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大学缠着我就算了,现在我坐个公交车你都要缠着我,我说你这女人要脸不要脸啊!”
陆勇旁边两个男生发出了笑声。
毕竟张敏苦苦追求陆勇的事情,可是早在南城大学传遍了。
张敏听了陆勇的话是又羞又愤,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我,我不想和你辩解,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你,你不能造谣我朋友,她是我朋友,我不准你造谣。”
说完又对着两个男生道:“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他都是乱说的,甜甜才没有勾引人,她是个好女孩,自爱的好女孩。”
两个男生一个看笑话一般看着张敏,另一个则吹了一声口哨:“张敏同学啊,我们不知道陆勇有没造谣刘甜甜,不过你追求陆勇我们是看在眼里的啊,都跟到公交车上了。”
“我,我本来就是坐这公交车。”
两男生都暧昧笑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张敏说的话。
陆勇提了声:“我说张敏你得了吧!还本来就坐这辆公交车!你的心思谁不知道啊,不就是想追求我啊,还在这里掩饰!虽然已经无数遍告诉了你,但我还是再告诉你一次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长得这样也想让男人喜欢,做梦吧!”
陆勇声音很大,引得公交车上的人都看了过来,甚至连司机都回头望了几眼。
张敏是个脸皮薄的人,见到这么多异样的目光看来羞愤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恰好,站点到了。
张敏就要下车。
虽然还没有到她所要到的站点,但是她呆不下去了,可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她不能走。
要是走了,陆勇还会继续在这里造谣。
他这样胡说八道,到时候很会影响刘甜甜的名声。
甚至可能传到那位费叔叔的耳朵里。
万一费叔叔相信了,到时候不喜欢刘甜甜怎么办。
不行!不能让陆勇继续造谣!张敏鼓起勇气看向陆勇:“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但你不能再污蔑刘甜甜了,你听到了没有!”
陆勇轻蔑看向张敏,一幅“你奈我何”的样子。
张敏的确是不能拿陆勇怎么样,她就用蠢办法,一遍遍在陆勇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让陆勇不再污蔑刘甜甜。
最后陆勇旁边两个男生都听不下去了。
他们站了起来:“我说陆勇啊,难怪这个女人对你痴心一片你都不要啊,这就是一个复读机啊。”
“吵死了,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听吧。”
两个男生说完就向车门走去。
这边陆勇也是听不下去了。
张敏就像只苍蝇一般在他耳边不停“嗡嗡”念着那句话,让他烦不胜烦。
陆勇也站了起来,瞪了张敏一眼:“我说你TMD是有病是吧!不要总在老子耳边念刘甜甜,要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陆勇这一瞪,眼神很凶,让张敏下意识退了一步,不过她嘴上却还没有停:“我不准你再污蔑造谣刘甜甜了,你听到了没有!”
陆勇要崩溃了。
他说道:“靠!神经病!”
说完陆勇也跟着走去了门口,站点要到了,公交车缓缓停了下来。
张敏跟了过来。
她说道:“你不能走,你得答应我不准污蔑刘甜甜了,要不然你不能走,你得和我做个保证。”
陆勇的火“蹭”地一下上来了。
“保证你妈个头!刘甜甜是你妈是吧!你对她这么好!”
说完陆勇用力一推刘甜甜,恰好车门开启,张敏被推得摔了出去,滚落在了地上。
陆勇楞了一下,刚想跟下去看看,但见张敏又挣扎着要爬起来就知道这女人没有什么大事。
陆勇站在公交车上冷眼看着张敏。
片刻后,张敏爬了起来,而这边车门也合上了,公交车继续向前驶去。
两个男生目瞪口呆看着陆勇:“我靠,陆勇你心真狠啊,人家被你推到了地上,你也不扶扶人家!”
陆勇“哼”了一声:“扶她?
想得美!她这么喜欢我,要是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身体,我怕她到时候兴奋地给晕过去了,到时候没事都要整出事了!”
……张敏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裸露的手臂被粗糙的地面擦出了血痕。
爬起来后张敏很是自责。
她是个没本事的女人,明明听到陆勇造谣刘甜甜,可她却没有能力让陆勇不再造谣。
想想后张敏打了一个电话给夏小可,告诉了夏小可刚刚的事情,当然省去了陆勇将她推下公交车这段。
夏小可听了气得不行。
她说道:“我就寻思着不是校草在造谣是谁在造谣,原来是这个陆勇啊!估计是他看到了校草追求甜甜,就故意在这乱说呢,这男人心思坏得很啊!肯定是原来他欺负你,甜甜帮了你,他就记恨在心!”
“我,我刚刚听到他造谣,我想让他保证再也不乱说,可他根本不听我的。”
张敏很不好意思说道。
夏小可道:“他不听你的是正常,张敏我告诉你啊,他这样的人就是欺软怕硬!你别担心!让我来狠狠教训他!”
夏小可这么有信心,张敏就放心了不少。
虽然对流言蜚语,刘甜甜无所谓的模样,但作为朋友,她还是有些忧心。
她也被人造谣过,被人乱说过,她知道那种滋味。
很不好受。
……二十分钟后,张敏回到了家,却看到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门开启,一个人走了出来。
郁小白。
张敏楞了一下。
这边郁小白也看到了张敏,他冲着张敏招招手:“HI,真巧啊,我刚下车就看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
张敏问道。
郁小白说道:“想你爸妈做的饭菜了,想来吃吃。”
当然更重要得是,想来看看张敏父亲现在治疗得怎么样。
“我带你上去。”
张敏说道:“你是我家大恩人,我爸妈看到你会很开心。”
郁小白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大恩人”,他哈哈一笑:“得,我才不是什么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