ding,反正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往前推”,斑鸠扔过去的那dian玩意根本伤不到它。
后来斑鸠干脆也不做这些无用功了,他低着头猛跑、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则跟着猛追,没多一会儿,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就把斑鸠给堵在一个小墙角了。
……
无处可逃的斑鸠左右看了看,找不到退路,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则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再也不跟斑鸠“玩游戏”了,它稍稍收回了金属铸造的左爪,转而用更为灵活的右爪向着斑鸠抓了过去。
如果被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给抓住,恐怕斑鸠就得被当场捏死。
斑鸠心里琢磨着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躲过它的这次攻击,但是究竟该怎么躲,是往左躲还是往右躲,别看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已经向自己伸手了,实际上它的一双眼睛始终在盯着自己,收回去的左爪就在那里等着自己躲闪,然后出其不意地将自己给干掉呢。
当然了,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也可以直接用飞弹把自己给炸死,可双方距离如此之近,它贸然使用飞弹的话,炸是能把斑鸠给炸死,它自己却也要承受极大的风险。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又不是弱智,怎么可能这么做。
斑鸠知道自己无论是往左还是往右,都不太可能逃过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这一次攻击,所以他索性就不想着躲了,两个拳头一捏,斑鸠硬着头皮就朝着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伸过来的右爪冲了过去。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人类还挺有勇气的,居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来面对死亡,被自己逼进了这么狭窄的墙角,他想要不死都难。
在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眼中,斑鸠现在的举动跟慷慨赴死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它庞大的身体已经将斑鸠所有可能逃脱的方向都给堵死了,即便是这一爪子没能抓住斑鸠,它也可以把斑鸠堵在这里,下一爪子、下下一爪子,迟早会把斑鸠给抓住的。
这就像是老猫把耗子堵在了茶杯里,小耗子无路可逃,老猫则随时可以伸爪子过去把它给掏出来。
……
斑鸠是在找死吗?肯定不是,他想要好好地活着,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看起来非常冒险,甚至愚蠢的举动。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以为这个人类是想要临死前跟自己正面交锋,这样死得也更有尊严一些,斑鸠也确实向着它的右爪冲了过去,可斑鸠冲着冲着,眼看着机械改造型实验体的右爪就要将其抓住,斑鸠忽然往前一扑,来了个前列腺滑行。
药物研究室内的地板是瓷砖,尽管落了不少的灰尘,其实还是挺光滑的。
机械改造型实验体哪里会想到斑鸠使出了这么无耻的一招,居然是想要从自己的胯下滑出去,它低头往自己的身下一瞅,斑鸠已经身体绷得笔直,倚靠着自己的前列腺,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滑出去老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