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所有伤痛由一人沉醉。
吾之情、武之灵乱得需要空白。
你若让我明白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不敢再贪更多的爱。
想哭却不允许流出眼泪。
吾之情、武之灵乱得需要空白。
愿上天怜悯我的安排
…………
…………
歌声悄然而逝,走在最前面的玉战在歌声响起来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此时的易兰德神色怪异,玉战早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易兰德与玉战怪异的样子,众人都不禁停下来。突然想要逃跑的玉战被易兰德紧紧抓住呵斥道:“小玉,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都已经来了你真忍心不见她么?”
“易兰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在这里?梦笙学院,我早该想到的。”玉战十分慌张道。
“我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这只是巧合而已,走吧!”易兰德十分无奈的样子。
玉战眼中流露出挣扎的光芒,在这一刻,他内心成熟的痛绝不亚于生死离别之痛,逃避了20年,今天终于又将面对,而且毫无心理准备的面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向前继续走了数百米,树林渐渐稀疏,一颗格外粗壮的大树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刻着“学院重地,非请勿入。”
越过大树,那是一个小湖,湖面直径不过五十米而已,一条宽约三米的小溪从树林另一面将水悄然注入,再回流而去,令这里保持着活水的气氛。在水潭旁,有一间简陋的茅屋是用木板和茅草搭建而成。在那花园之间一名女子正站立在一边拿着水壶浇灌着花朵,似乎因为走来的脚步声打扰了清静。
但是当她的目光看到影书身后的易兰德与玉战时,整个人身体瞬间僵硬,手一松,碎掉的水壶流出那不合时宜的溪流。身影一闪就来到玉战身边,紧紧抓着玉战的手:“小……小玉是你吗?”
玉战双眼通红看着眼前令他朝思暮想,却又偏偏不敢想见的女子,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们这所谓的九州三狂,今天终于见面了,二妹多年不见还好吗?”易兰德先开口打破沉默道。
“易老大,多年不见,你还是那副吝啬样子。”美妇涣散的瞳孔这才聚焦道。
“我老了,你还是风采依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易颖学院的师生,无意看到你这学院招聘启示,没想到这竟然是你的底盘,这不找你讨生活、求收留!”易兰德十分苦笑着。
略过玉战易兰德又对其他人介绍道:“这是梦笙玉,或许你们曾听说过她就是当初跟我和玉战一起闯荡九州大陆我们九州三狂最后一狂!”
梦笙玉缓缓扫视了一下众人,到夜辰这里时却察觉不出任何气息询问道:“这位是……”
“他是不久前才到我们易颖学院任职的教师夜辰,(极其小声道)他是圣盟的人。”易兰德在一旁轻轻拍着梦笙玉肩膀提醒道。
“请问阁下在圣盟的职称及封号!”梦笙玉十分警惕的看着这个看不出实力的男子,若他是敌人,那就必须现在除掉,以绝后患;若是心怀不轨,那就必须请君入瓮再行追问。
“龙尊是他们给我起的外号,我个人比较喜欢单名:王”夜辰无所谓的开口道。
“咳咳……不请我们进去坐一坐么?”易兰德恰到好处的插话道,避免了以后的尴尬。
“易老大,你看我这草屋能待得下这么多人吗?你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梦笙玉轻抚着玉战的后背失落道。
“唉!说来话长……”易兰德将所有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此时的众人已经来到了会议室中,听着易兰德的诉说。梦笙玉吃惊的望着夜辰,立即咆哮道:“好一个天弘学院,易老大也敢欺负。(易兰德在一边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易老大什么都别说了,我的地方不就是你的地方嘛,大家都留下来,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地方了!”
“那个我们的待遇可高了……”易兰德端着茶水看着一言不发的玉战开口道。
“待遇问题可是你的问题了,易老大。你是咱们九州三狂的老大,从现在开始这座学院就是你的了!(众人十分吃惊的样子)明天我就召开全体师生大会,宣布将学院的名字改成易颖。影书老师麻烦你们去宣布明天召开全体学院师生大会,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让食堂在二楼雅座备好一桌酒席。”梦笙玉十分无所谓的道。
众人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一听吃的十分高兴。
“是的,院长大人!”影书。
“不不不!我现在是副院长了!”梦笙玉推辞道。
“啊?小玉,你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呀?”易兰德无主道。
玉战依然紧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晚饭中玉战将唐云叫了出去谈心,一边开口吃饭看到玉战走出去的样子,易兰德望着一边喝酒的梦笙玉道:“你,你就不怕他再跑了?”
“易老大,你觉得再次让我见到他,他还有跑的可能吗?”梦笙玉十分担心的看着玉战走去的方向。缓缓离开了这里。
易兰德只是交代了几句狼吞虎咽的学员们就跟在其后离开了这里。夜辰抱着一只兔子拿着两根胡萝卜也悄然跟在易兰德身后。
宴会不远处的小桥之上玉战敞开心扉的跟唐云聊着自己与梦笙玉的事情。原来二十年前玉战因为云山教的抛弃到处流浪,遇到了实力比自己强的易兰德一起闯荡九州大陆,在一次偶然在晨星森林猎杀神兽时遇见梦笙玉。三人结伴而行闯荡九州,久而久之两位少年同时喜欢上了梦笙玉,而梦笙玉喜欢上玉战。易兰德宣布退出这场感情。在玉战和梦笙玉结婚当夜才得知两人是近亲关系。随后九州三狂彻底解散。
“后来易兰德传来消息说:梦笙玉跟我二叔闹翻了,到处疯了似得找我,我是多么想要见她呀,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见她!”玉战十分失落的哭泣着。
“老师,世俗的眼光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梦笙阿姨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再这样逃避下去只会令你们两人都痛苦!”唐云也是无奈的道。
“不,那样对梦笙玉太不公平了,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得到!我更希望她能生活的快乐、幸福。”玉战利用刮起来的微风遮挡住脸颊那无法控制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