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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锦华幽幽转醒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便是丈夫。。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

双‘腿’下面还很酸痛,坐不起来,甚至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孩子......”她轻轻抬手覆上小腹,她的孩子没有了,她隐约记起来,林翘跟自己说话的时候,自己忽然肚子疼,然后就是被丈夫抱回了屋子,接着是......想到这里,她道,“孩子呢?”

夏盛廷俊秀清逸的面容上‘露’出些许温柔的笑意,他伸手轻轻按住妻子的肩头,让她重新躺了回去后方才说:“是个儿子,睡着了,三姨妹抱着呢。三姨妹就在外面,要不要我将她叫进来?”

听说孩子没有事情,谢锦华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忽又想到林翘跟他说的话来。林翘说,丈夫起初是不愿跟自己要孩子的,他甚至默认两人屋里头点了含有麝香的香料......他既然知道‘女’子闻了麝香不易有孕,难道会不知道,‘女’子闻得多了,怕是终身都不会受孕吗?

纵然心里百般埋怨丈夫,可是谢锦华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怀疑,许是林翘骗了自己的?

许是她想要让自己误会丈夫,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这样一想,谢锦华打算直接问丈夫,便道:“先不必叫三妹妹进来,盛廷,我有话问你。”

夏盛廷静静坐在‘床’边,厚实温暖的手掌轻轻攥住妻子的小手,听得妻子说话语气颇为严肃的样子,他浓黑的眉‘毛’挑了挑,眼神闪烁一下,到底还是没有慌神,只应对自如道:“什么事情?”

谢锦华十分虚弱,面上没有什么血‘色’,可她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丈夫瞧,一字一句清楚问道:“我问你,为何我嫁你一年多了,都没能怀有身孕,倒是陪了三妹妹住了一阵子后回家,屋里头换了香,我就很快怀了身子......”她静静望着他,见他瞳孔缩了缩,她小手反攥住他的,问,“是不是......是不是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们什么都知道,就是没有与我说?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她本来身子就弱,能够顺利产下胎儿已是不易,此番又受了刺‘激’,忍不住便剧烈咳了起来。

夏盛廷忽然俯身轻轻抱住妻子道:“锦儿,自从我决定娶你为妻后,我就一心想要好好跟你过日子的。只是我没有想过,你我如今过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很多,我也没有想过,此时此刻,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不,还有儿子,还有咱们的儿子,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丈夫答非所问,谢锦华轻轻闭了眼睛,硕大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渗进脖颈处的皮肤里,凉凉的。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林翘不是骗我的?”她缓缓睁开眼睛,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直直望着‘床’顶帷幔,声音轻得像是从遥远天际飘来的一般,“你一早就知道那香是有问题的,可是你不跟我说,因为当时他心里没有我,所以我的一生、我的幸福,都与你无关。夏盛廷,既然你跟林翘那般彼此难舍难分,凭你的口才与智慧,想来是不可能说服不了自己父母的,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你一边享受着婚姻给你带来的一切好处,一边又对你的妻子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来,如今你却与我说你心里有我......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夏盛廷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妻子,从没有听她说过这么狠的话,不由也心慌道:“锦儿,我并非是你想象的那种样子,我是真的心里有你,只有你一个。至于香料的事情,我当初确实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亲手将那种香扔了出去,换成了你最喜爱的梅‘花’......我......”

“你起初不知道,那后来又是如何知道的?”谢锦华可以忍受丈夫起初心里没有自己,毕竟两人在成亲之前,没有任何接触,若他那时候就表现得多么喜欢自己,想必是装的,可是她不能忍受他欺骗自己,甚至是为了替别的‘女’人隐瞒而欺骗自己。

他们是夫妻,这个世间,他们是彼此最亲最近的人,难道彼此之间还需要藏着掖着吗?或许他起初是真的不知道,或许从头至尾都是林翘设的一个局,是林翘在欺骗自己,可在他知道事情真相后,却没有告诉自己。

他在隐瞒,在帮着想要陷害自己的‘女’人隐瞒,要自己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呵呵......自己再是大度,也断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盛廷微微沉默片刻,重又将妻子挣脱的小手握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道:“不是隐瞒,是不想让你生气,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外界的原因而变得僵硬起来。”他温厚的手掌轻轻抚上她面颊,表情颇为痛苦地道,“林翘身世可怜,我对她颇有同情之心,但绝无男‘女’情意,以前或许有,但现在绝对没有。”

谢锦华虚弱得不想说话,只听外边忽然有孩童啼哭的声音,她惊得差点要坐起来,伸头问道:“可是我的孩子......”

话还未说完,谢繁华便抱着小外甥进来了,笑眯眯道:“定是想娘了,三姨抱你到娘身边去。”然后俯身,将襁褓中的小白面团送到自己二姐姐跟前去,给她看,“姐姐别担心,很健康,你瞧,多壮实啊,胖乎乎的,比喜哥喜妹刚生下来的时候壮实多了。”

看见那雪白柔软得像小糯米团子一样的可人儿,谢锦华脸‘色’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挣扎着要坐起身子来。

“给我抱抱,儿子乖,娘抱抱你。”从妹妹手中将孩子接过来,她低头亲了亲他白嫩的小脸蛋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谢繁华开心,眼睛笑成了月牙形:“今天既是二哥成亲的大喜日子,又是二姐姐喜得贵子的好日子,可谓是双喜临‘门’。”

“是啊,双喜临‘门’的好日子。”谢锦华抱着儿子,怎么都爱不够似的,不肯松手。

谢繁华见二姐跟姐夫之间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她眨了下眼睛道:“二姐,你刚生完孩子,怕是不便坐马车来回挪动,不若就留在家中坐月子吧?”

谢锦华此时也不想回婆家,刚好得了这么个理由,自然是愿意的。

只是夏盛廷去将这事情跟夏夫人说了后,夏夫人脸‘色’不好起来,颇为埋怨地道:“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又不是我们家虐待她,哪里有在娘家坐月子的,廷儿,这件事情娘不能同意,你还是去跟你媳‘妇’说说。”

夏盛廷此时心里有心事,再说,媳‘妇’身子确实不宜移动,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在谢家坐月子的好,便道:“娘,你放心吧,别人不会说什么的。谢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哪里容得旁人说三道四?锦儿她提前几天生了孩子,生产困难,遭了不少罪,就不要再折腾她了。”

“那我的大胖孙子......”见儿子想都没想便拒绝自己,夏夫人气得‘肉’都抖了起来,却是也不敢得罪谢家人,只能忍着那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娘也不为难她,只是,满一个月必须要回家去。”

“你放心吧,我会将儿子的满月酒办得风风光光的。”夏盛廷承诺。

如此这般,夏夫人才算有了笑脸,想了想,又兀自疑‘惑’道:“这几位稳婆都说还要十天半个月才生产呢,怎么突然就羊水破了......”说着便自顾自拍‘胸’脯,“好在大人小孩都没事,否则我回去非得好好将那稳婆说骂一顿不可。”

夏盛廷眸光隐隐有些狠意,缩在袖子里的手也轻轻攥成拳头,面上有着抑制不住的盛怒之气。

让小厮先送自己母亲回去,却在折回来的半道上遇见了林翘。

夏盛廷抬眸瞅了她一眼,当做没有看见,径直往院子里面去,却在与林翘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林翘叫住道:“哥哥,真是好哥哥,你如今见着翘儿,都已经装作瞧不见了。”

夏盛廷停住脚步,微微侧头,垂眸望着她,从他的角度望去,可以望见她‘裸’‘露’在外面的一截纤细的脖颈。

那么瘦,似乎一掐就要断了似的。

见他犹豫了,林翘嘴角有着得意的笑容,启‘唇’道:“这里人多口杂,咱们兄妹赵一处偏僻的地方去聊聊。想来搜子已经跟哥哥说了些什么了,可翘儿跟嫂子说的、做的,远远不止那些,哥哥想知道,便过来吧。”

说完也不回头,只往一处小道走去。

夏盛廷自始至终面‘色’都不好,清俊的一张脸,此时满满皆是怒气。

锦儿生他的气了,他想知道,林翘到底对锦儿说了些什么......

这是白日时林翘与谢锦华说话的一处凉亭,这里原本就静谧,天‘色’又已经黑了,没什么人来。

夏盛廷始终站得都离林翘有些远,双手背负着,开‘门’见山道:“你想说什么?”

林翘好笑道:“如今你我竟然也生分到了这种地步,我又还能说什么?”

夏盛廷眉心蹙得更深:“林翘,当初嫁给张续的路,是你自己选的。虽然是太后赐婚,可太后温厚,你若是不愿意,她自然不会将你赐与张续为妻。我也劝过你,可是你自己不听,如今得了这样下场,也算是......”他犹豫片刻,那“咎由自取”几个字始终说不出口,“当然,你若是现在后悔了,也还来得及。日子过不下去,便不过了,你要是想和离,我跟你嫂子可以帮你。”

林翘却是笑起来,像是听得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一般,她笑得眼泪都沁了出来。

“不愧是夫妻,真是夫妻啊,连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她笑得如疯魔,可瞬间又止住笑意,恶狠狠道,“谁要你的同情,谁要你们可怜?你若是真关心我,就不会眼睁睁望着我往火坑里跳。是,你当初是劝过我,要我别嫁给张续,可我为何执意嫁给他难道你不明白吗?对啊,如今我于你来说,就是一个包袱,你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见着我,也装着没有见着。”

夏盛廷望了她一眼,心里也是挣扎难受,他打小捧在掌心里来疼爱呵护的妹妹,如今已经变成了这样。

他不想她变成这样,可他更不愿意妻子难受,他必须要态度坚定。

“阿翘,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你嫂子都希望你幸福。但是,如果你往后再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情来伤害锦儿的话,也就别怪哥哥不顾年往日情分了。”他声音清冷疏离,被风吹到林翘耳朵里,林翘只觉得手脚酸麻。

夏盛廷抬头望了望暗黑的夜空道:“酒席要散了,你回去吧。”说完他抬‘腿’往亭子外面走,走了几步又停住身子,没有回头,只是说,“哥哥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若是想明白了,着人来找我。”

说完话,没有等林翘回答,他大步走了。

林翘站在晚风中,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表情有些呆呆的,见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得远了、瞧不见了,她才轻轻启口道:“好命的人总是命很好,夏哥哥,你为何要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为今日更新内容,正文是。艾玛,为了防盗,作者们也是蛮拼了。一般更新内容比防盗章字数多^_^)

他明显很‘激’动,平时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此番在妻子儿‘女’跟前,他倒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当爹了,他当爹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这个家越来越大了。

见丈夫这般少有的紧张模样,谢繁华伸手拉住了他,轻笑道:“你急个什么劲,沐浴的汤水还有换洗的衣裳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说完故意伸手掩住自己鼻尖,颇为嫌弃道,“几个月没有洗澡了,身上一股怪味儿,别熏着我儿子闺‘女’。”说完话,还俏皮地朝丈夫皱了皱鼻子。

这几个月来,旁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别说洗澡了,连水都没得喝。不过,千难万难,如今好歹是‘挺’过来了。千赶万赶,终于赶回家了。此番瞧着娇妻痴儿,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枣儿,你先抱着儿子‘女’儿进屋歇着,我洗完澡换上衣裳又出来。”说完,挨着个儿在妻子儿‘女’脸上亲了亲,然后喜滋滋往净室走去。

谢繁华从丫鬟手上将‘女’儿也抱到怀里来,嘴角有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她一手抱着一个,看着怀中圆睁着眼睛的喜哥跟喜妹,笑容更灿烂,轻声问道:“爹爹回家了,你们开不开心啊?”

两位小人家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有些重量,谢繁华将两人都抱在怀里,也有些吃不消,便朝内室去。

“菊清,摆饭吧,将树下的那坛子桂‘花’酒挖出来,今天开始,大家一起喝些酒。”谢繁华将儿‘女’放在炕上,然后一直在逗着儿‘女’玩。

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感觉到什么,喜哥跟喜妹今天也特别开心,一直都在兴奋地笑。喜哥还好,斯斯文文的,喜妹有些不安分,在炕上滚来滚去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谢繁华给喜哥理了理衣裳,抬头见喜妹一直不安分,便按住她,抬手轻轻拍打了下她屁股道:“老实躺着,跟你哥哥学学,瞧你哥哥多老实。”喜妹不听,不但不老实,还滚到哥哥身边来,用自己的手去碰哥哥的脸。

喜哥感觉到了,转过身去看妹妹,然后咧着嘴笑,伸手要抱妹妹。

菊清指挥着丫鬟们摆好了饭菜,回头见着兄妹俩这般亲密,笑着道:“少爷知道自己是哥哥,一直疼着小姐呢,少爷安静内敛,将来‘性’子肯定沉稳,小姐俏皮可爱,又有哥哥守护着,真好。”

“好什么,这丫头太贪玩了,成日闹腾得很。”谢繁华明显是开心的,可嘴巴就是不承认,说完一把将‘女’儿捞过来抱住,按住她‘乱’挥的小‘肉’胳膊道,“喜妹,安静点,不许打你哥哥。”

喜妹呆呆望了自己母亲好一会儿,根本没当回事,可小脑袋一撇,见着了那个陌生又高大的男子朝这边走来,不知怎的,她“哇”一声就哭了。

李承堂洗完澡,换了身月白‘色’袍子,原本是静静瞧着妻子训‘女’儿的,可见着‘女’儿突然哭了,他心像是被利器割着一样,疼死了,赶紧大步走来,想让‘女’儿不哭,可坐在妻子跟前,他不知道怎么做。

‘女’儿得寸进尺,越哭越来劲,任自己怎么哄她都不听,谢繁华也没耐心了,抬手就打屁股。

李承堂心疼‘女’儿,可又不敢说妻子做的不对,只能弱弱举手提意见道:“枣儿,我来抱抱?”

谢繁华将‘女’儿递给丈夫,还不忘跟丈夫道:“哥哥很乖,就是妹妹,总爱欺负哥哥不说,还调皮得很。你是没有见识过,她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她睡不着别人就别想睡,三更半夜就知道哭。”

李承堂将小小软软的人儿抱在怀里,一颗心都暖化了,他不敢用太大力气抱,他怕把可爱的‘女’儿抱坏了。

喜妹看着自己爹爹,不哭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爹瞧,然后伸手去挠他。

抓他脸,抓他鼻子,抓他头发,然后拽着爹爹湿漉漉的头发使劲扯。

李承堂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开心,见‘女’儿似乎喜欢扯自己头发,他将脑袋送近了些,小心翼翼陪着‘女’儿一起玩。

喜妹很开心,乐得直笑,四肢胡‘乱’挥舞着。

“你就惯着她吧,惯得她一身‘毛’病来,呆会儿有你受的时候。”见丈夫如此迁就着‘女’儿,谢繁华无奈摇头,然后将儿子抱起来,对菊清道,“少爷跟小姐多长时间没有吃‘奶’了?”

菊清道:“睡觉前吃了一次,该有一个半时辰了,要不奴婢先抱出去让‘奶’娘喂‘奶’去。”

“去吧,喂了‘奶’再抱回来。”

小兄妹俩被菊清抱走了,屋子里安静了许多,李承堂目光一直随着儿‘女’往外探去,直到看不见那双小身影了,他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然后盯着妻子瞧。

两人对面而坐,谢繁华先给丈夫倒了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

此时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要说的话太多,两人新婚分别,心里有太多思念,一时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相对无言。

李承堂静静瞧着妻子,似乎比自己走之前清减了些,眉眼间更妩媚了些,眼睛越发水润光泽,那小小的嘴巴,依旧红‘艳’‘艳’的。目光一路往下探去,‘胸’前似乎......似乎‘肥’了很多,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似乎能透过去瞧见些什么。

“你在瞧什么!”见丈夫眼睛不老实,谢繁华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了拉衣裳。

小夫妻间许久没有滋润过了,如今相处起来,倒是有些陌生。

李承堂赶紧移开目光,轻笑一声道:“枣儿长大了。”

谢繁华眼睛瞪得更圆,双手捂住‘胸’口,问道:“哪里长大了,流氓!”

李承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妻子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他眼睛闪烁着亮亮的光,轻轻侧身,便坐在妻子身边去,伸手将她抱住,亲她脸蛋道:“哪里都大了,也成熟懂事了,似乎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了。”

谢繁华依偎在丈夫怀中,乖巧得很,一个人带着儿‘女’坚强了那么多日子了,如今丈夫回家了,她也打破了坚强的外壳,很不争气地就流了泪来。

“是不是想我了?”李承堂直接将妻子整个抱进怀里来,像是方才抱着‘女’儿那般抱着妻子,滚烫的‘唇’碾压着她额头,轻声道,“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往后就陪着你跟儿子闺‘女’。”

谢繁华似乎不想让丈夫瞧见这般脆弱的自己,脸一直埋在他‘胸’前,只呜呜‘抽’泣着,自己委屈了一会儿,方才歇住,然后抬头望着丈夫问:“对了,爹爹怎么回事?当时是如何的危险?”

说起这个,就连久经沙场的李承堂,此时也是后怕不已。

当初他跟岳丈大人想要早些结束这场战争,兵行险招,谢元帅故意让敌军擒住,然后趁敌军将防备降到最低的时候,他们进攻,打个措手不及。当然,在信中他可不敢这般写,否则还不是叫妻子伤心。

“不过是作战策略而已,已经没事了。”他宠溺地挠了挠妻子脑袋道,“你只消说,在家有没有想我......”两人抱了会儿,他似乎找到感觉了,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妻子身上探来探去。

谢繁华打落他的手道:“哪里有时间想你,我可忙哩,又要带孩子,又要忙生意,这么多事情,每每才将歇下来,茶水还没来得及喝呢,儿子闺‘女’又闹着要抱,晚上累得沾了‘床’就睡。”

李承堂‘揉’搓着妻子脑袋:“往后我帮你带孩子,你就负责想我。”

谢繁华嗤地笑出声来,然后推开丈夫,坐直身子道:“赶紧吃吧,不然呆会儿喜哥喜妹来了,想吃都吃不安生。”

李承堂确实饿了,又许久没有吃着这么香的米饭了,一口气吃了好几碗。

要不是怕妻子会嫌弃他是土豹子,他还能再吃两三碗,在外打仗,都没怎么吃饱过。

这边两人才将饮了点酒吃了饭,那边菊清将喜哥跟喜妹也抱回来了。

李承堂伸手就要去抱,结果儿子‘女’儿都不要他,两人都将手伸向自己娘亲,要娘亲抱抱。

谢繁华瞅了丈夫一眼,嘴角抿出浅浅笑意来,哼,他以为方才‘女’儿要他抱就不哭,现在就一定要他抱了?

儿子闺‘女’还是认人的,才将第一次跟爹爹见面,认生呢。

“菊清,铺‘床’吧,铺好‘床’后你们出去吧,今儿少爷小姐留在这里。”

菊清将‘床’铺好后,领着其她一应‘侍’婢退了出去,谢繁华一手抱一个,将一双儿‘女’凑到丈夫跟前去:“你们瞧瞧,这是谁啊?”

见妻子让儿‘女’认爹了,李承堂立即‘露’出洁白的牙齿,可儿‘女’根本不看他,两人都紧紧环住妻子脖颈,紧紧的抱住,那样子似乎是怕被自己抱走似的。

李承堂很伤心,妻子有儿‘女’不再将自己放在第一位了,儿‘女’也只要孩儿娘,没一个喜欢他的。论行军打仗他在行,可论逗孩子,他笨手笨脚的,哪里比得上妻子。

“孩子睡中间,我去里面睡。”说完,谢繁华便将儿‘女’并排放在‘床’上,掀开薄薄的被子将两人盖住,只‘露’张脸在外面,然后她自己爬到最里面去,又掀开一叠被子,将自己盖好。

李承堂见状,自己动手扯了被子来,躺好后,盖好了被子。

说实话,心里有些涩涩的,他虽然喜欢儿‘女’,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跟妻子两个人睡觉。

喜哥喜妹今儿很开心,许是白天睡多了,又许是心里隐约知道爹爹回家了,两人睡在大‘床’上扭来扭去。

两个小家伙实在淘气,谢繁华受不了了,冷着脸凶了他们几句。

喜哥倒是老实起来,喜妹则不行,嘴巴一撇就哇哇哭了,然后小身子一歪,见着外边还睡着一个人,她就挥着小短手要亲爹抱。

这是一个好机会,李承堂赶紧将‘女’儿抱住,然后用笨拙的方法哄她。

谢繁华见丈夫笨手笨脚的,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将儿子抱离自己近了些,刮了刮儿子鼻尖道:“喜哥儿,咱们睡吧,不理他们。”又悄悄凑到喜哥耳边说,“你爹爹此时是高兴坏了,呆会儿有他受的,咱们赶紧睡。”

喜妹扯着嗓子哭了一会儿,发现娘根本没来哄自己,她伸出小‘肉’手‘揉’了‘揉’眼睛,见娘竟然抱着哥哥睡着了,她委屈地撇了撇嘴。倒也不哭了,使劲挣出爹爹的怀抱,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哥哥身边去,小短手一伸,抱住哥哥睡。

妹妹抱着哥哥,哥哥抱着娘亲,李承堂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他静静瞧着妻子儿‘女’安静的睡颜,心里像是装了蜜糖一般,他长臂一伸,将母子三人全都揽进自己怀里来,挨个在脸上亲了亲,然后闭上了眼睛。--98957+dsuaahhh+2838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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