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是一个将要死的人了,俗话说的话,即将要死人,其言也善,所以我要告诉你原因。??八?一?w≤w≠w≈.≥8≥1zw.”那个人缓缓的说道,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自己也说了,自己是一个将要死的人了,又怎么会提防这个时候被偷袭呢?
“那是什么原因呢?我和想知道,希望你能详细的告诉我。”洛舞天真的说道。
“这位姑娘天真善良,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舍得杀你啊,你希望我能多活一些时候,就让我详细的告诉你,而不是你不能听明白我的话啊。”那个银少年顿了一顿,说道:“若不是姑娘的你一句话,我是不会在忽然之间突破了隐圣的,成功的晋级灵圣。有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并且是很诚实的告诉你们。”
“哦,是什么呢?”包括洛麟在内的五个人都问了,只有弋风没有问,其实弋风在心底也问了。
“我跟你们说话之际,已经再次突破,成功晋级圣君了。哈哈,五百年了,这一天我终于等来了。”这些话是真的吗?因为洛舞的一句话,竟然生两级,这不仅荒唐,而且变态了,难道再有一个瞬间,他会突破,晋级到天帝吗?难道天帝会产生在这个小小的城市里吗?
“你们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在一瞬间成功的突破,成功的晋级到天帝!”这还是人吗?竟然能看透他们的心思。
这不会是真的吧!真的要在一瞬间,这个有白老人变成的银少年,成为天帝吗!
那个银少年的嘴唇动了,他要说话了,他会说出什么话来呢?他说的是:“这位姑娘真的是很漂亮,也难怪你这么漂亮!竟然能这么的镇定,你不死吗?”
“我怕死,可是这个时候,我不怕死。”洛舞很镇定的说道,就连弋风似乎也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这是荒唐的事儿,弋风似乎不是荒唐的人,所以不懂得他们说的话,洛麟他们就更加的不懂了。严王一直以为自己的嘴贱的荒唐,可是和洛舞以及那个银少年比起来,就自愧不如了。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个好姑娘,你是个漂亮的姑娘,这个世上,只有你是漂亮的姑娘,而且是个美人。”那个银少年说的是荒唐话,但弋风是不爱听的了,这还是荒唐吗?不是荒唐了,是暧昧!至少在弋风这里,是这么认为的,不,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还是那么的怕你。”这个话显然是对弋风说的了,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就叫弋风,更加不知道,弋风只是一个精神体,不然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还能存活到现在呢?
“哦,你感应到我的存在?”弋风似乎也陷入了荒唐之中了。
“我感受到你的存在,我早就感受到了你的存在,只是我不能感受你的位置,甚至大概的位置。”这个话,弋风听起来是那么的飘飘然,以前不管是谁夸赞他,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和自己一样拥有银的少年。他看起来,比自己英俊多了,可是自己一看,还是自己英俊,这是不是弋风自恋呢?不,这还是谦虚的。
“帅哥,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有没有晋级天帝呢?”洛舞似乎什么事儿都不关心,就关心那个少年到底有没有突破圣君。要知道,弋风拜见他的师父的时候,他的师父也是圣君领主,只是不知道这几年,师父有没有晋级了。
“能被这一位美女称作是帅哥,我真是荣幸之极。”那个少年话还没说完,洛舞就说道:“你只是一个帅哥,很普通的一个帅哥,你永远都比不上我的弋风哥哥,不管是在哪一方面。”
“哦,原来你叫弋风,很好的一个名字。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永远都比不上弋风,不管是什么时候,因为我即将要死去了。来吧,战斗吧!”最后的那一句来吧,战斗吧,是那样的慷慨激昂!仿佛是壮士一去不返兮。
战斗吧!洛舞也慷慨的呼啸了一声,一团火焰从她的身前,升腾而出,扑朔迷离一样的,照耀着那个银少年。
银飘飘,仿佛是第二个修罗一般,只是没有那些坚硬的鳞片。
一道光芒,从少年的手中飞射了出来,然后光芒的中心似乎没什么阻隔了,就像是喷泉一样的,喷了出来,竟然是那么大的一个范围。
这是大山压境的气势,任是洛麟他们四个人联手也难以躲避的,但是五个人就不一样了。是的,他们五个人必须要联合在一起,配合的天衣无缝,才能把他们应有的能量释放出来。
洛舞纤细的手,拈了一个兰花指,拂袖出去。没错,这个技能有一个名字,就叫做兰花拂。
兰花状的火焰,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缓缓的向那个老者吹了过去。
这本来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技能了,恐怕三岁小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吧。
但是,洛麟懂,严王他们也懂,那个银少年更懂,最懂的要属弋风了。弋风只是微笑,虽然洛舞一直是弋风的累赘一般,但此刻,显然已经说明,洛舞是弋风最好的帮手,是最懂他弋风的帮手了。
那团火焰已经来到了银少年的面前。银少年感到了炙热,自己的银似乎散出了焦臭,自己的宝贵而最厉害的一件灵器,竟然被毁灭了吗?
忽然,一个俊俏的和尚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是的,那个人银少年的银没有了。
洛舞说道:“你说最漂亮的和尚是谁,在这个世界上?”洛舞的“你”字并没说出来是谁,但是弋风懂,弋风绝对懂,很配合的说道:“就是你眼前的那个。”
那个和尚少年却是笑了,这是他五百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刻,也是最后一刻了。
一团火焰从洛舞的双眼飞射了过去。那个少年忽然感到了恐惧,他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吗?为什么还要恐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