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缕灰白之气都是5个数值的命格能量。
如果成不忧和关月也能看见灰白之气得话，一定会发现整个篮球场就像是瞬间结起了一张张巨大的网，最终，所有的网都被秦宇吸收了。
【命格】：完美五杀
【宿主】：秦宇
【属性】：养成型
【能量】：
这时，命格面板随着意念出现在秦宇的脑海之中。
命格能量从原来的1200直接提升到了6100.
也就是说这一刻，增加了4900g命格能量！
能量井喷，赚大了！
按照每具尸体的5个能量来计算，足足有980具尸体共同为秦宇提供了能量。
而5个数值的能量，也说明这些尸体身前的命格属性都是日常型。
也就是普通人。
之前成不忧介绍此案的时候，说一共有987名观众死亡。
那7名没有提供能量的，应该都是被意外触碰之后，然后消散了。
“消散之后，居然连命格能量都会湮灭，这也……”秦宇眉头皱起。
置身于近千名栩栩如生的尸体之中，秦宇陷入了思考。
从外观看，尸体上确实没有伤口。
“秦战王，以您的眼界和手段，大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天命堂猎命师做的？”成不忧站在秦宇身边，目光灼灼地问道。
在东城区医院一战中，成不忧被猎命师冯云义击败，差点死掉。
而这个世界上，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的，也只有猎命师。
其实成不忧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测。
找秦宇来，只不过是自知不是猎命师的对手而已。
说白了，秦宇就是他请来的打手，用来对付猎命师。
秦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展开脚步，从身边第一具尸体，一直向另外一边走去。
在细细查看了好几具尸体后，秦宇摇摇头道：“是不是天命堂，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怎么会不是猎命师？他们杀人的手法就是猎命，被猎杀的宿主本身就没有伤口。”这时，关月走了过来在身后解释着。
成不忧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秦宇转了过来，看着关月，淡淡地道：“猎命师猎命杀人，死状要么是意外事故，要么是凶杀案或者其他诡异事件，这些都是有伤口的。”
“除此之外，如果被猎命师猎命成功，宿主一般会变成干尸，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不能确定。”
猎命师虽然残忍，也有些反社会，但绝对不会这样诡异无常地杀人。
而且猎命师杀人后，一般会夺取对方的命格。
命格一般被夺取，能量也会跟着慢慢消散。
在东城区二院，被猎命师猎杀的病患之所以还能被秦宇吸收到能量，也只是因为刚刚死去，猎命师们没来得及带走命格而已。
而面前的这些人，明显已经死去多时。
能量本应该早就湮灭的。
秦宇方才却吸收到了980名观众的命格能量。
也就是说，这些人并不是被猎命而死。
不过这个原因事关系统的秘密，所以秦宇并没有说。
“嗯……秦战王说得对。”成不忧点点头，面色凝重，“如果是猎命而死得话，尸体确实是干尸状，这些人根本就跟活人一模一样，除了已经死亡……”
“那就怪了，这世间还有比猎命师还诡异的职业吗？”关月脸色微微一变。
“不知道，但凶手应该和猎命师有联系。”秦宇将视线收了回来，继续观察着身旁的尸体。
如果是被强大凶手利用某种神秘力量杀死得话，说不定会有人看到凶手。
从小就喜欢看侦探小说的秦宇心里忽然一动。
这些尸体虽然碰不得，但大多数尸体脸上都还保持着恐惧或者震惊的表情。
这就说明他们在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
“成长官、关长官，咱们分头行动，仔细检查一下死者的眼睛，看是否有奇怪的倒影。”秦宇留下一句话，转身向第二排观众席走去。
“倒影？”成不忧微微一愣。
“这个我们也想到过，人的眼睛虽然像照相机，但存储图片的应该是大脑，如果凶手杀完人就走了，尸体眼睛的倒影根本就无法记录凶手的长相啊……”
关月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秦宇的意思，转而反驳道。
人的眼睛只有看到物体的时候，才会在瞳孔出现物体的倒影。
视线一旦离开，物体的模样也只有大脑知道是什么样子，倒影同时也就消失了。
这是个很浅显的知识。
“仔细检查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哦，要小心一点，别触碰尸体。”秦宇摆摆手，开始检查南面观众席上的尸体。
方才他已经检查完了第一排观众，一无所获。
“这……”关月撇了撇嘴。
虽说她是安全员身份，也早就见惯了尸体。
但和这样的尸体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没来由的，美女安全员心里怕怕的。
“小关，听秦战王的。”成不忧面色凝重，转身向北面的观众席走去。
“哦。”关月有些委屈地回应道，然后去东面。
秦宇一个一个检查着尸体的眼睛瞳孔。
人死之后，瞳孔会散大，对光的反射也会跟着消失，这是脑死亡的表现之一。
但也有例外，比如有机磷中毒死后，瞳孔会缩小，而且缩小的瞳孔征象将保待，这也是这类毒物属中毒的一个特征。
虽然这些尸体根本不是中毒。
但秦宇还是细致入微地检查着。
毕竟这上千人并不是正常死亡。
第一排看过去，没有。
第二排看过去，没有。
一直到第八排，仍旧没有。
秦宇从南面观众席走下，去往西面观众席。
十几分钟后，秦宇、成不忧、关月同时离开观众席，互相摇头示意。
瞳孔都是放大的，并且失去了光的反射，根本没有倒影。
和预想的一模一样。
“都说了嘛……虽然这些人看起来就像被冻住了，但瞳孔根本没有倒影。”关月撇了撇嘴，摇头道。
这已经有点质疑秦宇的意味了。
“不知秦战王有什么发现？”成不忧虽然没有质疑，但意思也很明显。
我们查了多少遍都没查到。
你能查出？
秦宇点点头道：“有。”
“嗯？”关月和成不忧同时变色，“查到了什么？”
怎么可能？
秦宇淡淡一笑，道：“虽然没有倒影，但所有人的眼睛，似乎都在看向一个方向，你们注意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