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隽云呢?”
李天昊换了一个话题。
陈友好看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你这不是白问吗?
“隽云当然还在睡觉啊,她昨天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回来一时间没睡着,也就是天快亮了,才睡了过去!”
李天昊惊讶了。
“她也会睡不着啊?”
他真的以为甄隽云这人一向是特别强大的,她什么时候有过会睡不着的时候,真的是听起来就不大相信,可是陈友好是说她睡不着,这事儿还真的是有点不一般啊。
“我还以为这事儿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呢!”
陈友好真的是有些无语了,哪里会真的不会放在心上,隽云她也是一个人,怎么可能经历了这样一番事情,心里面还什么都不害怕的,陈友好心里都不相信。
“行了吧,我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隽云总是跟你两个斗嘴了,现在看起来,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你非要去惹她,她能够不生气吗?
你看看,你现在说的话,要是被她知道了,估计她又会生气一场!”
李天昊撇了撇嘴角,“你别说了,你就是偏心,你现在啊,就只是在乎你老婆,你哪里还在乎我这个兄弟?”
陈友好十分无语的看着这个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人,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郁闷了,这个人真的是,有点好笑得很。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他直接打断了李天昊的语言,“你这么早起来是干什么?”
“我啊,我得去我的公司里面看一看啊,今天周三啊,我得去啊,你以为我还可以跟你们一样,在家里这样耗着啊?”
李天昊对于这个重色轻友的兄弟,也没有了好脸色。
“对了,你一大清早的看什么呢?”
李天昊还是不懂陈友好到底在做什么。
“就是看一下,这本书到底是什么!”
陈友好把昨天那本书拿了出来,一副要好好研究一番的样子。
“什么?”
李天昊好奇了,“这不就是一本拿出来打发你们的书吗,能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值得你这样的去研究?”
他就不明白了,这本书能够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能够让陈友好这样去研究这本书?
“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在想,那位白女士,恐怕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这个东西给我们,这个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
李天昊不明白了,又问了一句。
“我现在还不确定!”
陈友好摇了摇头。
“我看啊,就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能够有什么原因啊,无非就是想你们把那个打开的方木盒给她而已!”
陈友好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说不通,陈友好更加觉得,这不是她会做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想得到方木盒,有一个办法更加好,那就是把隽云带走,这样的话,他陈友好就一定会把东西给她,就没有那么多的变数。
可是她没有,她似乎觉得,不需要他陈友好做什么一般。
这样的情况,陈友好不得不相信,这位白女士,只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把这本古书给到了他陈友好的手上而已。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他陷入了沉思,李天昊觉得,他的这个兄弟现在已经魔怔了,还是不要跟他说太多了,不然他会魔怔得更加厉害了。
“不会是这样的,如果她只是想要方木盒,完全不会这个样子,这样子的行事作风,完全就说不通,这不符合她做事的逻辑!”
陈友好摇了摇头,觉得他自己说的才应该是真的。
“不符合她做事的逻辑,我看你现在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才不符合做事的逻辑,陈友好你能不能够放松一点,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这样的神神叨叨的,所有的事情它来了就自然来了,你成天想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得多了,就会有什么不一样啊?”
陈友好摇了摇头,“正所谓,走一步看十步,我总要知道别人的用意,才能够知己知彼,难不成我不应该这样?”
这样一说,李天昊完全没了语言,他摇了摇头,“算了,你继续你的走一步看十步吧,我继续去做我的事情,我们两个人啊,道不同不相为谋,算了,我去上班了!”
说完,他就整个人都没了身影,但是这个样子的李天昊,其实一点都不活泼的,陈友好看着他,仿佛都觉得他很疲惫一般,这种感觉,也不是今天才会有的。
陈友好想了想,他要去帝都一趟,有些事情,或许他应该亲自去帝都一趟,才可以弄得清楚明白了。
他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这所有的事情,最近的一切,仿佛背后都有一只手一般,一直在推着他们往前走,一点都容不得他们后退,也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时间,让他们去感受。
但是有人,就是没有给他们机会,就是一直在推着他们,往前走着。
这样一想,陈友好觉得,他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些事情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陈友好看着站在房间门口的甄隽云,看起来睡眼朦胧,但是整个人却是极度恐慌。
“友好,我害怕——”她看见了陈友好,仿佛才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一般,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友好,我真的很害怕,我好害怕啊——”甄隽云抱着陈友好,一直不停地哭着。
陈友好整个人都慌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隽云,你这是怎么了?”
“做噩梦了?”
陈友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因为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应该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我不知道……”甄隽云摇了摇头,那些场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恐怖,真实得不像是做梦,可是她醒过来又的确是还在这里,她应该是在做梦,可是做梦怎么会有那种真实感,那种痛苦的感觉,真的是让人无比的痛苦折磨。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梦了,可是一切都那样的真实,一切都那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