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这家伙的就做了拒绝。
当着苏千凝的面,被这么的直接拒绝,那还怎么的可以呢?
“靠你娘的!”程扬心里暗骂了一句,开始施展自己的手段。
“啪!”他把一张银行卡给拍在了桌子上,然后严肃的说道:“不就是个押金的问题?我这卡里有五十万!我第一次就要两斤七程草!
程扬认为自己的做法已经够可以了的,算是比较的仁义的了。
“哎呀,你这小子真是无知者无畏,这样,你先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去吧!”老头看了程扬一眼,也是有点头疼。
苏千凝就这么的站在门口看着,也是有了着急。
假如这药材关乎到自己爷爷身体的话,她愿意出大价钱。
“你这小子可真是有点无知者无畏啊!”谁知道这老头再次的念叨了这么一句然后才要开口接着的说话。
“靠!”程扬冷哼了一声,已经是再懒得搭理这个这家。
“这七程草的种植,必须在冰天雪地里,娇嫩的必须要认真的呵护!一年能出产十斤就已经是不错了!一斤五千元,多的钱我也不要!做生意总得有自己的规矩吧?
“你可真是个老顽固!你不会现在就赶紧的再去种植?刚才那个顾客一下的就能用完了?“程扬当即这就又没好气的呵斥了起来。
可以说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当着苏千凝的面,这个老头的表现真是相当的不给力。
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不知所谓,看看我店里的规矩!“老头没好气的念叨了一句,点燃了一根香烟,却根本就没有要给程扬递烟的意思。
程扬抬头看了那么一眼,果然见他家的墙上贴着一块布告,纸张和字迹都已经发黄了。
“第一,不准赊账!第二,不准退货!第三,不准讲价!
“我靠,这三条我都没犯啊!“程扬真是有了点恼火,都想打这老头子一个耳光。
“对了,这三条是要求顾客的,也是对我自己的要求,我都说了,所有的七程草要卖给别人,那就必须的!”老头儿倔强的好似一块石头,根本的就不能有任何的改变。
“行,我服了,我问问你,难道你就没有家人?难道就不想多给他们挣点钱?”程扬扭头见苏千凝着急的到有哭了。
他也是嗓子冒烟,显得更加的恼火。
“对不起,我就一个人!“老头儿真无敌。
“对了,就你这么个脾气,你活该是个光棍啊!”程扬没好气的念叨了这么一句,带着苏千凝离开。
他已经受不了了。
“站住!你这小子,难道非得要七程草?我这里还有其它的珍奇药材!”老头儿的脾气倒是也古怪的很。
“忘忧花呢?”程扬想了想又说了这么一句。
“当然有!你看,咱们这生意不是达成了?”老头儿笑着把他再次的给请了进来。
“那咱们都已经是合作伙伴了,你能不能把七程草给我给一点?”程扬的心思再次的活动了起来。
“不能,规矩就是规矩!
“我靠,你这干老头子,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啊!那你的无忧草我全都要了!”程扬的怪脾气也上来了,他说着又把那张卡给摔在了桌子上。
“不够!”店主又发话了。
“我的个天!忘忧草都不贵,一个花能要多少钱?”程扬说着,手掌直接就拍在了桌子上,可是相当的郁闷。
“那你就错了,你要的忘忧花,并不是忘忧草开花之后的东西!不是一种东西,而你要全都要了,我这里有好几吨,可不得一些钱了!”店主没好气的做了解释。
“噗嗤!”苏千凝笑了。
“咳咳!”程扬有点尴尬,然后赶紧的改变了口风:“好,我知道了,那我先要一百斤吧,就这样!
老头翻了翻白眼,把忘忧花给弄好了,程扬就这么的离开。
“那可怎么办呢?“出了店铺的门以后,苏千凝念叨了这么一句。
“好说,改天我找他再谈谈,把种植的技术给偷了出来,三个月以后咱们也就自己能有忘忧草了!另外的话,现在我要去给人看病,相信很快就能弄到一些忘忧草了,虽然是少量的!”程扬有了办法。
生活秘书倩倩替他上学,送苏千凝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他就准备去白素莲的家里看病了。
说实话,他并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神医,不论是鉴宝,还是炼制药材,他靠的都是对气息的判断和玄尊传授给自己的本事。
神医治病的本事,短时间内又融会贯通不了。
所以他要提前的做些准备。
“滴滴!”刚好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以后,那头说他们是公安局的。
程扬一听就有点紧张。
“程扬同学,在上次破案的过程中,你立了大功了,我们队里准备给你做个旌旗送到了学校,算是对你的表彰,我想,我们是应该约个时间的!”这就是电话那头民警的意思。
“哦?”程扬一听是好事,心情当即大好。
见他翘着二郎腿,将脚放在桌子上,这就开始得瑟了起来:“好,不错,非常的不错!其实对我来说,这件事情也算是很容易的了!以后,你们再有什么破不了的案子了,还是可以找我的,我会义无反顾的出手!
“咳咳!”电话那头的办案人员好似听出了他的咐瑟,干咳了两声以后,这才开口道:“还有一个消息,那个毒师跑了,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应该和你一样我相信他会找你,有什么事,你要第一时间的给我们打电话!”
“跑了?”程扬当即有点傻眼。
那么高的楼层,自己能够爬了下来,那是因为自己的本事。
难道说有人和自己有一样的本事?这也太诡异了吧?
程扬感觉不可能,但是挂了电话以后,他明显的是紧张了起来。
假如自己得到了仙尊传承,一支独秀,是无敌的话,他的心也会是无敌的。
现在有人好似和自己有一样的手段,并且那人的身份还更加的可怕。这就让他感觉到有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