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堡朱九真病榻前,有一个小巧的炭炉在燃烧,煎熬中药。
赵天伦的隔空一击,打破了炭炉的平衡,让炭炉上的中药罐倾倒在地,滚烫的药水并没有烫伤人,但药水却将炭炉浇熄。
丫鬟手足无措,急忙将炭炉扶正,然后又小心地药罐用竹棍拨正,探头看了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
药罐内的中药已经变色,估计药效不在,只能重新换一份重要煎熬;当然,这些倒没什么,关键问题是还需要换碳才行。
犹豫地看了一眼病榻上的朱九真,丫鬟现朱九真正睡的香甜,就轻手轻脚地端着炭炉离开,先将废碳倒在垃圾桶中,然后又将药罐内的药渣子清理干净,将桌上的药方揣进怀中,轻轻打开房门离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就在丫鬟离开之际,赵天伦迅掀开了窗户,然后翻身跃入。
计划赶不上变化——
房间内的床榻不是木板床,而是那种土炕,也就是用泥石垒砌中空的那种,土炕内可以燃火加温,是冬季寒冷地方的必备生活设施。
床榻下不能藏人,那就只能另外找了。
衣柜?
赵天伦在房间的另一端现了一个靠墙而立的大衣柜,里面装满了女装,其中大半都是用猛兽皮制作的女装。衣柜的空间很大,别说是装一个人,纵然装三四个人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赵天伦将衣柜清空,里面的东西都腾空到主神手镯内。
……
朱九真果然是一个妖孽啊!
五年前的朱九真和五年后的朱九真两者的气质绝不相同,一个是青涩中透着稚嫩的青春女王,一个则如同散着诱人气息熟透了蜜桃,因病而憔悴的脸庞更让人有一种自内心的颤栗。
这就是我五年后的老婆啊——
人间祸水,不外如是!
赵天伦心情很复杂,因为这个坑爹的设定让他面临着难以拒绝的要命诱惑,一旦他沉溺其中,估计他就废了——
主神空间不灭,就有数不尽的朱九真等着他去拯救。除非他能忍受朱九真在他人的胯下承欢……
是人就有独占欲,自己的东西绝不愿与他人分享,纵然是圣人也不会例外。
可是,赵天伦又不可能像一条看家犬一样永远守在这个倚天世界。所以他必须摒弃这种诱惑,这种独占的诱惑,这种足以让他沉沦的诱惑。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就在赵天伦强忍着莫大的诱惑,将只穿了内衣的祸水朱九真从锦被中拖出。抱往衣橱时,温差的变化让朱九真从沉睡中惊醒,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子搂在怀中,顿时花容色变,手足无措,低声急呼,语气虚弱。
女性的羞耻感让武家堡朱九真不敢放声疾呼,因为这件事情被人看到后,被毁掉的只能是她自己——
寄人篱下,已经让她心情低落。如果再传出丑闻,她还怎么面对武家堡上下?
“嘘,我们只是捉迷藏而已,不要吵,等一会就结束了。”
赵天伦心头一跳,如果朱九真大叫的话,那他就只能另想他法了,幸好朱九真没有失声惊呼。
将朱九真放入衣橱内,想了想,赵天伦还是轻轻一指点晕了朱九真。然后关上衣橱,从萌宠空间内放出朱九真。
朱九真剜了赵天伦一眼,然后快褪去衣服,放入萌宠手镯。包括她的鞋子也是如此,然后钻入被窝。
见赵天伦瞪眼看着,朱九真又羞又气:“看什么看,你还不走?”
“哪个……”赵天伦尴尬地挠挠头,“内衣的款式、颜色不对。”
朱九真狂汗——
当然不对了,她现在穿的是主神空间的最新款式。而武家堡朱九真穿的估计是红肚兜,能一致才见鬼了!
朱九真瞪起了眼睛:“还不快给我扒下来?”
“合适吗?”赵天伦倒有点尴尬,“要不就算了,反正你盖严点就行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她不能见面,谁还用的着你啊,”朱九真气的挥舞着小拳头,“你不知道我妈会给我掖被窝吗,难道你妈没给你掖过?”
好吧……
赵天伦没办法,只好打开衣橱,借着房间内昏黄的烛光愕然现武家堡朱九真竟然睁着两颗漆黑如玉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哪个……你醒了啊……”
“哪个……把肚兜给我……”
“你不给我,我就抢了啊……”
“快点,你存心想害死我嘛,”朱九真已经将自己的内衣褪下收入手镯中,此刻用锦被捂着胸脯,见赵天伦磨磨唧唧,不由得气急败坏,“反正那个也是我,你又不是没脱过,怎么现在成柳下惠了?”
也对。
赵天伦伸手抓住武家堡朱九真的红肚兜,却不想这个朱九真虽然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却死死抓住红肚兜不放手。
室外传来了脚步声,赵天伦心急之下,抬手在武家堡朱九真下巴下轻轻一摸,朱九真顿时浑身一僵,因为这里是她的要害所在,纵然是她自己去触摸也会浑身软无力。
一片红绸浮空横掠,被病床上的朱九真一把抓住然后整个人藏身在锦被内。
吱呀……
赵天伦摇摇头,在房门开启的瞬间闪身挤入了衣橱内,房门的吱呀声中关闭了衣橱的门,只有一线昏黄的光芒透过衣橱的缝隙渗入这个灰暗的空间。
★★★★★
丫鬟细碎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然后传来了倒水声,草药折断的声音。
灰暗的衣橱空间内,赵天伦只觉得口干舌燥,因为武家堡的朱九真现在是坦诚相见,惊心动魄的体型让赵天伦有化身野狼的冲动。
朱九真突然伸出了手指,让赵天伦心中一跳,不过旋即他现这个朱九真是用手指代笔在他身上写字——
“外面是谁?”
“你是谁?”
默默牵过朱九真的小手,赵天伦吃了一惊,因为朱九真的手心湿漉漉的。满是汗水。赵天伦心疼地将朱九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擦干,然后同样书写——
“外面的也是你,是五年前的你。比如你现在做梦,梦到了五年前的你出现在这里。不过,我们很快会离开,不会影响你现在的生活,她只是想见见她的母亲,也就是你的母亲。”
赵天伦也不知道朱九真有没有弄懂。不过,朱九真再度在他手心提问——
“你是谁?”
“我是她丈夫。”
“五年前的我的丈夫?”
“聪明。”
……
朱九真沉默了,只是,朱九真的小手却开始哆嗦起来,体温开始变凉。
赵天伦想过从手镯中取出衣服来,可是,这个衣橱内的衣服都是用兽皮制作,体型庞大,万一不小心动作大点将衣橱顶开就麻烦了。
小心地探出手,赵天伦将这个朱九真搂在了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给她加热,但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
赵天伦没有修炼《九阳神功》,但《乾坤大挪移》可以转换能量的属性,当初赵天伦就是这样给张无忌解了寒毒,那今日一样可以。
赵天伦探掌按在朱九真的小腹上,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
虽然这还是朱九真,但这毕竟是五年后的朱九真,而且在身姿的丰腴程度上截然不同,所以给了赵天伦极强的刺激和诱惑。
至于朱九真……虽然这是她五年前的她的丈夫,可不是现在的她的啊。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一个男性触摸,而且还是这么**的地方……
当然,还有一方面因素,就是赵天伦的手掌温暖如炭炉。让朱九真竟然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她有一种小解的冲动,这让她很羞愧。
热流在朱九真的体内穿梭,在给朱九真祛除寒意的同时,也让朱九真如同乘坐过山车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惊险、刺激。种种感觉下,朱九真彻底迷失了——
一双嫩藕般的玉璧用力挽住了赵天伦的脖颈,朱九真主动将红唇凑了上去,在赵天伦的脸上、鼻上、嘴巴上乱啃。
青涩!
太青涩了!
看着是熟透了的蜜桃,实则还是稚嫩的蜜桃。
赵天伦不是柳下惠,更何况虽然这是五年后的朱九真,可一样是朱九真,所以他也没有心理障碍。
在热烈回应情迷意乱的朱九真的同时,赵天伦的两手熟络地攀上了朱九真的高峰、谷地,两人就在这封闭、不大的衣橱内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
这是一次很刺激、惊险的体验。
衣橱不隔音,所以两人的动作必须尽可能地轻微,而且还得时断时续,纵然如此,也让丫鬟很疑惑:
“武家庄什么时候出现老鼠了?”
幸好这丫头没有听出来声音来自衣橱,只是听到了嗦嗦嗦嗦的声音而已。
除此之外,更大的风险则是来自朱夫人。
朱夫人在临睡之前来探望朱九真,并且关切地询问了朱九真的病情,然后对病榻上的朱九真进行了亲切的慰问和殷切的祝福。
在这个过程中,衣橱内的赵天伦与朱九真一方面要支棱起耳朵窃听外面的谈话,另一方面还要继续他们的灵与肉的交流。
种种因素作用下,赵天伦与朱九真都有一种悬崖上走铁索的刺激与兴奋。
到了最后,当丫鬟提灯送朱夫人离开时,压抑不住的朱九真出了悠长的兴奋的呻吟,然后这个坚固的衣橱在两人的冲击下轰然粉碎。
第一时间,赵天伦将朱九真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避免两个朱九真的视线接触,因为床榻上传来了幽怨的声音——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没想到最终还是防不胜防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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