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夜请了不少好友来家中游玩,那高衙内也是没办法,只能装模作样的检查一番后,便是带人离开了。
而沈夜请来的这些好友在游玩几天,便是相继告别了。
“张兄,还是当年的才子啊,写的词,依旧不输当年,以后有空,我一定再来。”刘家的才子,是一个青年,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手持扇子,对着沈夜一拱手,客气了几句之后,便是离开了。
随后又走了几个算是富二代的好友。
最后,魏子明也准备告别了,他看着沈夜,叹了口气说道:“张兄,我不可能一直留在你家,不过你若是有难,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出手相助。”
“多谢魏兄了,今日之恩,改日再报。”
沈夜拱手说道,这群好友中,就魏子明后台最硬了,估计那高衙内也是看到魏子明在,所以不敢轻易出手。
“嗯,改日再聚。”魏子明点头,寒暄几句之后,便是转身离去。
就这样,沈夜请来的这些朋友,一一散了。
这些人一走,整个家顿时空荡起来了,一下子便是变得十分冷清。
张贞收拾完东西后,看着冷清清的家,她那担忧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完了,完了,你的这些好友一走,那高衙内估计又要来了,这可怎么办。”张贞很紧张很担心,一想到高衙内可能对自己动手动脚,她的内心顿时升起一抹羞愤之色。
她是一个忠烈女子,怎么能容忍这些呢?
恰好这时,送好友出去的沈夜,也是走了回来,他见姐姐面色闪烁,眉头紧皱,嘴中喃喃自语,不由上前一步,问道:“姐,你怎么了?”
“我在想,高衙内来了,该怎么办?”
张贞闻言,顿时抬起头,忧心忡忡的说道,“之前,你们的好友在,高衙内不敢来,现在他们都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放心吧,他若是敢再来,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沈夜淡淡一笑,安慰的说道,明天就是第四天了,三天一过,他的实力自然会恢复,这高衙内虽然是官二代,但境界不怎么样,自己未必不是他的对手。
“希望吧。”张贞怀着忐忑的心,回到了房间。
这一夜,张贞并没有睡好,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以至于后半夜,他想到种种后果时,她居然是拿出一条长布,紧紧的抓着,眉头紧皱的呢喃道:“那高衙内若是来了,我干脆吊死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贞早早起来打扫卫生,而沈夜也是在床上打坐,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天地之间充沛的元气,正在源源不断的被自己吸收,而身体之内磅礴的力量也是犹如狮子一般苏醒了。
“实力恢复了。”
沈夜深吸一口气,拳头紧握了几下,只有拥有实力才能感觉到安全感,有了实力,自然不需要去请别人来庇护了,那高衙内若是还敢来,定教他做人。
……
“嘭!”
就在这时,院落门口处,陡然传来一道沉闷声,随后在张贞的尖叫下,一个人似乎是被踢进了院落中,又发出一道沉闷声响。
沈夜闻声,顿时站了起来,迅速走出了房间,正好看到院落口一个家丁倒在了地面上。
“高衙内来了!”那家丁艰难的说了一句,便是倒地晕了过去。
“小松。”张贞也是看到了门口气势汹汹而来的高衙内等人,顿时面色一白,连忙走到了沈夜的旁边。
“没事。”
沈夜安慰一句,旋即走了上去,面色冷冷的扫了高衙内等人一眼,冷笑的说道,“又来检查?”
高衙内走了进来,身后跟随着几十个身穿黑衣的武士,每一个都是气息收敛,很是沉稳,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双手垂下,恭敬的站在高衙内的两边,显得气场极为强大。
“检查?哼,张松,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可真当耳边风了啊?”高衙内目光垂涎的看了张贞一眼,旋即面**冷的看着沈夜,“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吗?”
沈夜微笑的看着他,反问道:“你会在乎一条狗的叫声吗?”
此话一出,整个院落顿时一片死寂。
“不妙。”哪怕是张贞,此刻也是面色一白,感觉到了那些黑衣武士的凛然杀气。
“呵呵,你是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形势,还是假装不知道,打算鱼死网破?所以才假装淡定?”高衙内怒极反笑的咬牙切齿道。
沈夜一脸不解的说道:“知道啊,但是我为什么要慌张?”
“哈哈哈,难道是你之前请了那么多好友来家中,所以你觉得,那些人都会选择庇护你?”高衙内嘲讽的大笑起来,“不说其他人,单单魏子明,你去问问他,我将你们打个半残,看看他敢不敢为你出头!”
“哦?你为什么要打残我们呢?”沈夜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反问道,有实力在,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高衙内闻言,还以为是张松打算让出张贞了,只见他顿时得意一笑的说道:“你若是识相,我自然不打残你们,可你们若是不识相,我不介意打残,打死你们。告诉你们,以我高衙内的权势,你们就是残了,死了,也是没有人会为你们伸冤!”
“怎么算识相呢?”沈夜反问道,嘴角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嘲讽之色。
高衙内一笑,看似很大方的说道:“把张贞让出来,给我高衙内作小妾,你老老实实的别阻拦,这就是识相,不然的话,我定让你们在这院落中,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其余黑衣武士均是唰的一下四散而开,将院落保护的严严实实,几乎是插翅难飞了。
“小松。”张贞也是面色紧张的看着张松,若是张松都让开了,让她决定去死了。
然而,沈夜哪里会让开,他逗也逗完了,于是耸耸肩,对着高衙内说道:“不好意思,你没有资格染指我姐姐。”
“你刚刚是在玩我?”高衙内闻言,面色顿时一沉,说了这么多,居然来这么一句,不是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