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闭关了吗?”叶狂刚一退出试炼场,便是收到了和尚留下的信息,自语道。
“现在距离到达大秦兵俑窟还有着四十多天的时间,趁此机会,我正好将九梵魂火研究一下。”
他看了看四周,抬脚走出了小院,重新选择了一座位于灵舟中心,相对而言较为僻静的院落。穿过假山和石桥,他来到了院落之中的一座石亭中。
“这里不错。”
叶狂盘坐在长形石椅之上,目光扫向四周,微微一笑道。
这座小亭的周围种满了无数的鲜花,清风吹过,淡淡的香气弥漫而来,令人感觉心情格外的舒畅,十分的适合修炼灵魂技。
“我的武魂似乎增强了不少。”在进入修炼之前,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武魂,当即面露惊色的道。
当日他将血猎的心脏武魂吸收后,时至今日,吞噬武魂终于是将那股磅礴的武魂之力炼化,令得自身的品质提升了一些。
“或许我的猜测没错,神品之上,依然存在着另一种境界的武魂。”叶狂目光闪烁了一下,自语道。
“先将九梵魂火搞定再说。”
半晌后,他摇了摇头,迅速的收敛起心思,将注意力转移到九梵魂火之上。
自从当日他获得这门灵魂技之后,便从未停下过九梵魂火的修炼,不过令得他无奈的,这种修炼的进程十分缓慢,他始终徘徊在入门阶段,未曾再进一步。
“在达到大秦兵俑窟之前,这段时间我便全力修炼九梵魂火,争取达到第二阶段,魂火化形。”叶狂轻吐一口气,缓缓说道。
这九梵魂火同样有着境界之分,先前他施展的九梵魂火不过是入门层次,等到他能够将魂火幻化成一种形态,比如兽形,便算是进入第二阶段了。
而这个阶段,九梵魂火的攻击范围不再局限于一个人,能够同时攻击多人,威力得到大大的提升。
“希望可以成功。”
叶狂双目微闭,眉心处灵魂力涌动,开始进入到九梵魂火的修炼之中。
而时间,便是在这种修炼中迅速的流逝,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多月便是过去了,
……
天魔岭。
这是一片巨大的黑色山岭,到处都是蜿蜒起伏的山脉,各种各样的巨峰直插九霄,犹如一柄柄通天利剑,散发着无尽的压迫气息。
此时此刻,伴随着大秦兵俑窟的消息传开,这里已是聚集了成千上万名来自于各个势力的强者,虽说他们没有资格进入天魔岭的深处,但依然选择在天魔岭的外围驻扎下来,等到此次盛会的结束,然后从进入过大秦兵俑窟的武者身上捞点好处。
天魔岭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山峰顶端,一位身着华贵衣袍的青年负手而立,神色淡漠的看向山下。
若是叶狂在此,定能认出此人的身份,神鸥王朝的太子,南宫天。
唰!
某一刻,一道光影从远处掠来,落在了山顶之上,单膝对着南宫天跪下。
“回禀太子,属下将情况打探清楚了。铁甲男子沉声道。
“哦?说说看。”南宫天漫不经心的道。
铁甲男子道:“果真如殿下所料,大夏王朝的那个小子早已动身赶往这里,看其模样,是冲着大秦兵俑窟来的。”
闻言,南宫天淡淡一笑,双目间寒芒闪烁,他盯着远处天空道:“还真是胆子不小,看来闯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名声,让你有点认不清自己的斤两了。”
“殿下准备怎么办?”铁甲男子问道。
南宫天眉尖一挑,伸手弹了弹衣袖,淡淡的道:“本太子可没心思与什么蝼蚁纠缠,你去安排一下,让那个小子…早点去死。”
“属下明白。”
铁甲男子应了一声,他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个人的消息,不知殿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谁?”南宫天道。
“黑铁试炼场,忌。”铁甲男子说道。
“是他?”
南宫天目光一凝,对于忌的大名,即便是在赤铜试炼场中都十分的响亮,毕竟能够连破神剑叶青数个记录的人,这些年来还从未出现过。
至于叶狂,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倚仗傀儡逞能的小子,并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他也来了。”南宫天声音低沉的道。
“很有可能会来,不过属下没有十足的把握,此人行踪不定,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铁甲男子说道。
南宫天点了点头,在他的眼中,除了那些同样来自于中级王朝的武者,就属这个忌对他的威胁最大了。
“再去调查一下,我要知道最多的信息。”他脸色微沉,吩咐道。
“遵命。”铁甲男子拱了拱手,转身迅速离开山顶。
“呵呵,这一次的天魔岭还真是热闹啊。”
南宫天负手而立,抬头看向远处的天际,微微一笑道:“不过…”
砰!
他声音顿了顿,脚掌轻轻用力,一块岩石便是爆成了粉末,被他碾在脚底。
“无论来的是谁,本太子都会让你们明白,天魔岭第一天才的位置始终都不会变动。任何敢来挑战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底,一点点的碾碎。”
……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长途飞行,叶狂所在的飞行灵舟终于是进入到天魔岭的范围,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笼罩而来,令得灵舟的速度都是减弱了许多。
“终于到了吗?”
石亭之内,叶狂双目缓缓的睁开,在他的周身,有着透明般的火焰升腾着,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态。
经过一个多月的苦修,他终于是将九梵魂火提升到了第二阶段,魂火化形。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大秦兵俑窟,我来了。”
他袖袍一挥,将周身的火焰收起,抬头看向天魔岭的深处,微微一笑道。
轰!
就在这时,一道狂暴的灵力波动从一座阁楼内传出,直冲九天。
“和尚也出关了吗?”叶狂回头看去,脸上顿时涌现出一抹欣喜之色。
这个家伙,真是每次都要搞出很大的动静,生怕别人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