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奴瞬间慌了神,眼看外头那些山匪即将围拢过来,心里着急得犹如火烧。想问李白解药何在,可两步倒此间药性已经完全发作,不等乐奴开口说出半字,李白就觉得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小白”乐奴摇晃:“小白”
就这个时候,瘦牢守蹭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嘴巴里还咬着一只耳朵。
他眼见三爷没死,那些个山匪又步步紧逼朝石牢聚拢,顿知自己现在唯一救命稻草就是李白。因为要不是他,方才李白就不可能得到两步倒解药,也就不会坏了三爷好事,更不会叫三爷失掉半条左臂。
于是,瘦牢守噗一声吐出嘴里耳朵,咬牙道出一句“拼了”之后,便蹿到前方不远处,捡起李白方才掉在地上的解药,然后嗖一下子蹿到了石牢里。
“来解药”说罢,瘦牢守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嘀咕说:“希望希望我没有押错宝”
“姑娘你姑娘你快些把他弄醒只要撑到大寨主回来,就就没事了”
尽管这也是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山匪,但此间乐奴却非常感激,如见亲人。点了点头,便拿过解药放到李白鼻子前,让李白闻了闻,吸了吸。不大会儿,咳咳两声之后,李白醒了过来。
“乐奴”李白醒来第一眼:“阿姐”
“小白”乐奴生了愧意:“阿姐对”
乐奴想和李白说对不住,可还没等说完,外头那些个山匪就聚拢了过来,叫嚣道:“小兔崽子,看你还能往哪跑”
“哎哟我滴亲娘啊”瘦牢守吓得不轻,直接向后一滚,躲到李白近旁,催道:“快快快快用你的小木头剑去怼他们”
“快快快”
李白当即抡起青李木剑站起,想出去对付那些个山匪。可才迈出一步,浑身上下登时传来无数疼痛,直接拉扯得李白半跪到地上,只能以青李木剑杵地作以支撑。
“哈哈哈小兔崽子”三爷从后面捂着耳朵蹿到近前,嘲笑道:“你不是能耐么怎滴现在不行了哈哈哈”
“兄弟们给我上弄死这小兔崽子还有旁边这个粪粪瘦子”
说着,众山匪都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冲进石牢杀掉李白和瘦牢守。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跪着的李白,突然喊出“啊”地一响怒吼,如龙吟,如虎啸,震得所有人似是快要耳聋。接着,李白双眼刹一下变得血红,浑身更是变得滚烫,像个大火球。
“小白”
乐奴担心,想步上近前去关护李白。可谁料才行至半途,就见此间李白蹭一下飘腾到石牢半空,周身上下闪射出道道血红之光,若同火焰在燎烧,照得周遭夜空仿似白昼通明。
不等在场众人作何反应,李白突然握紧手中青李木剑,朝着石牢外头敕地那么一挥。登间,就见一道血红剑气陡然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如风似电之速,将所有山匪全部震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声绝间,叫乐奴和瘦牢守看得瑟瑟发抖,直觉恐哉怖矣。
“天呐”瘦牢守:“押对宝啦”
这时,随着那一道血红剑气落罢后,李白也慢慢落到地上。见状,乐奴想过去扶住李白,可李白身上那股滚烫实在咄咄逼人,让乐奴根本无法靠近,急得乐奴不行。
但也就这么个功夫,看着此间李白,乐奴忽然想到了一件破天荒的大事情。那就是,突厥庙堂中供奉的那些神像,还有当日和李白相见相识相聊的种种幕幕,
刹间,发现了李白的不凡。
于是乎
“小白”无奈,只得担心呼道:“小白你怎样了有没有甚样大碍快些告诉阿姐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葫芦”
这时,李白面色扭曲,双眼血红,觉得自己心脉之间疼得不行,体内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跑出来。
“葫芦”瘦牢守一个机灵:“我方才看到三爷把它放在那边”
“快带我去”
就如此这般,很快,乐奴便跟着瘦牢守穿过地上还在打滚惨叫的那些山匪,来到一屋子里找到葫芦。遂,又穿人群而折回,来到石牢,把葫芦拿给李白。
咕咕咕
李白二话不说,掀开塞子就是几口入肚。不时,那滚烫便渐渐散去,双眼也慢慢恢复正常。更为之神奇之处是,李白浑身上下所有伤口,竟全部愈合如初。叫乐奴和瘦牢守看得诧惊不已,直觉诡哉神奇。
“天呐”瘦牢守:“一个不小心间,我竟然救了个仙人”
“天呐太不可思议啦”
“小白你”乐奴走到李白近前左打量右打量,惊说:“你这样就没事了”
“来乐奴阿姐”李白笑笑,拿起葫芦凑到乐奴近前,道:“你用手指蘸点酒吃下”
乐奴满脸茫然,不知李白这是何意,但还是照李白所说,伸出手指往葫芦里一蘸,然后放到嘴巴里将酒吃下。登间,不可思议一幕再次发生,乐奴身上那些伤口,竟也完全愈合如初,连半条疤痕都不见。
“天呐”瘦牢守:“太不可思议啦”
“这简直就是仙药啊”
“不行我也要尝尝”
说罢,也不管李白同不同意,蹭一下蹿到近前,猛一把就从李白手里把葫芦给抢了过来。
“嗳”李白一惊:“你不能喝”
“为甚不能喝”瘦牢守。
“你喝了会醉”
“醉开甚样弥天玩笑”瘦牢守:“我告诉你,你别看我瘦,但我喝酒可厉害了去”
“此酒非彼酒”李白苦口婆心:“你真会喝醉还是快些把葫芦还给我为好”
“切”瘦牢守满不在乎:“喝你一口酒咱啦我可救了你们两次是你们恩人”
“这”李白一愣,说:“那你喝吧”
“这就对了嘛”瘦牢守高兴,道:“你放心,我酒量如海,是绝对不会醉的不信你瞧着我要是会喝醉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师傅,我就是你徒弟”
说罢,瘦牢守就把葫芦往鼻子前凑,习惯性的想先闻一闻酒香。结果,还没等凑完全凑到鼻子前,瘦牢守就噹一下摔到地上,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