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上一派无辜之色,那女子几乎一口吐沫喷在他身上。你丫的从进门开始就想方设法的占老娘的便宜,是啊,的确是“见到女子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因为你tm净动手了!你要是纯洁,老娘简直就是tm没出门的黄花大闺女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哥的纯洁你领悟不了。”秦百川笑容满面,挑眉道:“其余的话不说了,带你来这目的只有一个——那先我一步进入赌坊的黑衣女子现在何处?”
女子心头凛然,皱着眉头道:“贵客,我已跟你讲得清楚,赌坊有赌坊的规矩,若是我将客人行踪告知于你,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恐怕用不到明天一早,我便会被沉尸江中。”
“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猴子可没秦百川那么好的耐性,匕已经割断了她脖子上的汗毛,阴冷的说道。
“猴子,这妹子如花似玉,你小子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见那女子脸色大变,秦百川也怕多生事端,半天玩笑的指责了猴子一句又对女子笑道:“赌坊有赌坊的规矩,可你也得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哎,说起来都丢人,我也不瞒你……那黑衣女子盘了头,便是已经成亲了,而我就是她的相公。”
“嗯。”在匕的逼迫下,女子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应声的同时双眼向下,死死盯着匕。
“前些日子我就现她神情异常,似有什么事不愿让我知道,今晚她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家,我便一路跟踪到了千金赌坊。”秦百川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你若告诉我,我找到人之后,带她离开,绝不会多留片刻。”
秦百川话锋一转,目光也变得阴鸷:“可是你若是跟我说什么这是赌坊的规矩……嘿嘿,据我所知,整个江陵都是丘山军的地盘,我也想看看这赌坊背后站着的到底是哪一尊菩萨,大得过丘山军的柳媛媛?”
“贵客是丘山军的人?”女子显然也听说过丘山军的名头,怔了怔,随即轻松了许多:“不瞒贵客,赌坊的老板跟柳小姐有些交往,每年还要给她一些银子呢……这么说,咱们倒还是一家人。”
“别套近乎。”秦百川本意是借助丘山军给她点压力,这妞打蛇随棍上,秦百川根本不加以理会:“马上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否则我扒光你的衣服,给你喂几颗金丹,再扔到赌场……啧啧,你说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会不会挨个爬到你的身上?”
“啊……你……你……”那女子浑身猛颤,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才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王八蛋。后面那家伙动不动喊打喊杀,可也无非是个痛快,可他却想出了这种手段,简直是丧尽天良!
“你自己想清楚。”秦百川声音低冷:“说了,我放你离开,就当没见过你;不说……嘿嘿,为了我家娘子,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耐心有限,别浪费时间。”
“我……”女子嘴唇抖动,半晌才问道:“我说了,你真会放过我?”
“当然。”秦百川声音坚定:“不过你也别存什么骗我的心思,不然你会死的更难看。”
“不敢。”女子深吸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你说的那个女子我有印象,她在赌坊门口问春晓楼,我的姐妹们便带她过去。”
“位置。”秦百川站起身,目光凛然。
“从后院穿过去,右转便是。”女子低低的说道:“那春晓楼早就被一位贵客以每年八千两银子的价格租用,我能理解你的心思,可你也要好好思量,为了一个女子,是否有必要做出过激的举动。”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闭眼,张嘴。”秦百川冷哼一声,吩咐道。
“贵客,你要干什么?”女子花容失色,惊声道。
“张嘴!”猴子手臂紧了紧,厉声威胁。
反正都已经松口,况且那匕上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杀机,女子把心一横,按照吩咐张开了嘴巴。
“吞下去,再伸出舌头给我看看。”秦百川随手扔进去一小撮东西,笑呵呵的又道。
那女子不敢不听,但觉那东西入嘴苦涩,她哪里敢耽误,连续咽了几口口水,将稀稀落落的东西吞入腹中,随即伸出了舌头。
“喏,不错,你可以走了。”秦百川拍了拍手,笑道。
“贵客……我吃下去的是什么?”未知最是可怕,女子本想掉头就跑,可双腿却不听话,迟疑的问道。
“哦,没什么,一种常见的大补药,名曰七日丧命散。”秦百川说的轻描淡写,可那女子却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七日丧命散,光听名字就觉得好厉害。
“你也不用担心,这药七日之后才能作。”秦百川漫不经心的说道:“待会离开后,你就好好地继续工作,当什么事儿都没生,七天之内我命人送来解药,到时候非但对你身体无害,反而会清除宿便,滋养皮肤,让你年轻三岁。”
“没……没有解药呢?”女子哪里关心那些,忐忑的说道。
“没有解药可能就有点麻烦了哟。”秦百川恐惧的咧嘴:“七天后药劲儿作,你会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需要一刻不停的跟男人欢好才能缓解身体的痛苦……啧啧,第一天,双脚溃烂,第二天,双手溃散,第三天大腿、胸口流脓恶臭,那些蚊蝇蛆虫便会在你身体进进出出……啧啧……”
“贵客……”那女子自动脑补了可能生的场面,但觉得好似晴天霹雳,带着哭腔道:“贵客……云儿所说句句属实,根本没有半点隐瞒。请贵客大慈悲,莫要让云儿受那般痛苦……呜呜……”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三天内我就送来解药。”秦百川伸手拉起女子,轻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又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笑道:“哥是怜香惜玉之人,舍不得你死呢。”
“嗯……希望贵客信守诺言……”秦百川动作轻柔,云儿终于又燃起一丝希望:“只要贵客能赐予解药,云儿愿意听你的话,你让我怎样我便怎样……”
“正合我意!”秦百川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去吧,擦干眼泪,别让人看出破绽!”
“嗯。”
“先生,那七日丧命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江湖上还有这么可怕的东西?”按照云儿的指点,秦百川和猴子朝着春晓楼快步而去。路上,猴子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低声问道。
“丧个屁,草籽。”秦百川掏了掏口袋,里面是几颗黑漆漆的草籽。
“额……你是骗她的?”猴子愣了老半天,这才咧嘴道:“我就说……不过,先生,你这招可实在太阴险了些,兵不血刃,便叫那女子服服帖帖,可比一刀杀了她要狠辣的多。”
阴险?狠辣?
秦百川有些不爽,回头看了猴子一眼。
猴子被吓得当即缩了缩脖子,嘿嘿笑道:“先生,我读书少,不会说那些好听的,别介意,别介意……嘿嘿,我觉得吧,以先生这番智谋再加上一张利嘴,他日上了战场,恐怕往那里一站,便能惊退敌人百万雄师……先生,我对你的敬仰……”
“滚蛋!”秦百川踹了猴子一脚,这货,马屁拍得太红果果了,听着都不爽。
……
不说秦百川和猴子急匆匆赶往春晓楼,却说那春晓楼二楼豪华的卧房之内,一身黑衣的孟晓菱躺在床上,满头的髻已经散开,便好像光滑的段子,乌黑亮丽。一张如玉的小脸泛着诡异的嫣红之色,粗重的喘息接连传来,惹得胸前的高耸便如怒浪,层层起伏。
“嘿嘿,小贱人,老子搞了你几年都被你逃脱,怎么样,这回总算是落在我的手里吧!”床边正站着一个身材瘦小,双眼猥琐的老者,盯着孟晓菱那诱人的身段,口水几乎都要从缺了口的大黄门牙里流了出来。
“放……了他们,不然,我做鬼……做鬼……”孟晓菱神智还算清楚,只是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成了障碍。
“真不知道那个穷酸韩家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们这样?”瘦小老者啐了口吐沫,哼道:“娘的,早知道你这么重视韩家,老子早在三年前就应该得手,何必要等到现在?”
美人娇艳欲滴,想要接下去可能生的一幕,瘦小老者兴奋的搓着手掌:“孟妹妹,你放宽心,四老爷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啊!从你进门的时候开始,我就让人把你的公婆,还有那个不成器的小叔子送了回去……嘿嘿,只是不知道他们若是知道明天生了这档子事儿,韩家还会不会要你啊。”
听说自己的公婆已经得救,孟晓菱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抖动,一颗颗泪珠滚滚而落。她是韩家的童养媳,成年后为韩家做牛做马,可却想不到最后会落得这个下场。有心想要以死保持清白,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连死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那瘦小老者非是旁人,正是瞿家四老爷,见孟晓菱放弃抵抗,四老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小贱人,已经等不及了吧?嘿嘿,四老爷刚刚吃了药,等会保证叫你哭爹喊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老爷出仰天狂笑,听到他宽衣解带的声音,孟晓菱一时急怒攻心,竟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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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的文就是这种风格,想看纯粹的历史去找那些杀伐之类的,想看轻松装叉废话风的就留下。别在那说些废话,浪费口水,看着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