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喀麦隆来说,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本来就是喀麦隆的偷渡贼,而眼前的这些人,包括被猴子捆住双手的那个小家伙,他们也是贼,盗贼,甚至是强盗黑.帮,所以,如我们双方所有人的愿望,庆幸,我们都不愿意、也都没有引来当地的警方。中文 w≤w≈w=.≈8≠1≥z≥w≈.≤c≥om
贼遇上盗,相得益彰!
没有多说的,这些家伙不过都是我们喀麦隆一行的npnetpc有那么多的废话,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以猴子手中的那个小家伙为虚掩,一个微恍,瞬间就抄起了腰间的手枪一顿精准的射击,紧接着,我们以巷间作战的行动方式,风一般地绕过了街道的拐角,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那些人当然都没有死,我们的射击点也都不是他们的脑袋和心口这些致命点,一来,我们不想无端杀人,尤其还在陌生的异国他乡,二来,杀了他们会给我们带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打伤他们没有什么,可一旦杀了他们,阿邦姆邦甚至是喀麦隆的警方就无法坐视不理了。
由于担心再遇到麻烦,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稍稍地伪装了一下面容,才在偏远的街角找到了很一家不起眼的小旅行社,多日来的风餐露宿,我们不得不好好地休息一下……
一夜安眠,除却后半夜旅社的正堂门前片刻的吵扰,也算是平安无事。
我们提前就和旅行社的店家打了招呼,在我们休息的时候,不希望被闲杂人等所打扰,事实上,在喀麦隆,没有什么是金钱摆平不了的事情。
旅行社老板极其“热心”地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并为我们悄悄地安排了一辆前往马卡里的出租车的士,偷偷摸摸地将我们送出了阿邦姆邦。
当然,我知道虽是钱在指使人做事,但旅行社老板却也是已经尽心尽力,我们应当感激。
的士在喀麦隆尴尬的大路上行走,或窄或阔、或陡或坦,一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绊绊,不过还好,我们一路下来却再也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事情生。
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就会停下来修整一番,吃吃东西、整理心情,也没有再催促的士司机着急赶路,事实上,即使是催促也没什么作用,喀麦隆的路况和这辆的士的车况都很令人堪忧。
的士司机是一个衣着不甚光鲜的青年人,如同他同样不甚光鲜的老爷车,黑色的皮肤透露出的蜡黄无不昭示着这只是一个生活在喀麦隆社会底层的普通平民。
将我们从阿邦姆邦驱车载往马卡里,旅店老板只给了他一百美元,而事实上,我给了旅店老板五百美元的钞票让他为我们安排前往马卡里的车子。
两天一夜,我们一路途经贝尔图阿、贝拉博、约科、蒂巴蒂、杜阿拉耶尔、恩冈代雷、吉吉巴、加鲁阿、卡埃莱、马鲁阿、吉纳等喀麦隆的多个城市和城镇,见识了喀麦隆一路的风土人情,如同驱车旅行,横跨喀麦隆南北,终于,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喀麦隆的湖边城镇马卡里。
马卡里,喀麦隆最北端的一个靠近乍得湖的小城镇,同阿邦姆邦一样普通的非洲小镇,原始却并不古老,喧嚷却并不繁荣,事实上,在喀麦隆,甚至是在非洲的大部分地区,这样的城镇总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非洲的大规模建设时期应当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那个时候,距离非洲国家的独立运动热潮已经过去了一、二十个年头,新兴独立的非洲国家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国内建设,吸引外资,并寻求大国的援助,一大批如马卡里这样的城镇,在非洲的原始部落原址上拔地而起。
一直以来,西方国家总是说,黑色人种的血液里带着原始的罪恶,他们是最下等、最卑劣的民族,懒惰愚笨,并且无知愚昧,如同那片黑色土地的森林里,漫山遍野,并且赤/裸光脚的野黑猴子,他们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地,却好逸恶劳,过着最贫贱慵懒的生活,这是对上帝、对自然最大的侮辱。
西方国家的视野总是过于偏颇,而且带着高傲的有色眼镜,这种有色眼睛当然不仅仅只是针对于生活在非洲大地上的黑色人种,而是针对这个星球上的一切有色人种,还包括生活在遥远东方的黄色人种。
在西方国家的眼中,包括黑种人和黄种人在内的所有有色人种都是愚昧无知的,他们占据着人间财富却无能为力,并且一个个都是光着屁股满山跑的牲畜……无外乎黑猩猩和黄猴子。
话总是有些难听的,但这些言论也并非全都是空穴来风,在我来到非洲之前,我对这种种族歧视言论是持着鄙夷的态度的。
但是,当我第一次踏上非洲大地,来到了尼日尔利比比索之后,当我接触到了当地的政府和平民,一直到现在,我却现西方人对于有色人种的侮辱并非一味的昧着良心,至少在非洲大地,确实如此……
你无法想象,在非洲的农村地带,甚至包括非洲的一些中小的城镇,那里的人民是如何生存的,肥沃的土地不去种植,反而躲在草扎的凉棚下呼呼大睡,漫山遍野的资源不去开攫取赚钱养家糊口,反而太阳一冒头,到了饭点儿就带着全家老小去挖野菜……
马卡里,一个新兴的喀麦隆城镇,靠着乍得湖这样一个天然的水道和资源,又与乍得、尼日尔、尼日利亚三国一衣带水,交通便利……
喀麦隆的马卡里与中国的深圳有着很多类似,甚至是越的地方,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一水分四国”的喀麦隆滨湖城镇马卡里甚至比靠着香港和深圳河的深圳还要好;
从先天基础上来讲,深圳原本是河边渔村,而马卡里原先是湖边部落,相得益彰;
从展时间上来将,深圳展于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而马卡里从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就开始建设,甚至是比深圳的展还要早上二十个年头……
而现在呢?
深圳已经是中国的四大“一线城市”之一,国际化大都市,城市常住人口以前一千多万,全市国民生产总值八千亿,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位列中国全国第一……
至于马卡里……
不到六万城镇的总人口,大街上流浪的难民以及食不果腹的行乞者是最好的见证,动乱、饥饿、破败……这里是最真实的非洲。
是谁造就了非洲大地上的罪恶?
毫无疑问,西方的那些入侵者和殖民者是非洲罪恶的催化剂,而真正罪恶的根源,是非洲人民自己,这无可辩驳……
难民?
是的!
难民!
初临马卡里,在不甚宽阔的街道上,竟然到处都是背着衣物、被服和随身家当的大批难民,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孩子,从北往南而涌,有的甚至还出了马卡里,一路往南……
从难民们的口中得知,他们都来自于喀麦隆的邻国乍得,并且,这些难民中间的大部分人都来自于乍得西部的加奈姆省,一个靠近乍得湖的乍得西部大省。
当前,乍得的“变革联合阵线”和“争取民主和展力量联盟”等多个反对派民间武装正在组织兵力联合围攻马奥市和博尔市,他们已经占据了乍得北部的大部分城市和省份,并且正在向乍得都恩贾梅娜推进。
乍得总统伊德里斯·代比正在组织政府军事力量对反对派武装进行大规模的反击,目前,政府主力部队和**武装正在加奈姆省胶着作战。
战争对于普通平民来说,无异于嗜血吃人的猛兽,它不会怜悯你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老人,人的生命都是一样的脆弱,一枚炮弹、一颗子弹、一把刀子……同样都能夺取你的生命。
来自乍得加奈姆省的难民为躲避家乡的战乱只好越过乍得湖,前往其邻国社会局势相对稳定的尼日尔、尼日利亚和喀麦隆。
跨国难民的大量涌入使同样政局处于不甚稳定状态的喀麦隆政府不得不临时封闭了其北部乍得湖沿岸的国境线,可是,有限的军警力量以及千疮百孔的国境线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共同境况,如同一张八面透风的破网子,难民们照样通过乍得湖的沿岸一批又一批地登6到了喀麦隆去。
我和飞鹰离开尼日尔利比比索已经过去十来天了,利比比索的反对派武装并没有完全消失,不知道眼镜蛇他们能不能处理好利比比索的情况,由于我和飞鹰是扮成普通平民的装束进入尼日利亚的,我们只带了枪械和衣物,至于通信设备之类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
涌入乍得三邻国的难民事件是一个好的机遇,我们不必再多准备什么,现在乍得湖上是乍得难民的天下,我们只需扬帆乍得湖,然后再跟随湖面上难民的步伐,直接前往尼日尔就好。
这是我们没能预料到的突情况,乍得的动荡局势所引的跨过难民潮对我们来说却是返回尼日尔利比比索最好的机遇……
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