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私事停下写作以后,不甘心半途而废,重新拾笔脑子里乱糟糟的,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不过要想继续也不得不厚颜求票,求推荐票和收藏,您的关注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鞠躬感谢不离不弃的书友。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几千年前,大普度寺的开山鼻祖将书院设置于海中的岛屿自有他的考量。
普度书院隶属于大普度寺。
在整个普度书院星罗棋布的岛屿中,从远处眺望,星云岛看起来是很不起眼儿的一座云雾缭绕的青蒙蒙小岛,待踏步岛上发现,这岛虽然不大,整个岛上的地势却起伏的厉害,因为难得有大片平整的土地,星云岛上的佛殿、僧舍等便像四散落地的珍珠般没有规律的散落在岛上,倒也别具一格。
岛上蜿蜒的小道,多是数不清的高低错落的青石阶,石阶古拙,曲折地四处延伸。
越向上走,地势也越发陡峭,若是没有修炼的普通僧侣,有时需要艰难的攀爬才能上行,所以那些没有修炼的普通僧侣多居住在地势较为和缓的半山以下,而修炼的武僧也根据修炼的品阶渐次居住在山腰以上。
‘星云岛’因星云大师而得名,是普度书院内的名胜。此名胜可非人头攒动观景的彼名胜,虽是很有盛名,但却是普度书院的圣地之一,未经许可寻常人是不得入内的。
整个星云岛的外围有星云大师亲手布置的强大神级法阵,即使是普度书院内的人,如果没有星云岛的独有阵牌,也是无法安然在这里出入的。
星云大师可是当世最厉害的阵法大家,硬闯他老人家的法阵,在下只能对您说:“兄弟走好,黄泉路上一路顺风!”
“轰隆隆!……哗!……”惊涛拍岸。
天阴的厉害,虽然还没有落雨,天上乌压压的云已经聚集的很低了,脚下墨色的海浪仿佛带着怒气翻着大朵浪花奔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地有力拍打着礁石,发出震耳的轰响,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海风带着海水特有的咸味儿刮得到处湿漉漉的,站在被浓雾笼罩的星云岛主岛的半山腰,入眼雾蒙蒙一片,因为能见度太低,一眼望出去勉强能看到不远处紧邻岛屿的模糊轮廓。
此时‘智明’小和尚的心情比这天气还要糟,他还没有完全适应普度书院极其有规律的寺庙生活,稍有空闲便会像‘望夫石’一样看着远处。
做了净空的徒弟同样是属于星云大师门下的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自有不同与其他弟子的优渥条件。比如:能够接触到书院比较核心的功法、武技;每月在修炼资源的配给上会比旁人多出几倍有的甚至几十倍;可以有自己单独的禅舍,不必像外院的的和尚那样睡十几个人一起的通铺等等。
说起来净空同乐羊清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师傅,智明难得见到净空师傅的身影,即便偶尔见一面,净空也多半板着一张不喜不嗔的脸,相比之下乐羊清其实更像是一位慈爱的父亲。
思念像这眼前的巨浪一样拍打着心田,内心如果不够坚强怕是会被这思念的潮水拍打的垮掉吧?
智明小和尚不太喜欢修炼净空师傅交给他的那两本普度书院的基础功法:一本‘普度基础武技’和一本‘普度基础淬体’修炼功法,他认为这两种武技和功法太过绵柔。
他更喜欢修炼乐羊清传授给他的星云大师的‘阳重心法’和栗忠传授给他的‘五行斩’。
阳重心法能让他时常狂躁不能自已的内心平静下来,而刚猛的五行斩能宣泄他心中因过度悲伤而涌出来的怒火。
智明猛地对着眼前的浓雾用尽全力地使出五行斩。
金雷斩---
木砲斩---
水劈斩---
火横斩---
土崩斩---
最初他只能熟练地使出金雷斩一招,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练习,虽然连续使出的时候总是不能挥洒自如,后四式也已经勉强能够使得出来。
“进步缓慢啊!”
心里干着急,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差在哪儿,用他师兄田旭的话说就是:“看起来一股子一股子的,老要断气。”
“哎!”
身后传来几不可查的叹气声。
随着叹气声,一身素衣,面无表情的净空师傅从浓雾里缓步而出。
“见过师傅!”智明有些心不在焉地躬身施礼。
“知道你这几式为什么老是没有明显的进益吗?”
“……”
“基础还没有打牢,不会走就想跑,难成大器,好好修炼师傅给你的那两本基础功法,以你的资质,过些日子再看,一定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哎!”说完一声轻叹,也不等智明施礼又一转身隐于浓雾之中没了踪迹,徒留智明一个人站在那里呆呆地发愣。
愣了半晌,仔细地想了想净空师傅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温情的话语但好似颇有道理。
“嗯,是啊,进步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强大啊,如师傅所说,那两本基础功法说不定对我真的有帮助也未可知啊……”
快步走回自己的禅舍,找出那两本被自己早先丢去一旁颇为看不上眼的基础功法仔细研读起来……
栗氏本是豪门,家学渊源,凡出生的栗氏男子自会说话开始便被要求识字读书,智明倒也颇识得一些字了,不过因幼年便开始逃亡,书读的不多,那两本基础武技和基础淬体读起来也有些吃力。
既然炼了就应该练好。
智明虽然不乐意看净空师傅的苦瓜脸,不过遇到疑难问题也不得不跑去问自己的师傅,净空师傅每每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通透明白。
智明聪慧,学什么都比旁人快,净空师傅看了不会多说什么,但会多布置些学问和修炼的小灶给智明,惹得旁人的艳羡妒忌。
寒来暑往,尽管净空师傅的话语实在是少,智明内心里也渐渐接受了净空是自己师傅的这个事实,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净空甚至多多少少有了些孺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