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傲听得很高兴,他现在是十分相信他的表哥,倒是一旁的林夕诚,很是不信。
“你没有听见她叫的是堂哥吗?
她会帮我们?”
陈友好摆了摆手,“那就拭目以待?”
然后听见欧阳木子继续问了一句,“堂哥,你为什么非要要他们的命呢?”
“他们多管闲事,还非说自己会鉴定文物,你说,我留下他们干什么?”
欧阳木子心里却是在想,这陈友好难不成是真的很会鉴定文物吗?
那他们家想要做的事情,岂不是以后就有了可以合作的人?
“莫不是堂哥你卖假货的事情,让人家给看出来了?”
欧阳木子笑得开心,似乎对此没有一点儿不高兴。
“唉,我早就告诉过你,堂哥,这假货吧,绝对不能够卖,就算卖了,也发不起财!”
挥了挥手,冲着那群雇佣兵说道,“你们赶紧过来,我出双倍的价钱,你们就不要听他的话了!”
那群雇佣兵一听到,立马就跑了回去,陈友好他们的危险警报,终于解除了。
“欧阳木子——”他们听到一声发怒的声音,陈友好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绝对是仇人的。
“你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愤怒。
“不干什么!堂哥,你这些人是通过什么渠道找的,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你却不知道,他们呢,只要是谁出的价格高,那就帮谁做事儿,这个吧,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既然可以出更高的价钱,他们听我的,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欧阳木子摆了摆手,对于这个,她没有什么想说的。
陈友好等人想了想,却是想笑得狠。
“你……”陈友好却在心里犯嘀咕,原来这么简单,早知道他也出更高的价钱好了,哪里还用躲在这里?
想着,他就站了起来,“我说吧,欧阳穆程,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的底牌太早的暴露出来了!”
一直在欧阳木子背后的李天昊看见他,立马就松了一口气,“唉,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害我提心吊胆这么久!”
他脸上还有汗珠,看来是一接到消息,就立马去找了欧阳木子,只怕是一路上没有少担心。
“唉,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陈友好有些心虚,的确是没有告诉李天昊,让他恐怕是担心了不少的时间。
其实陈友好和甄隽云在刚开始只有老太太在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够好好的解决,这欧阳穆程,既然能够做这么多的事情,就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他们两个人就想了想,甄隽云别的本事没有,以前看消息的时候,关于各个家族的隐秘,她倒是很有兴趣,所以一直以来都记得清楚,就记得欧阳家的事情。
这欧阳家从欧阳木子的父亲那一辈,有两兄弟,这两个人一个得母亲喜欢,一个得父亲喜欢,父亲母亲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所以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的恶劣了。
这种关系到了下一辈,有增无减。
从前,欧阳木子的父亲因为能力,稳稳的压住欧阳穆程的父亲,这些年来相安无事,但是这几年,欧阳穆程开始发力,似乎有隐隐的超过欧阳木子家的感觉了,这欧阳木子家,如果能够高兴。
肯定是想给他使绊子的,可是欧阳穆程大多时候都在t国,他们就算是想伸手,也使不上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家人,居然同时回国内了,倒是真的稀奇,甄隽云也在让人好好的查一查为什么。
但是利用这一点,那么告诉欧阳木子,欧阳穆程绝对是因为看上陈友好的鉴宝能力,所以想让他为他做事儿,但是陈友好不愿意,一时间,所以他们就想要人的命了!这样一来,欧阳木子肯定愿意来,并且愿意跟他作对,本来陈友好一开始还不确定这欧阳木子一定会来,这会儿她来了,他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这欧阳木子已经恨欧阳穆程这个地步,看来资料上显示,他们为仇人也算得上,原来居然是真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机会,欧阳木子肯定是抓紧机会来跟欧阳穆程使绊子。
“欧阳木子,你要跟我作对吗?”
“是啊!你今天才知道啊?
我向来是跟你做对的呀?”
欧阳木子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是听起来就是让人无可奈何的感觉。
“哼,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他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至极。
“我不需要有本事,欧阳穆程,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告诉你一声吗?
你在这里卖假货,难道警察就不会过来吗?”
说着,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以为我是自己带的人来的?
放心,后面还有很多个警察,绝对让你今天可以好好的跟他们聊一聊!”
在欧阳穆程错愕的神情中,悠然自得的找了一个凳子坐着。
“你……不……警察怎么可能来?
这不是不会有警察来管我们的吗?”
欧阳穆程不可置信,他们欧阳家,不是从来都不受管制的么?
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人管他卖的假货,怎么会突然有人来管了?
“哈哈哈……”欧阳木子笑得更加开心了。
“唉,欧阳穆程,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以为你真的没有人管吧?
你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有被查,那是因为欧阳家一直在给你擦屁股,人家没有查出来而已,不然你以为呢?
这里吧,一向没有这些人情的,也许你在t国可以,可是这里不行!”
陈友好走了出去,看着欧阳穆程,“看来这些事情并没有人告诉过欧阳先生,以至于欧阳先生,根本就不知道!”
陈友好笑得太过于开心,这样的表情,让欧阳有些发疯一样的痛苦。
“是你,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你,不然怎么可能,我明明很小心的!”
他指着陈友好,愤怒的控诉着陈友好,对他十分的愤怒。
陈友好点了点头,“我只是做了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