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别墅里来了客人,是华东市的新任柿长严正国。81中『 』文网ww%w.ㄟ
很多人只知道严正国是政绩很出众的实干型官员,一向以刚正不阿、清正廉洁,做事雷厉风行闻名,但很多人并不知道严正国和许家的关系。
严正国的妻子是许梦涵的姑姑许银翘。
换句话说,华东市的新任柿长严正国,就是许梦涵的姑父。
按理说是严正国要下个月才正式上任柿长。
但是严正国却是提前到了华东,并且来的时候特别低调,根本没有惊动华东的官场,而是一个人就直接到了许家。
严正国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是在正式上任之前先走走亲戚,二是他做事一向低调,并不喜欢张扬,不喜欢被迎来送往,而是想先个人微服了解一下华东的实际情况。
严正国知道,很多情况只有自己亲自去察看才知道得清楚。
坐在办公室里听汇报,是很难掌握下面准确的情况的。
并且下去视察一定要低调去视察,不能提前打招呼,然后再前呼后拥地去。
打了招呼,定好时间、地点的视察,看到的都是作秀。
只有自己决定时间和行程的视察,才能看到比较真实的东西。
这样才能在当柿长之后,能有针对性地做一些工作。
严正国是北方人,只是在几十年前当知青的时候来过华东,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华东。
所以当严正国这次到华东时,也是非常感慨。
华东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已经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了。
严正国到了华东,许家人都很高兴,热情招待。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严正国就提出,想要出去四处走走。
许安国和苏巧娴提出要陪着严正国去,被严正国拒绝了。
现在华东认识他的人很少,但是认识许安国和苏巧娴的可就太多了。
让许安国和苏巧娴配着自己一起出去,那就太显眼了,不符合严正国微服出访的初衷。
许安国还想安排安国集团的其他职员陪同,严正国却是笑着说:“不用那么麻烦,让梦涵陪着我去就可以了。”
严正国虽然很严肃,但是却很是喜欢许梦涵这个侄女。
许梦涵一听,很高兴地答应了。
许安国有不同意见,他知道柿长的身份不简单,担心妹夫遇到什么情况。
而真有了情况,许梦涵可帮不上忙。
苏巧娴却是对许梦涵说:“把秦风叫上吧,让秦风跟着。”
“让秦风跟着做什么啊?”许梦涵有些不好意思。
“秦风是谁?”严正国问道。
“呵呵,秦风是梦涵的男朋友,正好也让你姑父认识一下。”苏巧娴笑着说道。
苏巧娴这么安排是出于和许安国一样的心思,她也不放心只让许梦涵跟着。
严正国可是新任的柿长。
他出去微服私访,万一遇到麻烦的话,有秦风在,就不会出事。
听到妻子的安排,许安国也是微微点头。
他很清楚秦风的本事,这确实是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既可靠,又有本事,同时还不惹人注意。
听说是侄女的男朋友,严正国便来了兴趣,于是点头同意。
许梦涵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给秦风打去了电话……
长安路上,秦风与两人见面。
许梦涵先向姑父介绍了秦风。
严正国上下打量着秦风,微微点头,秦风给他的感觉不错。
然后,在秦风与许梦涵的带领下,严正国逛了很多华东的地方。
时间到了中午。
许梦涵笑着问:“姑父,我们中午去哪里吃饭啊?”
“走,姑父带去你一个地方。”严正国慈爱地对着侄女说。
“哪里啊?”许梦涵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严正国爽朗的一笑。
他们一起拦了一辆出租车,秦风坐在副驾驶上,许梦涵与姑父坐在后排上。
一上午,他们都没有自己开车。
“去揭阳镇。”严正国说道。
“去那里做什么?”许梦涵好奇地问。
“呵呵,我几十年前当知青的时候,就在揭阳镇插队,现在再去看看。”严正国说道。
“啊?我听我妈妈说,你和我姑姑就是在当知青的时候认识的,难道就是在揭阳镇?”
许梦涵显得很是兴奋。
“呵呵,对,就是在揭阳镇。”严正国回答。
“那我一定要去看看!”许梦涵显得很有兴趣。
此时出租车已经快到接近揭阳镇了,严正国指着前面说:“过去这里,就全是茶园了。揭阳镇的绿茶很有名,茶农和茶商也很多。当年我在这里当知青的时候,我们就在揭阳镇的茶园劳动。在茶园边上有一条茶街,差不多一条街都是茶楼,里面卖的都是新茶,一会儿我们去茶楼坐坐。”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听到严正国说要去揭阳镇的茶街,插嘴说:“这位老师,你是很久没有到华东了吧?现在的揭阳镇可是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哪里不同了?”许梦涵有些好奇地问。
出租车司机说:“揭阳镇正在搞开,把附近的很多茶园,包括茶街都卖给了魏氏建设集团,让魏氏集团建豪宅。但这些茶园的土地和茶街的店铺都是茶农茶商租用的,有合同,合同还没有到期,但现在上面就要强行毁约收回土地,并且给的补偿价格还特别低。如果真的按照开商的安排,老百姓就亏大了,他们当然不愿意,现在正在闹着。但开商却是势力很大,不但封了茶园,那条街的茶楼也都关门了。魏氏集团为了尽快开,找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那里看着,不让无关的人,特别是陌生人进出。你们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去那里可要小心啊。”
“当地的官员没出面管管吗?”严正国问。
出租车司机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明摆着么?他们敢这么嚣张,肯定是有后台的。据说有一个大官与魏氏集团的老板关系很好,所以这家公司特别牛。不要说茶农,就是镇长都要看他们的脸色。所以在开的时候,根本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