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不仅有朝朝暮暮的“”烟火味”,更需要有逆境时刻的“在一起“。
冀寒阳家穆小柒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看到暮璃直接用密码把那傲娇的门打开时,心里五味杂陈,打翻了一摞醋瓶子,些许眯着眼睛酸溜溜的看着暮璃,“你两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连他家密码你都知道了,你都来去自如了?”
“你想什么呢?冀医生说让我们在这等他换班回来。”暮璃用手揉着穆小柒的长卷发,她从少时很爱护自己的头发,每次都打理的柔顺水滑的,此时却有些粘手。
“冀医生还没回,你去洗个头发,我来帮你吹干头发。”
“冀寒阳医生的洁癖比我还严重,我用了他的厕所,不知道他会不拿那手术刀找我麻烦来着。”
“没事,有我在,他定位不准。”
哈哈哈……穆小柒踮起脚帮暮璃取下口罩,吧唧一口,声音格外清晰,黄暮璃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默默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是别人家,不能冲动,不能跟这没带脑
子出门,动不动就扇风点火的女人计较。
“应该让冀医生知道他对你的一片苦心向东流,我好想看他吃瘪。”穆小柒笑的贼溜贼溜的。
“你想什么呢!快去洗!”
穆小柒躺在沙发上靠在暮璃腿上,暮璃拿着干毛巾,一缕缕的搽着发丝,按着头皮。
“暮璃,过了这段时间我去把头发剪短好不,每次洗头都手疼。”
“我喜欢你的长发,剪短了看着更像小孩子,我不想人家说我牵了个小孩子出门。”
人已经睡着了,头发真多,暮璃拿着吹风一缕缕的把穆小柒的头发吹干,窗外的阳光映射进来,冬天虽还没过去,但气温开始回升,晒在脸上暖阳阳的。
冀寒阳进门是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进门就看到沙发上睡的死沉的人,”她是我见过心最大的女人,倒也是,遇事都有你和一个金刚姐担着。”
“她不是心大,是不懂得示弱,觉得自己刀枪不入,实际上是喜欢自己扛。”
冀寒阳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近沙发,摇了摇手里的箱子,“你说我现在一针扎下去,她会不会跳起来揍我一顿。”
这两人如果是一个家里的姐弟的话,估计每天家里都是鸡飞狗跳,天旋地转,“刚睡着,有可能醒不了。”
“你把她手按住,一管子血就够了。”
冀寒阳采到血样之后当既离开,也没忘记交代让暮璃提醒穆小柒收拾屋子,暮璃看了房间一圈,除了沙发上有点褶皱外,似乎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飞机终于落地了,在跑道上滑行,徐鍩诺看着舷窗外,玺江停航了,飞机飞到了花城,整个飞机上都是玺江的旅游团,飞机没有如往常一样挺在摆渡仓旁,而是开到了一旁的检修跑道上。
跑道两次停着几辆救护大巴,跑道两旁站着的人全身防护,从脚武装了到眼睛。
“各位乘客您好,受疫情的影响,本次航班的所有人都要接受健康检查,并送到指定酒店隔离,希望大家能够积极配合,由于检查和过关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让老人和带小孩的乘客先下飞机。”
先下去的一批过了半个小时之后,空乘人员上来从前往后,组织第二批人员下机接受检查,机舱里面有点闷,花城历史是冬天,气温也高,机枪上有不少人员开始急躁和抱怨,空乘人员在广播里一遍遍的安抚大家的情绪。
一位坐在机舱中间靠后的女子突然起身,从行李架上拽出一大号的lv单肩包,朝着坐在走道边上的一男子说道:“走啊!这么闷,还做飞机上干嘛?”
一空姐见状走上前,“这位乘客,请你先坐下来,一批批的下机接受检查,再等一下就轮到你们了。”
背包女子大手一挥推开空乘,“等等等,你说等多久我就等啊!为什么别人就能先下,我不能先下?你们搞待遇特殊化?小心我投诉你们。”
“请你理解一下,由于临时设立的检查点,确实会慢一点,先下去的是老人和孩子,其它的乘客按照顺序来,特殊管制时期,希望你能理解和配合我们的工作。”
背包女子指着走道隔壁的一人说道:“他刚才咳嗽了几声,你们把我和一个有病的人关一起是什么意思?想谋害我吗?”
被指着的那人极度不乐意了,“张口就随便胡说八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咳嗽了,大家上机前都检查过了,别没事找事。”
“我就听到他咳嗽了,我不管我现在都要下机,这里我一刻都不能呆了,我要出了事,你们担当的起吗?”lv背包女一边说一边手指着人,。
被指责的男子一巴掌挥开几乎都快戳到自己眉心的手,“妈的个bazi泼妇,要滚快滚!”
“他碰到我手了,我要下去彻底检查消毒。”lv背包女大声叫嚷着。
从机舱后部走过来一名空姐,拦住lv背包女,“请您先坐下,我们会加快速度的,马上大家都可以下机了。”
“下下下,就只会说,你哪只眼睛看见能下去了,我不等,一刻也不等。”
lv背包女忽然伸手扯下后来空姐的口罩,“你们觉得跟疑似的在一起没关系,那你还带什么口罩,取下来试试。”
机舱里从前到后传出一顺溜的倒吸声,所有人都带着口罩,除了脸上被抓出几道指甲印的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