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正志脸色苍白,大力推开他身边的钟逸,当下便道:“钟钟兄弟,你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有有妻子了,甚至孩子都几岁了,钟兄弟,你你要学会自爱呀!”彭正志的声音有些颤抖,劝说的话到他嘴里更像是求饶。
这番可爱的举动让钟逸忍俊不禁,钟逸哈哈大笑起来,在彭正志诧异的眼神下才解释道:“彭大哥,你快放心吧,我与那位女子,并非是这个原因,其实我已经有妻子了但感情的事,情非得已呀。”
彭正志思考了一段时间,发现并没有什么逻辑漏洞上才对钟逸安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再说了,兄弟你是有本事的人,你的能力能配上你的艳福,这有什么难办的,通通收入帐内不就行了?”
钟逸苦笑道:“那有彭大哥说的这么轻巧,首先大小问题你就做不好,我这两位,都不是吃素的,就名号的大小,得争个底朝天,而且我现在的夫人,又是在我陷入低谷的时候一路陪伴我的,虽然一开始并不和睦,但现在也很恩爱,如果要纳妾的话,落人诟病不说,最主要的还是对不起她,唉,此事,难办吗。”
一路走过来,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城门口,等递过牙牌之后,就可以通过城门,一过这个城门,便算真正离开京师了。
前面检查着各自的身份,彭正志在后面开起了课堂。
“兄弟呀,我问你一件事,上次在凤临府送你离开的姑娘,你喜欢吗?”
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曾几何时,钟逸想过这个场面,如果有人问他喜欢木璇吗,他会毫不犹豫开口肯定。
但现在,他却沉默了,他真的爱木璇吗?
或许只是感动,因为木璇几次三番救自己与危难之中,不惜自己的生命,一心一意为了自己,又或者是愧疚,她的名分自己给不了她,甚至连几句体己话、关心的事都说不了做不了。
感情是复杂的,但复杂之中,就怕没有爱与喜欢。
出了城门,一行人上了马,尘土飞扬,马蹄声渐行渐远
这个问题,钟逸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接受事实是一件残酷的事,不只对自己,对别人也是,特别是一个在乎自己的人。
答案到底是什么样的,钟逸不清楚,但总有一天,他要亲自答出一个令自己也令她脑满意的答案。
京师内,禁宫北面,有一处房子,绿瓦红墙,毫不起眼。
不过周围的建筑可不一般,有内宫万岁山、针织局、尚衣监、钟鼓司等内宫诸多司局。
这排屋子有一个令人敬畏的名字——司礼监。
掌印太监蔡坤不覆昔日风采,趴在火炕之上,不时痛苦的哼唧两声。
当日从金銮殿上出来,他已经昏迷过去,可刚刚疼醒,身子一动,抬着他的侍卫手一软,将他摔在了地上,好巧不巧,这片地上还尽是鹅卵石。
剧痛从屁股上传来,蔡坤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被御医医治之后,蔡坤被抬回了司礼监,此时蔡坤身上有两处伤口,一为头,二则是他的屁股。
也正因此,蔡坤如今只敢趴在床上,若一不小心碰到屁股,那种滋味,堪比残酷刑法。
此刻司礼监外进来一人,看着模样,也是小太监,不过看周围太监对他态度,他地位定然不低,而且出入司礼监自由,蔡坤对他,必是疼爱宠幸有加。
“小清子,你来了。”这位太监年纪不大,生得眉清目秀,名字取得也好,叫做刘清。
蔡坤见他,苦瓜似的脸终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干爹,我回来了,您让我查的事儿查到了。”
蔡坤一听此话,就想坐直身子,可屁股一挨硬炕,“嗷”一声就叫了出来。
他的声音尖细难听,像正在被煮的活鸭子一样,整个司礼监内,每人身子一颤,让蔡坤惊吓到了。
刘清能得到蔡坤的赏识,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急忙跑到蔡坤身边,目露关切之色,脸上的慌乱显而易见,连连问道:“干爹怎么了?没事吧干爹?我现在去为干爹请太医!”
蔡坤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摇摇头道:“别麻烦了,干爹没多大事。”
接着蔡坤又憎恨道:“天杀的陈达斌,金銮殿上阴我一次,日后我定要他百倍奉还!”
刘清也跟着骂道:“敢惹我干爹的人,不得好死,你放心干爹,咱定不让他好过!”
“行了,别说这个了,跟咱家说说这次你查出的东西吧。”
刘清微微躬身,对蔡坤道:“金銮殿之上陈达斌带来的小锦衣卫,名字叫钟逸,先前剿匈之战中以百人之力消灭十多匈奴首脑”
“说些不知道的。”刘清的话还没有说完,蔡坤就打断了他。
刘清急忙跪下:“是干爹。”
“他出身凤临府,世代武馆,后家道中落,入赘林家,近二十年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因为凤临府知府王永昌之事,首度在众人面前亮相,不过后又沉寂,前段时间不知为何进入了锦衣卫,在东都东城当差,当了几个月的百户,似与安国公之子常瑞谦相熟,其余便没什么了。”
虽然这群太监有很大能耐,但钟逸进入锦衣卫的原因,依旧没查出来,甚至连钟逸那首明月几时有都不清楚。
这不知是刘清的失职,还是太监情报机构的失职。
“够了,这些就够了。”蔡坤目光阴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这个钟逸应该不会久留京师,他何时回东都,知道吗?”
“是,干爹猜的对,他刚出城门没多时,不过”
“不过什么?”
“他身旁跟着近十位护卫,要是动手的话,需要不少人啊。”
蔡坤呵呵一笑:“小清子,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跟着干爹不会错的,这次钟逸回东都,绝对不能出事,别说咱家派人拦截,就是咱家派人,也只能是保护。”
刘清诧异问道:“干爹,这是为何?”
“钟逸要杀,绝不可能是这个档口,在金銮殿之上,他让我吃了短,若此时他一死,就是一个傻子都知道最大的嫌疑人是我,就算圣上不会为一个死人而追求咱家的过错,但日后感情,会越来越淡,出于长久考虑,钟逸那厮,现在绝对不能死!”
刘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不遗余力的拍起了蔡坤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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