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正要离去,却见手中的天机轮不知不觉转动丝许,一道清晰的烟丝缠绕至北部大山中。八 一√w w w√.★8√1√zくw .くcくom
这道烟丝当中最令人惊奇的是,它竟然开岔了!
这般现象秦音皱眉不解,若是两个人,怎么会合在一起?若是一个人又怎么开岔?
思考一瞬,当即果断往北部大山而去。
不知为何,越往那里却越觉得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生。
西澜宫外,秦音望着西澜宫,并没有完全掩饰气息。
只是因为,那道烟丝所签系的人竟然在西澜宫中。而且对方修为已经登临仙境,同是秦音一道。
如此一来,拜访对方,自然不用藏头露尾。
“有贵客来,还请入内一叙。”
那道气息主人感受到秦音并没有恶意,当即邀请秦音进入。
西澜宫后崖巅,一名白衣女子站在风中,衣袂随风飞舞,有出尘之感,又有冰雪之寒。
秦音落在崖上,看着女子的背影,却并不觉得熟悉,为什么会有与自己牵系颇深的情况?
只见女子转过头来,羊脂玉般的肌肤,配合月光般清冷的表情,给人这才是天宫仙子。
玉衣看清来人,顿时陷入一刹那的失神,但是高的修为让她并没有表现得很失礼。
“玉衣见过道友!不知道友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
虽是淡然自若,可是之前失神的一刹那,秦音怎么会现不了?
“从天南而来,为一个人而来!或者是两个人!希望道友能够给在下解惑!”
秦音毫不掩饰地将目光投向玉衣的腹部,虽然玉衣的身材纤细,没有丝毫的不对,但是都是这等层次了,有些问题不能依靠眼睛。
秦音只是一眼就看出玉衣已经身怀六甲,但是腹中胎儿却处于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一切都停止了,生机也停止了,却没有完全死亡。
玉衣淡漠一笑,双手却交叉着挡在腹部前面。
“道友说得好没道理,道友所为是谁人,玉衣怎么会知晓?只能说道友找错人了!”
玉衣语气温婉,却透着一股疏离。
秦音目光炯炯地望着玉衣,目不转睛。
突然,一道残影闪过,玉衣惊慌中挥起一道血色在面前斩过,只不过却落在空处,连秦音的衣袖都不曾粘过。
秦音躲过玉衣一剑,出现在玉衣身后,一掌切在玉衣脖子上,灵念在玉衣识海涌动,玉衣顿时昏迷。
秦音将玉衣抱在手中,探了探对方鼻息,确定对方无碍。
以他的能力自然知晓玉衣是受过伤的,不到肉身受到重创,就连精神元魂都在刚才秦音侵入其识海之时被探知受到过一定程度的侵蚀。
如今探过鼻息,只感觉对方气息平缓下来。
手中柔若无骨的感觉给了秦音一丝异样感受,似乎似曾有过同样的经历,只不过有些或许模糊。
突然,秦音将眉心焰纹处渗出的一滴紫色精血渡入玉衣口中,让她服下,然后引导那滴精血转移到玉衣腹中胎儿的体内。
果然,胎儿传来阵阵悸动,那是对于血脉同源的吸引。
秦音脑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不知所措。
“这是……”
秦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中极乱,双目渐渐浮起黑色,并有紫色闪耀。
不管真假,秦音又往胎儿体内探查,现有一股晦暗不明的波动在影响着胎儿,使胎儿停止了生长,陷入了一种冰封沉睡状态。
当即又以魂念探入玉衣受伤的识海中,寻找相关的记忆,果然找到了,事情虽然出乎意料,但是也非常合理。
秦音脸色顿时阴沉,这个孩子是自己的血脉至亲,已经确定无疑。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秦音尝试给胎儿注入生机,却总感觉隐隐那种晦涩不明的波动竟然自己活动起来,在抵抗秦音送入的生机。
当即,已经明了,似乎是有人在远程操控着这股波动,或者是这股波动与所就之人存在联系,能够反馈这边的动向,自动进行应对。
秦音不由得眼神阴郁起来,到底是谁,竟然敢动他的孩子?
至于对这方面的记忆,秦音却是并没有找到,似乎是玉衣不想拥有这方面的记忆,所以选择性遗忘。
再看玉衣元魂伤势,似乎是经受过极大的冲击。
但是西陈州诸多宗门当中擅长元魂攻击的似乎没有哪一个,那能够对仙境造成这种伤势的就只剩下至境皇者了。
想到是至境皇者,秦音顿时陷入沉吟。以秦音对于西澜宫的了解,似乎西澜宫不太可能惹到至境皇者。
至于说是玉衣个人引起的仇恨,倒是更不至于,没有哪位仙境会去主动招惹至境皇者。
当然,除了秦音!
秦音坐在崖边,将玉衣搂在怀中,静思。
许久,怀中的佳人缓缓醒来,陡然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不禁大为激动,急忙想要从秦音怀中起来。
只是却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按在怀中。
“不想说些什么吗?”
侵袭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少许的温柔,还有疑问。
“没什么好说的!”
玉衣感觉到体内的伤势有一定程度的好转,顿时知道对方已经探查过自己的身体。那么自然胎儿的事情也被对方知晓。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秦音抽抽鼻子,虽然这样对一个女子说这种话有些太过分,但是为了捍卫属于自己的身份,还是道:
“借完种就翻脸不认人吗?”
秦音这般淡淡地问道,果然玉衣一听,面色冰冷之中却还带着一丝恼羞成怒。
“请自重!”
手中一抹血色已经重新凝实冰寒,以及血腥。
“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用比较强硬的手段自己得知,当然我不能保证不会触及到你的底线。”
秦音这般威胁道,只是眼中淡淡地笑意除了玉衣之外,难以有人将他联系到其他什么的东西,比如说温情,或者是哄骗。
玉衣听了,果然,惊慌失措,但是外表却强硬不可能松口。
“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并没有损失什么!”
玉衣强调,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反抗什么,虽然对方很明显的修为不如自己,可是由于之前对方所展现的实力,让玉衣明白眼睛所看到的和事实不符。
“或者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补偿道友足够的材料宝物,只需要道友现在立即离开,再也不来西澜宫。”
玉衣想要用利益去打动对方,可是秦音怎么会是那种轻易被打动的人?
“我要的补偿你给不起,更何况,不告而取之是为贼,我对贼从来都不会仁慈!”
秦音玩味地盯着玉衣,右手更是抚上玉衣的脸颊。
玉衣冷冷地任对方施为,如今她尽在秦音的掌控之中,甚至生死两难。
“很好!告诉我,到底是谁将你打伤?”
玉衣听到秦音的问题,不禁眼中透露出浓郁的恐惧,更是不由自主地想要从秦音的怀抱中寻求安全感。
秦音脸色阴暗下来,从玉衣的眼中他看到了无尽的恐惧,以及不愿意想起。所以他不想逼她,便将玉衣抱在怀中,不再问是谁。
只是眼中的暴戾却几乎变作了滔天的紫火。
玉衣害怕地躲在秦音怀中,仿佛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在寻求父亲的庇护。
三日的时光就这么坐在崖边,静静地,日升月落,玉衣期间一次都没有醒过来。
更有期间,秦音尝试使用天机轮去推衍那冥冥中留下来的一丝痕迹,却一无所获,仿佛被谁遮掩了下来。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已经不如秦音所想象的是至境皇者那么简单。
至少,不是针对玉衣以及胎儿,而是针对他秦音!
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这么一出露水姻缘,别人又从何知晓?并且留下这么深的后手?
正在沉思之际,玉衣再次缓缓醒来,只不过这一次只是静静地睁开了眼睛,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不要去找他们!太危险了,别去!”
玉衣伸手抓住了秦音的手,抓得紧紧的,仿佛害怕他突然离去。
秦音的心突然揪得紧紧的,一痛。
对方留下莫名的波动在胎儿体内,正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更是为了秦音主动去寻找他们,达到他们的目的。
胎儿如今受制于人,他怎么能不去?
这是他二十多年,第一次,他作为一个父亲,他的孩子还在腹中,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难道他要如玉衣要的那样,漠视这一切吗?
不!他不是之前那个没有丝毫人类情感的往生心冥的秦音,他有了七情六欲,那么他就不会这么做,即使是恐惧也是七情六欲之一。
夜色来临,秦音俯视着怀中的女子,那恍恍惚惚的第一次已经不可记忆,但是不妨碍他加深对第一次的记忆。
秦音解开玉衣腰间的绳结,慢慢掀开最外面的一层纱衣,看到更里面的衣衫,以及肌肤。
怀中的佳人毫不阻拦,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带着丝许的娇羞,还有更多的好奇。
是夜,花好月圆。是夜,**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