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刚好计生用品用完了,江择一已经放弃,准备偃旗息鼓了,她按着他非要来,江择一半推半就,最终还是从了她,没想到就怀上了江醒。
后来布桐知道了,还笑话了她好一阵子,她就觉得奇怪啊,难不成其他几个在那方面都是男人主动的?
于是姐妹团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关上房门在讨论这件害羞的事情。
布桐说她主动的次数少,因为根本轮不到她主动,厉·泰迪·景琛要不是顾着她的身体,可以一晚不落。
唐诗说慕西临在这方面也跟厉景琛差不多,他们夫妻两个一直想要二胎,自然更加卖力。
其他几个女人说自己会主动,但都没有黎晚愉这么主动。
黎晚愉就奇怪了,她家江择一也不是不行啊,每一次都是她哭着求饶的,难不成是跟布桐一样,因为对方太主动,所以自己没了主动的机会?
黎晚愉足足忍了三天,每晚睡前也不腻着江择一了,终于到了第四天,江择一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黎晚愉脑海中缓缓打出了三个问号,她有这么沉迷那档子事吗?
三天没主动就是身体不舒服了?
她当然说没有不舒服,然后关灯准备睡了。
江择一是最清楚她的生理期的,甚至每个月都是江择一细心地提醒她大姨妈快要来了,自然知道她那几天没有来亲戚,所以才觉得她有点反常。
关了灯之后,黎晚愉刚闭上眼睛准备反思,江择一就抱着她吻了下来。
“你干嘛呀?”
黎晚愉脱口而出。
暖色的睡眠灯光下,江择一眉心微蹙,“是不是当上了影后人气高了,遇见的小鲜肉也多了,不喜欢我了,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了?”
黎晚愉一脸懵逼,“......择一,你想要吗?”
“废话。”
黎晚愉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原来的确是我平时太主动了呀!我居然跟表妹夫是一个属性的!”
江择一听不懂,“什么意思?”
“我爱你的意思。”
黎晚愉很高兴,直接以吻封缄,开启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后来她想,只要感情好,谁主动谁被动又有什么关系。
黎晚愉现在回忆起这些事情,都觉得甜蜜幸福。
江择一的脾气很好,这么多年,他们几乎没有红脸的时候,感情一天比一天好。
两个人的分工也很合理,她外出拍戏的时候,江择一便会多花点时间照顾家里,她休息的时候,江择一便专注工作,十分和谐。
“晚愉,你想什么呢?”
布桐的声音,拉回了黎晚愉的思绪。
“啊?
桐桐,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和择一的领证纪念日很快就要到了,准备怎么过。”
“哦,我都安排好了,那天刚好是周六,准备带孩子去找个农家乐玩一玩。”
布桐心痒痒,“那我们也去吧,大家热闹一下。”
“当然好啊,人多热闹,大家都一起去,我请客。”
黎晚愉豪爽的道。
“嗯,那就这么定了。”
......农家乐在帝都郊区,从星月湾出发,开车足足花了两个小时,但好在环境非常不错,孩子们还可以下地挖红薯,体会劳动的艰辛。
布桐坐车坐久了,这会儿被厉景琛搀扶着在田埂间走走,呼吸着新鲜空气。
“妈咪,我挖出来了!”
厉星辰在远处的地里举着红薯高兴地朝她挥手。
布桐笑着回应,“知道了,挖来的带回家,明天蒸着当早餐吃。”
“好的,那我多挖一点!”
没一会儿,厉知新就放弃了,“太累了,我不挖了。”
“厉知新,你还能更懒一点吗?”
厉星辰嫌弃的道,“你看看,连上幼儿园的醒醒都在挖,你这个当哥哥的能不能做个好榜样。”
厉知新一听就不服气了,抬了抬下巴,指着院子门口正跟布老爷子下棋的厉温故道,“温故不也是哥哥吗?
他为什么不来挖?”
“温故有洁癖,叫他来挖红薯他会疯的你不知道吗?
当然只能在陪太爷爷了。”
厉知新哼哼道,“还是我接地气,像洁癖这么高雅的毛病,我是不会有的。”
“少废话,赶紧挖,明天的早餐就靠咱俩了。”
一群孩子忙活了半天,倒也挖了不少出来。
“夏夏,你站那干什么呢?
快过来洗手了。”
夏晴喊道。
“嘘......”沈知夏朝妈妈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妈妈,等一会儿。”
夏晴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有点酸酸的。
“怎么了?”
沈彦上前问道。
“还不是你女儿,你看看,一定是在等温故下完棋,要把红薯拿给温故看呢。”
“没毛病啊,”沈彦道,“温故在下棋,肯定不能去打扰的,夏夏很懂事啊。”
“就是因为太懂事了,所以我才心疼,谁都看得出来,夏夏从小最喜欢温故,可温故又是个冷性子,”夏晴压低嗓音道,“说句不好听的,比先生还冷呢,夏夏又不是太太,不能像太太一样融化先生的心,所以我才担心......”“你想到哪里去了,”沈彦哭笑不得,“孩子还小呢,你就把他们当夫妻了?
别胡思乱想。”
“你懂什么,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最深厚了,要是太太有门第之见我倒安心了,可是太太偏偏没有,还很喜欢夏夏,要是将来夏夏真的跟温故在一起了,就他们两个这性格,你女儿可是要受大委屈的。”
夏晴这个当妈的不希望女儿嫁个多帅多有钱的,只希望她嫁个爱她疼她知冷知热的男人,甚至以过来人的经验,希望夏夏嫁一个爱她胜过她爱对方的男人,可是厉温故,怎么也不像会长成那种男人。
沈彦对夏晴的话不以为然,“孩子才多大啊,你就在想这些,不怕给人笑话啊?
而且未来的事情是你能预测的吗?
再说了,到时候我们不会提醒女儿该不该嫁吗?
你就是习惯了瞎操心。”
夏晴叹了一口气,“但愿我真的是瞎操心吧。”
不远处,布老爷子和厉温故下完一盘棋,便不准备下了。
“温故,”沈知夏这才拿着自己手上的红薯跑过去,兴高采烈地递给厉温故看,“你看,这是我挖的,大不大?
听这里的伯伯说,这红薯可香可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