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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小子好像已经现我们了?”在片场不远的公园阴凉处,两辆汽车正停靠在树荫后,一个彪悍的小子透过玻璃看着远处的片场,回头说道。
刚才柳道飞与郑宇盛对峙往这边指了指的那一幕都落在这些人的眼里。
“现了又如何?等下你派两个人到那两个路口蹲守,注意点,不要让其他车辆进来,这几天都是这小子的新闻,被人知道了可不好办!”
那老大就是那穿箭条衬衫的人,三十多岁,脸型有些消瘦,头修的很整齐;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没动手之前,他们就是良好市民,即便是全尔的警察都站在他的面前,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旁边的那小子点了下头,下车到后面那辆车门前敲了敲,两个衣衫工整的汉子下了车,闲庭意致地在周围闲逛起来。
电影的拍摄很是缓慢,这主要因它需要精益求精的镜头;片场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那两辆车也安安静静地停靠着,仿佛谁也不去干涉谁!
时间逐渐流逝,西斜的太阳终于也只留下一片余辉,天色进入迟暮。
咔!随着那记打板声,柳道飞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随即挑衅似地瞥了一眼拍摄完工的郑宇盛,冷笑着朝约好的地方走去。
其实,他的戏份在一个小时前就已拍摄完毕,坐了这么久便是等这一刻。
“大哥,他来了,他竟然没跑,竟往我们这边过来了……!”老大旁边的那个彪悍小子如惊叫般差点弹了起来,如果不是车里隔音好,估计老远就能听到。
那正在假寐的老大闻言也是吃惊地坐了起来,摇下车窗朝外望去。
“老大,这小子不会有病吧,难道有什么依仗?不会以为自己唱了歌火了,就没人敢动他了吧!”在他的身边,另一个稍显机灵的十**岁小子出口说道。
依仗?这情况看起来哪有什么依仗!不过,这事看起来却透着一点诡异,有点让他看不懂,难不成他所依仗的是后面跟着的那个几个人。
这简直就是秀逗了!
咦……!应该是一个人!
这老大也看到了被郑宇盛训斥后踌躇不前的那些助理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其实这刻的郑宇盛之所以这样,完全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点男人自尊心。
“等下等他们到了那片树荫下就开始动手,给我下狠手,只要活着就行!”这老大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随即便很快下了决定。
电话那头,那两个在路口蹲守的小子没有传来异常。
这很好,即便是这两人再厉害又如何,自己这边可有七八个专业的打手,还有武器在身,即便你再能打,也抗不了这一顿狂风暴雨。
这老大对自己这帮兄弟还是很有自信的。
“柳圣贤,我已经过来了,你有话就说吧,要道歉,除非你当众磕头!”郑宇盛跟到了树荫小道,看到对方还没有停下之势,便开口出声道。
他实在是有些心虚,完全猜不透柳道飞要干些什么,看着那默然往前的身影,顿感这小道上都有些阴森。
原先的话,完全是自己在那几个助理的面前抹不开面子才答应下来的。
刚才自己强忍着惧意呵斥了他们,一个人跟了过来,其实也是在暗自留意着环境,就刚才那么多走几步,树荫已经将他和那些助理完全隔开了。
“是不是怕了,这里距离片场很远了!”柳道飞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轻蔑地笑道:“我知道你怕了,好吧,告诉你,我今天要等的可不是你,说句实在话,你根本就是个跳梁小丑,至于你过来……其实只是附带的……!”
“你,你说什么……!”郑宇盛顿时恼羞成怒,只觉得胸口怒火蹭蹭蹭地往外冒。
但还没等他恼出下一个字,在公园的角落里,两辆小车飞快地倒了回来,在他的身边嘎吱一下刹定,几个手持钢管棒球棒的彪悍大汉冲了下来。
郑宇盛心中恐惧顿生,身体连忙后退,“柳圣贤,你竟然叫了黑社会,你阴我……!”
“你答对了,不过他们可不是我叫来的,是来找我的!”柳道飞缓缓后退了两步,尽量让后背贴着树荫。
打架群殴,最忌的就是腹背受敌,即便是你身手再好,反应再灵敏,背后可都是没长眼睛的。
郑宇盛还不明情况,两个大汉已冲了过来。
“过去两个让他住嘴!”这箭条衬衫的老大眉头一蹙,指了指两个手下冷喝道。
这会,这老大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伙的;反而,那人是被这小子坑来的。
不过,既然来了,就一定不能落下,有目击证人那是最忌讳的。
郑宇盛也现情况的不对,连忙转身就跑,不过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大汉断住了。
“想跑?”追上的那个大汉一脸狞笑,手中的钢管已经横劈而下。
面对挥舞过来的钢管,郑宇盛根本无力抵挡,只有两下,两下便转化成惨叫,不过声音刚起,便又马上转为嗯哼,只见后来居上的一个大汉一个纵身,箍着他的脖子就往后拖,另一个则用钢管往他的腿和肚子上招呼。
没两下,他就叫不出来了,犹如一滩烂泥。让他绝望的是,刚才那几步可没跑出树荫的阻挡范围。
“你们在这等了我一下午,一定很辛苦吧,感谢你帮我下了手,做为感谢,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柳道飞警惕地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在腰上一扣,把皮带抽了出来。
不要想岔了,不是像电影里陈真那样拿来当武器用,而是用力缠在左手臂上。
“看来你真的很有自信!”那老大看着他的动作,眉头蹙的更紧,一丝危险的气息笼上了他的心头。
混道这么多年,还从没碰到过在这种情况下还面不改色的。
“看来你们的情报也不怎么样嘛,连我这点都没搞清楚,对我来说,这打架还真有点怀念……!”
柳道飞笑着,但眼睛从没有落下场中的任何一人,只见说话间,身体一扭便扑向左侧落出空隙的大汉。
度极快,出手突然,这几个人根本没有反应。
那大汉刚扬起手中的钢管,现耳侧已经响起一阵风声,柳道飞的鞭腿已狠狠地扫了过去,啪地一下,牙飞血溅,大汉已重重地飞了出去。
“围住他!”那老大瞬间反应过来,可说话间,又一人毫无抵抗地倒了下去。
小腿已扭成反弓!
“妈的!”这老大眼中凶光一闪,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那暗红的凹槽显然饮了不少鲜血。
整个人都凶厉起来。
可柳道飞不会等他随便合围,强忍背部按了一下,用左臂挡下迎面的一击,一个踹裆,顺势夺过他手中的钢管朝一侧抡去。
惨痛血溅间,又是两个大汉躺下。
“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都躺下一半……!”柳道飞冷笑间突然眉心一凝,因为就在这大意间,一把黝黑的匕不知何时已吻向了自己的喉咙。
这可是专业的杀招,一般的身手根本用不到这么犀利。
在这一凝间,身体已经本能的反应起来,右脚跟一点,人顺势朝后倒去;那匕几乎贴着头皮划过,身体刚着地便是一个翻滚,左腿向后扫去。
啪!一声很沉闷的声响,小腿已扫中实物,人体翻飞。
可就在这刻,一道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立的寒意在背后冒起,恍惚间,竟看到了那老大狰狞凶厉的冷笑。
这厮竟忍着骨折剧痛还能将匕扎了过来,而他的前方,几个大汉的钢管已封死了退路。
狠,真狠,柳道飞也没想到在这碰到这样的狠角色。
不过,这却让他不由地兴奋起来。
没错,兴奋;柳道飞从不否认自己有一颗暴虐嗜血的心。
“比狠!老子从来没怕过!”这刻,躲避已来不及,柳道飞银牙一咬,迎着寒芒便是一个侧身。
厉芒在措手不及间扎进了肩窝。
“死!”柳道飞左手迎着倒下的身子便是一个贯耳,突然的重击打翻了老大手中的力道,匕被顺势带了出去。
啪啪啪!
几道钢管重重地抽在柳道飞的后背之上,刚爬起的他差点一个踉跄,凶性暴起,强忍着疼痛的身子已揉进一个大汉的身前。
贴身便是一个肩撞,右脚猛地扫中旁边的另一个人。
惨叫响起,闷哼鲜血从这两个大汉的口中飞喷而出,血沫飞溅,染红了脚下的绿草。
一对二!
剩余的那个大汉恐惧地后退了一步,那被柳道飞贯耳的老大才还有踉跄地站了起来,显然刚才那下并不好受。
而柳道飞自己也不好受,肩窝的伤口很深,沥沥的鲜血如不要钱地往外涌,这很要命。
“以你的身手应该杀过很多人吧,手段不错!”柳道飞左手捂着肩窝,右手拎着一根钢管慢慢走近。
他的话自然是对那老大所说。
“你猜的没错,我杀过不少人,你应该从我手中的家伙看出来的吧!”那老大举着匕,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的眼中因为刚才那一下都有了血丝;片刻他又笑了,“你的这一拳真的厉害,我脑袋都差点被打爆了,不过可惜了……!”
“嗯?”柳道飞心头一紧,不由警惕了许多。
可他的疑惑刚起,那人笑容一收,那本是无力的手哪还有一丝颤抖,只见其往后腰上一摸,一把黝黑的手枪已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枪?”柳道飞脸色大变!
大意了,完全大意了,难不成退伍回来才一两个月自己就丢了警惕心了吗?这种低级的错误都会生。
不过懊恼可不是他的性格,只是全身更加紧凑地兼备起来,犹如一只随时暴起的凶兽。
“现了吗?现在迟了!哈哈哈!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会出现这样的蠢事!”
柳道飞冷静下来,“看来这就是你的依仗了!”
这人狞笑起来,“没错!这个时代最厉害的不是身手,而是枪,混道上的哪有不配把枪防身;你真的很厉害,比我所见过的人都厉害,我的手下可都是精挑细选来的,被我训练了两三年,没想到今天却栽在这里。可你今天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了……?”
咳咳……!
就在这时,在柳道飞的不远,这刻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原来这个时候,刚才已经昏过去的郑宇盛竟然痛的醒了过来。
此刻,他正茫然地看着四周,看到这边情况时,又立刻传出一声惊呼,身体竟爆出了不可思议的能力,强忍着瘸腿往外跑去。
“嗯?快,快抓住……!”这老大立马低喊起来。
机会!
他字还没出口,爆出比他这个手下更快反应力的是柳道飞,在这老大眼神出些偏差的时候,他就伺机动了。
腰部一扭,身体一个前冲,手中的钢管已射了出去。
飞射的东西有多快,两人的距离又没多远,相隔还不到十步;几乎是在对方那老大刚回神,手枪还来不及瞄准,这钢管就已到了。
“该死……!”他身体勉强做出了反应,腰部还是遭了重重一击。
那疼痛,估计肠子都纠结成一团了!
本能地一蹲,还不等他稍缓,一条腿影又狠狠抽中自己的手腕,手中的枪械已飞了出去。
“这么快!”这老大惊恐骇然。
一拳又捣中了他的腹部,就好似被重锤擂了一样,什么念头都被捶得烟消云散。
剧痛间,身体已被高高抬起,狠狠地掼在地上,这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移位了;不过,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只听两声脆响,他的两只手臂已被强行地扭向后背,形成诡异的弧度。
而那两下脆生生的骨响,任谁听到都头皮麻。
这时,尽管这老大意志坚定脾气强硬,也不得不在剧烈的疼痛下惨叫起来。这一声惨叫,也彻底打碎了那剩下那个大汉的仅剩胆气。
只见他恐惧地后退了几步,踢在同伴的身体上差点绊倒,而后,丢下钢管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