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夏家也是一片焦急之中。???w8w?w?.?8?1?zw.
“老冀,这个消息真实吗?”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坐在沙上对着旁边的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道。
老冀点点头,对着儒雅男子道:“夏总,这件事绝对没错的,他们公司都传开了。而且各个请柬都已经出去了,时间就是明天下午。”
说着夏翰林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件事可不是一个好苗头,苏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资源呢?
“他们哪里来的货源?难道还有其他渠道不成?”他手中那串金刚菩提捻动的度明显加快了。
老冀道:“按照从苏家传来的消息,似乎苏妙涵已经找到了货源,而且真实度很高。这是从股东大会中得到的消息,确实有证据表明他们仓库里面走货。而且品质还不高。”
“会不会是他们的障眼法?”夏翰林眉头已经皱起来了,他可以肯定这次的计划非常完好,几乎所有的大的货源都被自己控制的,他们怎么能得到货源?
“不像!”老冀摇摇头道:“当初是有真实的照片的,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到的。哦,对了,这批南红就是从那个南红小矿开采出来的。”
“焦汉的那个?”夏翰林皱着眉头道。
“恩,不过这个矿现在好像不姓焦了,而是姓牛了。”老冀道:“就在前几天,十三太保中的老十三就好像开挂了一样,从他们中独立出来,吃了砍刀帮,吞了十三太保中的老八。还把焦汉的矿也给吃了下去,现在也是海城响当当的势力。”
“哦,咱们和他联系上了没有,这种新崛起的势力还是尽早搭上关系。”夏翰林道。
“估计不容易,这个帮会和宁峰的关系比较密切!”老冀淡淡的说道。
“宁峰?”夏翰林思考了一会儿,看着他道:“是苏妙涵的那个小相好吗?”
“恩,就是他。这家伙看起来并不简单,不只是小白脸那么简单。苏妙涵之所以能翻盘,他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老冀对着夏翰林道:“能把咱们逼到这种地步,他可谓是功不可没。”
说着从包里面拿出一叠的资料道:“这是他的资料,他和苏妙涵是在古玩街相识的,他的鉴别水平还是挺高的。刘教授等人对他颇为赞扬,私交甚笃。苏妙涵之所以能回到公司,有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可谓是功不可没。”
“他和这个牛大彪的关系也是非常暧昧,牛大彪的重大的决定几乎都是他帮忙做的。而且牛大彪对他也是言听计从的。”
夏翰林扫了一眼资料道:“这人得看紧点,我总感觉这家伙是来坏事的。焦汉那个矿不需要太在意,好像几乎都挖完了吧?”
“旧矿挖完了。”老冀道。
“什么意思?”
“就在前几天,他们突然宣布现了新矿。”老冀笑着说道。
夏翰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两人相视一笑,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苏家这个展会办起来估计得有些困难了,去给焦汉浇点油去。”
“等会儿我就去办。”老冀道:“现在苏妙涵和程花在公司斗得不可开交,您觉得谁会赢?”
“程花!她在公司经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而且股份上还有优势。想要搬倒她可不容易……”夏翰林这个时候脑海中却浮现了宁峰两个字。
这家伙就是个搅局者,让局面更加的模糊。
“少爷那边咋办?他对苏妙涵迷恋的可不是一般的紧。”老冀问道。
夏翰林站起来,随意的在房间里面走着,叹了口气道:“随他去吧,反正不会影响大局,让他凭自己的本事去追吧。”
他有种担心,感觉自己对苏家的威胁似乎正在降低,没有之前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了。
“哦。”
“老冀,苏妙涵这些人最近有什么动态吗?他们联系过哪些货源?”夏翰林看着窗外道。海城的货源都在他的手中,如果他们能弄到货源,那么一定自己人中有了内鬼。
老冀道:“苏妙涵没有什么动向,都在整合公司里面的一些事情。倒是这个宁峰之前拜访过一些人……”
“谁?”夏翰林道。
“邢家,钱家,还有好几家,不过除了邢家之外,其他人直接把他拒之门外了。”老冀说道,话语里面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邢家?”夏翰林冷冷的道:“他接待了宁峰?”
“不但接待了,而且宁峰去的时候带着无数的礼品。而去其他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老冀道。
“邢老头子确实摇摆惯了。”夏翰林眉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老冀看着夏翰林道:“要不警告他一下吗?”
“没用的。”夏翰林瞳孔渐渐的缩小,对着老冀道:“这件事情咱们不好出面,而且有可能是冤枉了他。也有可能是宁峰那小子的阴谋,你去让老林去管管这件事吧。他们家作为这些人的老大哥,这些责任还是该负的。”
“恩。”
“老冀,股东那边什么情况?”夏翰林有些担心的问道。
老冀摇摇头道:“有些人动摇的厉害,尤其是听到苏家竟然找到货源之后,都不愿意再往这个坑里面填了。”
“短视!”夏翰林骂道,然后特别无奈的道:“先压他们一会儿,估计也就一两天便能看出苏家的深浅了。这么一个无底洞咱们公司的资金确实有些难以承受了,先缩减一部分购买吧。”
“这个是不是有风险?这会不会让那些货源对咱们没有信心而且投了苏家,毕竟谁家赚钱不是赚。”老冀担心的道。
“你放心,不会的,他们虽然会有些抱怨,但是绝对不会投向苏家的。投向苏家之后,那不又成了自由竞争了?他们怎么可能继续维持这种高价,他们都不傻。”夏翰林分析的头头是道。对于人心的揣摩也是非常到位的。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懂的。可是这人要是听了宁峰的劝诫,想法可就不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