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是一百个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在他打了十多个电话,又上网查询了这食梦者世界的时间,信息,资料,王修还放他出去自由的外出逛了两天后,探查到这世界的真实后,他明白,这不是恶作剧,而是事实。nbsp;b
他,张威,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带着一丝穿越重生的庆幸,还有一丝期盼,他回来了。
“主……”张威看着那工作桌上认真伏案作画的王修,面色带着一些挣扎,随后又平息下来,做出决定,咬了咬牙,就要双膝跪地。
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他下跪的趋势,这一股力量并不强大,就和普通人扶人的力道差不多。这是王修神魂之力的显化,单纯从物理方面讲并不强大,但神魂之力,本就不是用来这么用的。
“不必如此,我只是要收个小弟做保镖,可不是收仆人,不用叫我主人,更不用下跪,身为武者,你也不能有这种软弱情绪,我知道,你是为了想再见妻儿才有这样的念头,但在我这确实不必了。”
“若要称呼的话,叫我老板吧。”
张威被王修装逼装神秘的用神魂之力一阻后,又听到这样的话,彻底的被摄服了,恭敬的一拱手,半躬着身子道:“是,老板。”
“老板,我有什么需要做的。”
“你要做的很简单,帮我应付一些挑战上门的阿猫阿狗,虽然有一个女人说会帮我拦下那些麻烦,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肯定还会有一些人不会听她的话来找我麻烦的。”
“老板,我明白了。”
很快,第三天,张威在夜晚11点半时,应对了第一个无视了叶文琼话的人,一行三五人,半夜来敲了门,还是咏春拳门的人,境界只比叶文琼略低一筹,姓梁,据说正是严咏春的后裔,为什么是姓梁呢?因为严咏春的丈夫就姓梁。
“哼,我大师姐叶文琼说你王修是个大高手,即将暗劲入化?还会一身堪比咏春拳厉害的截拳道,我偏偏就不信了,王修,你我作过一场!我才相信。”
王修打开门,淡淡的看着眼前一脸傲气的找上门来,自称是咏春拳祖师一脉第xxx代后裔的梁公子。
“张威,这有个练咏春拳的,解决了他。”
“是,老板。”
“那个梁公子是吧,这是我保镖,也是练咏春拳的,你打败了他后,我就和你切磋,恩,就是这样了,你们打吧。”
王修事不关已一般的关了门。
张威气息一涨,摆出了标准之极的咏春拳起身手,一招手:
“咏春拳,张威,请!”
……
“好好……没想到,我咏春拳里居然还有你这样的暗劲巅峰大高手,只是为什么,你要帮这个王修?你……”
“他是我老板。”
“什么?你这样的大高手,居然甘心给他做保镖?你说,王修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
“梁公子,输了拳,就请按照约定离去,刚才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好好!好一个王修,哼!我们走!”
……
“我再去你那世界一躺逛逛,你有什么和你家人要说的吗?我帮你带话。”
“谢谢老板,我有一些瑞士银行的隐秘账户,还有资产……”
张威亲眼目睹着王修刹那间消失在了眼前,这时,他才相信,这个男人,这个老板真的是一位神人。
龙蛇世界。
夜晚,邮轮甲板上,船上的那些国术界的拳师,客人,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王一行人,还有陈氏集团邮轮的主人陈艾阳,陈彬。
“我朋友王修还未找到吗?”
“抱歉,他可能比武结束后就离开了吧。”
“不可能,他,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了?……咳咳……”王轻轻咳嗽了一下,白天的强行使出禁招,让他的肺伤的不轻。
“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辞了。”
“王师傅,不用这么急,你我都是练拳的,我看你的伤势不轻,正好我也会一些医术,不如让我看看……”
王想要推辞,但见陈艾阳的好心热心,一时也想不出拒绝的方法,正要答应。
忽然,甲板的阴影处,走出一个人,王五感敏锐,转头看了过去,正是王修。
“王,不好意思啊,第一次上这样的大邮轮里玩耍,一时兴奋都转晕了,玩的累了就找了个房间睡了一会,现在才回来。”王修嘴里扯着貌似合理的理由。
王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上前搂住王修的肩膀。
“走,我有话问你。”
说着王对着陈艾阳一拱手道谢着:“陈师傅的盛情,我王心领了,只是我这朋友是我故友,还要招待他,我这身上也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心领了。”
说话间,王是连拉带拽着王修,在一众疑惑的眼光中下了邮轮。
陈艾阳可惜的摇了摇头,本想趁着这机会交好王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所谓的故友。好在他的涵养极高,也没多太在意。
但他的妹妹陈彬却是看王修不爽,此时又知道王有了心意中人,心里还有了些怨气,哼声道:“哼……看那王和那个叫王修的这么亲密,莫不是有断袖之癖吧。”
“你啊,别胡说。”陈艾阳回头瞪了妹妹一眼。
且说王拉着王修下了邮轮甲板后,坐上了车,想问着什么,王修做了个手势,比着隔墙有耳的手势,王忍住心中疑问,一直等到下了车,回到了王的私人酒店房间后,确信房中无人后,他问道:
“张威……可是你救了他?”
王修横了王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说呢?”
“别卖关子了,张威张师傅你是不是救走了他。”
“张威输了拳给你,让那个赵均直接损失都有三亿多,更别提他背后那群二代们的间接损失,他,在这世界必须死了。”
“所以,张威已经不存在这世界了。”
“不存在这世界了吗?好,也好。”王似确定了什么,张口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终于将心中那一股悲哀与负罪感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