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队牢房,架子上绑着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人。
“还不说吗,你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
行刑逼供的警卫队组长,看着架子上的人,恨得是咬牙切齿。
队长给他们的三天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由不得他不心急。
好不容易抓到一条大鱼,没想到他嘴这么硬,行刑逼供一个晚上,一点情报也没问出来。
“大人,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吧。”
牢房外,一个身材矮小,笑起来极度猥琐的狱卒凑了过来。
“好,我休息一会,你给我继续打。”
警卫队组长揉着眉头走出牢房,想着该怎么套取情报才好。
“别折腾了,我是不会说的,有种就杀了我!”
架子上肥胖中年人,用被打的肿胀的双眼看向狱卒,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
他加入革命军,就是因为和帝国高层有仇,所以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一点情报。
“我劝你还是说了吧,也能少遭点罪,来我们这里的囚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出去的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狱卒嘿嘿一笑,从火堆中取出烧得通红的铁棍。
“我在这当了十几年狱卒,行刑逼供的方式多的是,比如这根铁棍,我要是这么一捅,你说会怎么样。”
狱卒走到革命军干部身后,铁棍在他屁股上比划了一下。
炙热的感觉,让革命军干部脊背生寒。
“要杀就杀,我死也不会说!”
很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出,还未走远的警卫队组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得找专业的人,我就不信还逼问不出情报。
“还不说吗?”
狱卒看向半昏迷的犯人,提起一盆凉水泼了上去。
“士可杀,不可辱!”
革命军干部愤恨的看着面前狱卒,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不说没关系,这还都是小儿科,更厉害的还在后面,来我们这里的犯人,就没有问不出的秘密。”
狱卒阴冷的一笑,站在墙边挑选新的刑具。
隔壁牢房,被抓来的艾莉,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知道的情报并不多,警卫队组长稍加逼问,就把她知道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遭到行刑逼供,不过隔壁犯人的惨状真的吓到她了。
警卫队牢房外,拉伯克和郝运正在向内部渗透。
“前面拐角有暗哨,你去解决,我把风。”
拉伯克操控着丝线,不断给郝运提供情报。
一路闯进来,郝运都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人。
“快点解决,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拉伯克神色大变,他们进来后,是一路杀进来的,因为警卫队防守太严密了。
如果这个时候被人发现,别说救人,就连自己二人也要搭里面。
“已经解决了。”
郝运站在尸体旁,看着深不见底的地牢,心中生了退却之意。
这种地形被堵在里面,绝对没有逃跑的希望。
“赶紧下去救人,我去杀掉闯进来的人。”
拉伯克一咬牙,向牢房外走去。
郝运没有说话,拎着长剑迅速向下飞奔。
“什么人,止步!”
看守地牢的狱卒大喝一声,举起长剑砍向郝运。
郝运一剑削掉狱卒的脑袋,牢房内传来求救声。
郝运撇了一眼也没多管,继续向地下前进。
来到地下四层,狱卒变得多了起来。
正在行刑逼供革命军干部的狱卒,听着外面的吵嚷,忍不住开口询问。
“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
“有人闯进来劫狱!”
“哈哈哈,看来你还真是条大鱼,居然还会有人来地牢救你!”
狱卒冷笑一声,警卫队地牢创建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劫狱成功。
一路冲杀下来的郝运,长剑都砍断了三把,依旧没有找到要救的人。
“你们地牢有几层?”
挟持一名狱卒,郝运把剑横在他脖子上,冷声逼问。
“六···六层!”
狱卒眼见同伴全都被杀,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心。
“被抓来的革命军干部在哪层?”
“我说了能放了我吗?”
“快说!”
郝运可没耐心和他墨迹,大不了杀了再抓一个继续问。
“五层!在五层!”
狱卒说完之后,郝运隔断他的喉咙,继续向下。
到了地牢第五层,郝运杀掉门口守卫,开始逐一排查,很快他找到了要找的人。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牢房内,一名狱卒用长剑顶着革命军干部心口,以此威胁郝运。
郝运撇撇嘴,这个人还真是异想天开。
来劫狱前郝运就想好了,不方便把人带走,那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动手吧。”
狱卒看着郝运淡然的神情,一咬牙把剑尖刺了进去。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他!”
“那就杀啊,我赶时间。”
郝运踢开牢房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你在往前,我就真的动手啦!”
狱卒坚信郝运是来救人的,只要自己挟制人质拖延时间,等警卫队的人一到,劫狱的人也就在劫难逃啦。
“杀了我,快杀了我!”
架子上的中年人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逃不走,所以一心求死。
“你给我闭嘴!”
狱卒怒喝一声,抬手用剑柄敲昏了他。
“浪费时间。”
郝运轻哼一声,一剑砍掉了革命军干部的脑袋。
“你···你!”
狱卒傻眼了,他完全没想到郝运会这么果断。
“救我,救我!”
隔壁牢房中的艾莉,趴在栏杆上大声呼救。
失去砝码的狱卒,见到隔壁囚犯呼救,立刻迎了上去。
深知时间紧急的郝运,一剑砍了狱卒,顺便救出了隔壁房间中的艾莉。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不想死。”
艾莉见到郝运持剑走向自己,她突然就害怕了。
“你要杀了我吗?”
“真是麻烦!”
郝运冲过去一个手刀,打昏艾莉,扛着她迅速折返。
警卫队地牢门外,拉伯克轰的一下砸进墙壁。
“你是夜袭的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说话的人正是新任警卫队队长西卡,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脚踹飞了拉伯克。
从墙壁缺口中爬出来,拉伯克擦了一下嘴角血迹,心中暗骂自己运气不好,居然碰到了帝具使。
西卡也是一名帝具使,他的帝具就是脚上的鞋子。
嗖!
西卡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拉伯克面前。
“这就是你的帝具吗,看起来好像很克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