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这边在下令,白革那边就已经回答道:“不用她说,我已经找到了,嘿,那个寡妇的亲戚还真特么的是个土豪啊,真不知道祖上是那一代的大航海商人,在圣多美这屁股大的地方,竟然也能位置这么好,面积这么大的庄园,我说老大啊,这个地方我太喜欢了,将来要是咱们老了,去那里养老如何”
“别扯淡了,赶紧试试,我要跟无影通话。:efefd”
“老大啊,你别把我当成机器人啊,这事儿需要时间,时间,大家一宿没睡觉了,是不是该去休息休息。”
白革哈欠连天,张然可以想象那副美丽的画面,正所谓皇帝还不差饿兵,再说他自己也的确是困了。
好在已经大概知道无影的去向,甚至推断出无影大概的想法,张然也就放心了很多,不再逼着白革干活,转身也安慰有些神不守舍的莎莉,让她去休息。
“等一等,你还没有告诉我,无影团长她究竟打算怎么做”
“嗯”
被女人堵住去路,张然眉头皱了起来。莎莉此时的状况的确有些不正常,然而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张然其实并不清楚莎莉对无影是个什么样的心思。而他之所以会皱起眉头,是因为想到了莎莉的身份。
在张然看来,莎莉始终是血玫瑰佣兵团的一员,她效忠的对象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血玫瑰的团长,寡妇安娜,哪怕无影身上有个副团长的职务,但当无影跟安娜之间吵翻后,无影实际上就已经被血玫瑰佣兵团所排斥了,毕竟佣兵团是团长意志的体现,至少在他的军刀佣兵团,永远都只可能是这样。
说到底,到现在为止安娜还没有将无影宣布成为叛徒,那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莎莉都没有理由站在无影的哪一边。既然莎莉没有理由站在无影那边,如果将无影的打算透露了,让安娜知道,那么安娜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和手段,这些都是张然一瞬间脑海里转过的念头。
“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
因为脑子里盘算的那些念头,张然两眼直视莎莉,开口问道。
“因为”
“因为你是血玫瑰佣兵团的人对不起,既然无影已经跟安娜吵翻了,那我觉得将来她也没有必要留在血玫瑰佣兵团了,等我到非洲之后就会告诉无影,让她彻底跟血玫瑰佣兵团划清界限”
说完,张然横跨一步让过堵路的莎莉就要离开,然而莎莉却跟着张然的脚步转动,不过她哪里会是张然的对手呢,张然早有准备,当莎莉的身形变化的时候,张然已经再度转向,轻松的从莎莉身形移动后留出来的空档穿过,走出了房间。
“你别忘了,利伯维尔不可能没有我们血玫瑰佣兵团”莎莉急了,转身冲着张然大吼,而她的吼声也的的确确产生了作用,张然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随后转身回来,面向了她。
“我好像忘了,这是我的房间,还请你离开吧,我需要睡觉了。”
“不我不走”莎莉脸上的神情有些癫狂了,伸出双手撑住左右两边的门框,即便如此举动使得她身形扩展开了,但因为情绪却不同,莎莉越是急迫的想要知道无影的打算,张然就越是认为莎莉是在为血玫瑰,为安娜考虑,心中生气的同时,他也自然不会对莎莉客气了。
单手一举,反手握拿住莎莉那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紧跟着身体向前,微微躬下,侧身送肩,直接将自己的肩膀送到了莎莉的包裙裆下。也别说张然的招式有些流氓,有些不太雅观,生死之间的战场上,谁会在意对方的性别
一声尖叫传出,随即是沉闷的撞击声,不用说吃亏的肯定是莎莉,她被张然一顶,直接送飞到张然的床上,仰面朝天的躺下来了。
尖叫很短暂,不是因为莎莉再度反击,而是因为张然的后续动作更快更要命他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压到了莎莉的身上,腰部压着莎莉的小腹,两腿分开将莎莉的一双长腿紧紧缠绕,同时左手张开将莎莉的双手拉到她头顶上卡住,而右手则是压在莎莉脖子与胸部之间的位置,使得莎莉不能畅快的呼吸。
这个位置很巧妙,一般来说是不致命的,但却让人非常的难受,哪怕莎莉是一个佣兵,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别说是继续尖叫了,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一时间,眼眸里面的泪水就积蓄满了,顺着眼角溢流而出。
只可惜眼泪对战斗状态的张然来说是无效的,除了表现出敌人的软弱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相比之下反而是莎莉温热富有弹性的身体,刺况下并不会这样做,谁让莎莉碰上了因为担忧无影而处于不稳定状态的张然呢
加上张然这段时间本就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又是禁欲,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莎莉的运气不好。
两人在床上,看起来如同是在缠绵,但实际上是一个在扮演征服者的角色,另外一个则是在努力的反抗。虽说莎莉不是一个战斗型的佣兵,可她的身体素质还是强过许多普通女人的,这让张然想在不伤害到莎莉的情形下让她就范,难度增加了许多。
但仅仅是这样并不足以阻止张然,哪怕进度慢一些,但张然的坚持努力总会有所回报,至少莎莉上半身的衣服,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对抗之后,已经彻底跟莎莉脱离了,光洁如玉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可怜的内衣,还在努力坚持维系着主人最后的尊严。
实际上内衣往往比不穿更让男人觉得刺形下完成裙子和身体的分离工作,毫无疑问难度又大了不少。
感觉到上半身狼狈的莎莉,挣扎的更加勇猛,无形之中也让她自己的胸膛,在张然视线里不断的起伏变幻,组合成一幅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终于,始终达不到目的张然在难以自持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紧跟着脑袋猛地向着莎莉那不住左右上下弹动的胸部,狠狠的压了下去
又是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声,从莎莉拼命拉长的颈脖喉咙里迸发出来,感觉好像只差一点就能刺破人的耳膜一般
可此时的张然却仿佛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很忙,忙着品尝被他咬进口中的滋味。
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张然的文学修养远远不如他的枪法,所以他无法形容,他只是记得一句老话,叫做“三月不知肉味”,人家本是用来形容音乐美妙的话剧,到张然这里就只剩下“美妙”这个内容了。
而对于莎莉来说,这是一个无以伦比的耻辱,一个让她恨不得马上掏枪打死身上这个男人的耻辱,她洁白无瑕的身体,终于留下了可耻的,男人的印记,这是莎莉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是她的梦靥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激动让张然没有听到进屋的脚步声,但陈心怡颤抖的话语声,却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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