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郁焕这种小气吧啦的做法,郁月桐很是生气,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是斗不过郁焕这个大魔头的,只能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自顾自吃饭。
郁月桐心情好,自然是不会跟郁焕计较这些事情,她乐呵呵地拿着衣裳去洗了澡,然后回房间看书去了。
佟玥看着郁月桐最近几天的表现,眉头蹙了蹙,她总觉得郁月桐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是她又不好问。
能够让一个失落的女孩子突然间又变得这么开心的源头,肯定跟爱情有关。
想到前几天听到潘玉杰跟她说的话,佟玥对潘玉杰更加同情了,不过郁月桐是她的妹妹,她是帮亲不帮理,虽说潘玉杰还挺痴情和可怜的,不过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比起外人,自然是自己的妹妹更重要啊!
再说了,自家妹妹才十二岁,潘玉杰都十六岁了,他会喜欢郁月桐这个小姑娘?似乎不太可能!
就跟以前她见到潘玉杰嘴贱勾搭颜妖是一样的,或许是因为自己闲得无聊,所以才到处撩拨?
潘玉杰对待感情的态度不行,不认真。
她家的娇花可不能被这样的人给骗了。
佟玥在心里想着,立刻就把潘玉杰从未来妹夫的选项里给移除了。
远在白头镇的潘玉杰也不会知道因为自己以前嘴贱的撩拨,让他的形象破灭了不说,连未来的大姨子都不站在他这一边了,甚至已经把他从未来妹夫的备选人之中给踢了出去。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哭得很厉害。
只不过现在的他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张,一脸的震惊。
晏温在家里养伤,他从房间出来,看到潘玉杰那如同死了爹的神情,不由得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潘家关门了的表情。”
话是不好听,但他说的是事实,谁让潘玉杰的表情太过于悲愤!
“不是。”潘玉杰捏着手里的纸张,十分无奈道:“喻之,我爹给我写信了,让我回家过年。”
“嗯!”晏温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潘玉杰见晏温那淡定的神情,心情更加不美好了:“喻之,你说我现在正在追妻的最关键时期,我要是回家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趣÷阁买卖似乎是太亏本了一点。
潘玉杰在心里拨拉着算盘,算了一趣÷阁账,然后发现自己要是回家过年的话,会亏损得很厉害。
可是他也知道家里只有潘父一个留守老人,他要是不回家陪着过年,那么潘父今年就只能形单影只地一个人过年了。
想到潘父那落寞的身影,潘玉杰又于心不忍。
晏温看着潘玉杰那纠结的模样,嗤笑一声:“别纠结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哪两个?”潘玉杰好奇。
晏温面无表情地吐槽道:“一个就是老老实实回家陪你爹过年,当你的好儿子去,另一个就是你选择了爱情,为爱暂时放弃跟你爹团圆。”
“我就不能两个都选吗?”潘玉杰不服气道。
晏温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在潘玉杰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面无表情道:“除非你能把你的心上人拐回家,否则你是做不到的。”
被晏温这么一刺激,潘玉杰不服输执拗性格被激发了,他以前总是被晏温怼,那时候他忍下来了,可这次他突然间就不想忍了,潘玉杰冲着晏温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喻之,我相信我肯定会比你更快追到喜欢的人。”
郁月桐跟佟玥的性子完全不同,郁月桐就是个小姑娘,一个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心里有什么事情那都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
而佟玥或许是因为幼年时的经历,让她对谁都堤防着,对谁都放不下心房。
佟玥是很优秀,人也长得漂亮,但是对潘玉杰来说,她就如同巍峨高山山顶的雪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他也不是没有行动过,只是他追不上啊!
而且当郁月桐跟他置气,不理他的时候,潘玉杰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佟玥,而是活泼可爱的郁月桐。
他对这姐妹两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对佟玥是佩服和崇拜,说是喜欢她,还不如说是欣赏她。
而郁月桐是不一样的,他看到郁月桐落泪会心疼,看到郁月桐不理会他,他会无措。
这种感觉在佟玥面前他是没有经历过的。
虽说他的感情经历约等于零,毕竟他一直都只敢放嘴炮,别的行动是一概没有。
唯一的一次行动,也就是买书去讨好佟玥了,可没想到讨好错了人。
不过从结果来看,潘玉杰觉得这个结果是最好的。
让他和晏喻之之间的兄弟情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破灭,而且他也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那就祝贺你了。”晏温面对潘玉杰的示威,一点儿都不激动。
佟玥的姐妹是这么好追的吗?
不见得吧!
潘玉杰这个傻小子先前的时候不是已经把人得罪了么?
现在才去追人家,能追上?
晏温觉得就算能追上,潘玉杰也是要吃好大一番苦头的。
而且郁月桐的爹会让这傻小子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把人家娇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拐走,如果是他,肯定会忍不住把外面这些臭小子的腿打断!
晏温想到这里,不由得有点担心了起来,万一以后他和佟玥有了孩子,又恰好是个女娃娃,那他要怎么把外面勾搭他女儿的臭小子给赶走?
赶走是一定得赶走的,他的闺女,谁敢肖想,胆子实在是大!
只能说晏温想太多了,他现在可是连佟玥的手都没牵到,两人之间八字都没有一撇,孩子的事情还早着呢!
可晏温却不觉得早,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十八个赶走各种想要拐走他闺女臭小子的办法。
甚至觉得自己得时刻准备着,免得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掉链子,没有把闺女护住!
一旁的潘玉杰看着晏温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雨过天晴的表情,惊讶得不行,喻之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