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宁公子放了,然后你过来,我放林掌柜的”青衣侍从开口命令道。
老马和老七看向张继,等待他得决定。
“放!”张继无可奈何道,只是眼角微微上扬。
话刚落地,老马抓起地上**的宁无双往青衣侍从方向扔过去。
青衣侍从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便发现宁无双已经被扔了过来。容不得他多想,宁无双就要落地,他只得松开擒在林萍儿脖子上的右手,伸手去接。
眼看就宁无双就要落在他的伸手处,越来越近,青衣侍从不敢怠慢,精力都放在了伸出的右手上。
突然,马上就要接近的宁无双身形一个翻转,向受伤的张继冲去,这让青衣侍从十分疑惑,难道宁公子是假装的,此刻要突然发难?
捕头张继也突然起身,像是要全力迎上偷袭的宁无双。
“不好,宁无双是假装的?张捕头小心”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青衣侍卫听到这声呼喊,哪还不信,生怕宁无双有什么闪失,也跟着向张继突袭而去。
张继与宁无双一接触便大叫一声“啊,啊!”仿佛是中了大招一般,接着和宁无双一个插身,偷袭的宁无双向张继的位置飞奔,而张继则迎向了此刻的青衣侍从。
青衣侍从以为宁无双偷袭得手了,一掌劈向飞来的张继,张继不经意间一个侧身就化解了,随后一双手掌化拳,狠狠得砸向青衣侍从的头部。
青衣顿时感到不妙,暗叫上当了,不过此时位置已经失去,张继的拳头已经招呼过来。
赶紧提脚攻向张继的小腹,逼迫后者回访放弃上盘进攻。谁知张继竟不停止,仿佛没看到攻向小腹的双脚,继续向青衣侍从砸来。
这样的打法,让青衣侍从顿感不妙,对方要么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要么就是不惧自己的双脚。
来不及想,青衣侍从不敢赌博,顺势后退,飘向了宁无双的滑出去的方向。
不过,一侧的老七早已出动,单刀在手,刀刃带着一声低吟迎上了青衣侍从。
老马则先一步控制住了倒地的宁无双,而张继也没有继续追青衣侍从,反身回到了林萍儿身边。
从老马抛出宁无双到张继回到林萍儿身边,也只一瞬间,便换了位置,换了情境。
“没事吧”张继抱着林萍儿的后背温柔道。
“咳咳,没事,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林萍儿嗓子还有些不舒服。
张继没等林萍儿反应过来,便扒开林萍儿衣衫边缘的乌黑秀发,露出一截粉嫩白皙的脖颈,顺着往吼领口看去,一抹瘀痕显得十分突兀。
林萍儿羞的感到全身发热,刚想出言质问张继,后者直接伸手在瘀痕处轻轻抚弄,让林萍儿脖颈都红了。
“疼吗”张继柔声道。
“额,有点…”不知怎地听到张继的话,林萍儿便失去了反驳的勇气。
“我去帮你报仇,布鹏,你带林掌柜的和洛宁先行离开。”张继发怒了。
“小心点”
“小心点,张公子”两个声音异口同声道,张继看了看林萍儿和洛宁,狠狠得点点头。
老七的刀在青衣侍从手里没占到便宜,反而被打得快要招架不住。青衣侍从一双手可攻可守,坚硬如铁,老七的霸王刀竟在这双手面前似乎有点软绵绵的。
张继知道仅凭之前的招式赢不了这个人,突然脑海里想到“三皇秘典”,这套心法最近只在晚上修炼过,但从未出手使用过,现在就试试吧。
他一改加单粗暴地打法,丹田运气,经脉全开,运力于掌,运气于全身,周身气力不断循环,动力十足。
加入战团的张继让青衣侍从立刻感到十分头疼,眼前的对手,气力绵长,能量似乎无穷无尽,这么打下去非把自己累死不可,看来得想个办法逃脱了。
张继沉浸在这种细水长流的打斗中,似乎忘记了打斗的目的,他不断地变换各种心法和气力,气力所经过的渠道每次都不一样,达到的攻击效果也不一样。
张继感觉到青衣侍从的目的,他知道今晚要做的事太多,不易耽搁太久,于是果断出手,凝神聚力一掌打在青衣侍从胸前,将后者打倒在地,吐了一地的血,再也再不起来。
一侧的潇潇从头到尾,都躲在角落里,看到这,眼神一变,不知道是被青衣侍从的惨样吓得,还是惊叹张继的这一招如来神掌。
“都带走”张继下达命令道。
接着进来一对衙役,带着大铁链、小麻绳一等工具,朝着青衣侍从、宁无双身上就是一顿粽子绑。
“潇潇姑娘,没事吧”张继突然出现在潇潇面前,突然的声音如鬼魅般吓得潇潇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张公子,我,我没,没事,刚才你们的打斗把我吓坏了”潇潇用如哭如泣的声音回答张继。
“没事就好,一会让老马在刑房安排个地方给你,别多想,只是找个住的地儿,这花船你可是住不下去了”张继说完,转身就走了。
花船外,人群已散尽。
“大人,人已抓获。花船上其他人,您看怎么办?”张继向县老爷请示道。
“此事,不得过于声张,楚国安稳太平已百余年,不能光凭这点证据就搞得人人自危、四海皆知,让上方知道咱们会稽县治下不力…”
“…至于花船上其他人,你先不要妄动,在花船上能审的就在花船进行,县衙不宜过于集中,引来百姓胡乱猜疑,懂了吗?”韩寿亭保守的给张继下达着命令。
“是!”张继答应。
张继带人直奔花船一层船舱。
“干嘛的?这里你们不能进”几个打手挡住了张继的去路。
“官府办案,你等还不退下”,冯大海上前直接挥开了前面的大个子,闯了进去。
船舱,柳娘房内,烛火如昼。
柳娘在自己的内房一个人,看着桌上一叠叠银票,乐呵呵的傻笑,张继推门进来都她都没有反应。
“柳娘,咳咳”张继打断了自嗨的柳娘。
“呦,张公子,这花船大赛都散了,您怎么来了?”柳娘赶紧将桌上的银票收拾到一侧的首饰盒里,一副疑问的表情。
“柳娘,多有得罪,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不过衙门接到报案,这里发生了命案,我也是不得已啊”
“命案?怎么可能,你开玩笑吧”
正说话见,一名衙役进来道:
“大人,里面一房间内发现船头尸体。”
“尸体?什么尸体?船头?”柳娘吓得战起来。
“柳娘,随我们去看看吧!”张继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