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知道了。”
唐小虎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不要怕亏钱，放心大胆去做。他们要挖墙脚就让他们去挖好了。明天你们中层管事开个会，想办法弄一个裁员方案出来。然后对外高调宣布，就说试用期已过，合格好的留下，工资加倍，待遇加倍，正是和龙闇签署长期合同。不合格的劝退，给足额遣散费。趁机把偷懒耍滑的，还有认定是奸细的，全部裁掉。这件事一定要高调，路人皆知更好，知道吗？”
小顺子眼前一亮：“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一来，就不是别人来挖墙脚，而是咱们主动裁员。啊哈哈哈！这样一来，不仅能使咱们的精英会更加忠心，还能堵住外面那些疯传的谣言。挖墙脚的势头也会得到有效遏制。哎呀~~这……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
唐小虎闻言一愣，心道：有这么多好处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只不过这时他只能微笑着点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感觉就像一尊浑身发光的金佛，向你发出慈祥的微笑。
扑通~！一捆砸在地面上的竹子掐灭了唐小虎正在发光的美妙感觉。
“少爷！我回来了！你们在聊啥呢？”阿昌抖了抖肩膀的灰土，问道。
“啊~！没啥。前两天我看中一姑娘，长得特漂亮，就是家境有点一般。所以我就想着，咱们院里不还有几个年龄相当的小伙子么？也都老大不小的，不如就成就一段美事。”
此语一出，两个人眼睛都亮了，一眨不眨。
唐小虎嘿嘿一笑，叹了口气：“不过这姑娘最近不在宗门，听说是家里要给她定一门亲，对方是她姨妈的表哥对的亲外甥，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两人目光瞬间黯淡，都有转身想走的冲动了。只听唐小虎又道：
“可是呢？这姑娘毕竟拜师飞云，修行刻苦，又会说贴心话，颇得其师尊的喜爱。这样一来，这身份可就跟原来大大不同了。心气也自然拔高，还真未必就能看上那小子。”
两人目光瞬间转亮，脸上顿时绽放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唐小虎却打个哈欠，“行啦！这事等她回来再说吧。都好好表现，有机会少爷我自会为你们做主！”
说完，唐小虎转身走了。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在两人眼睛之间形成了一道炙热的电弧，发出滋滋的嗡鸣。
次日天明，唐小虎练了一通拳脚，开始吃早餐。刚吃到一半，就有人敲门。
阿昌开门一看，正是一脸干笑的白津武。
“呦~！是什么风把白大师兄给吹来了？”唐小虎打趣道。
“哪里哪里！唐师弟说笑了。我今天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白津武笑着走了过来，阿昌赶忙去沏茶。
“哦？请坐！愿闻其详！”唐小虎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道。
“是这样的。”白津武坐下说道，“听闻唐师弟已经入围种灵资格榜，可喜可贺，但不知唐师弟想要达到怎样的名次才算满意？”
“哦？这个恐怕要凭实力吧。能打到哪算哪呗，难不成还有什么操作上的技巧？”
这时，阿昌已经端着茶碗过来，每人沏上了一碗香茗。
白津武端起茶碗，轻轻地呷了一口，笑道：
“唐师弟出来飞云不久，对很多事还不够了解。种灵榜嘛，虽然很重要，但也绝对比不上天骄榜更加引人注目。很多天骄榜上的人物其实早已种灵成功的，但也有一些因为功法特殊，在试炼中没有找到适合的灵种，失去了最佳的种灵时机。这些人虽然前途无望，却战力非凡。不知道唐师弟可懂我的意思？”
白津武笑容可掬，端起香茗缓缓入口，他在等唐小虎自己说出答案。
“不懂！”
噗！白津武一口茶喷了满桌子都是。
“哎呀！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茶太烫了，我忘了提醒二位爷。”阿昌赶忙帮白津武清理身上的茶叶。阿牛也过来帮忙，把早餐用具全部收了下去。
“哎呀！抱歉抱歉！是我不够小心。”白津武歉然地说道。
唐小虎心中冷笑，表面却打着哈哈，唰啦一声打开扇子，微笑道：“无妨无妨，阿昌，换茶！”
“是！”阿昌又跑了回去。
唐小虎微微一笑道：“白兄的意思，我多少也明白一点。你是不是想说……可以借位？”
“正是！唐师弟果然是通透之人。”
白津武一竖大拇指，继续说道：“不瞒师弟说，我手上就有一些这样的资源。他们种灵无望，但规矩上依旧拥有抢夺种灵资格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不用也是浪费，抢到手再转让给一些志向远大的后学末进，也是一桩美事。”
唐小虎心中冷笑，不就是倒卖名额、从中谋利嘛，也说得这么委婉动听？想必就是这些人先站住高位名次，等到排名赛的最后关头，再故意输给某人，让某人借位上榜。他们则从中牟取暴利。
“什么价？”唐小虎扇子一合，饶有兴致地问道。
白津武眼神一亮，“唐师弟真感兴趣？”
“报个价吧，我先听听看。”
白津武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只需要这个数，保证让你进前八十。”
“五百？”
“五……”白津武险些被这句话噎死，他轻咳了两声道：
“五万！”
“送客！”
“哎哎哎……别呀！要不这个数也行。”
唐小虎斜眼一瞄，这回是四根手指。依旧摇了摇头。
“兄……兄弟！三万！就三万！这回总行了吧？你也知道的，每三年才有这么一次，总也得让我们挣点呀！这种事既要低调，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又要保险，不能让别人转了空子，可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成事的。”
“你是说，把我弄上去以后，如果被人打下来，你们还有备用的人选把我送上去，是吗？”
“那当然！我们这事已经干了好几年了，讲的就是信誉！”
唐小虎心中暗叹，看来再好的规则制度下也有钻空子的人，这些人还真把这个当职业了，竟然还有专门运营的团队，并不是一般的野路子。
“那……你们能把我送到多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