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却可以这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约束,肆意放话。”
“议长阁下,不觉得这种做法很没有教养吗?”
姜南初直直的盯着战铮桦的双眼说。
反正他们彼此之间都已经互看不爽很久。
只要想起避//孕药粉的事情,姜南初还能气的牙痒痒。
“什么?”
“姜南初,现在做错事情的可是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既然和司寒没有离婚,就是战家的成员。”
“陈管家,拿鞭子,家法伺候!”
战铮桦气的脸色越来越沉。
果然不愧是傅英蕴的女儿,这丫头天生反骨,一定要将战家搅得没有安宁。
“现在二十一世纪,什么叫做嫁给陆司寒就是嫁给战家?”
“我喜欢陆司寒,与你们战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说我之前,请议长阁下先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安排这样貌美如花的姑娘作为秘书,真的合适吗?”
姜南初说话不带半点客气,战铮桦被说的老脸一红。
“你你你——”“议长阁下,不要生气。”
胡芹站出来,拍拍战铮桦的胸口,为他顺气。
随后胡芹从茶几上面拿起有关于姜南初的报导看起来。
“姜南初,不得不说,段位挺高的。”
“明明这次是你做错事情在先,居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尊卑之分!”
“看看这些照片,连手腕上面的红痣都拍摄的清清楚楚。”
胡芹是这样想的,这些照片就是横在姜南初与陆司寒之间的刺。
每每提起一遍,他们之间感情就会薄弱一分。
“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插嘴。”
“陈管家,将这个不知身份,不知所谓的女人,赶出去!”
陆司寒眸子微眯,扬声呵斥道。
“全部愣着做什么,将胡小姐请出去。”
陈管家冲门口的警卫说,胡芹仗着议长阁下几分宠爱,完全就是无法无天,早已经惹到众怒。
“议长阁下——”胡芹露出楚楚可怜的目光,直让姜南初反呕。
但是偏偏战铮桦就是吃这套。
“议长府究竟是谁做主!”
“胡芹是我的秘书,想要如何处置,自然由我决定!”
战铮桦如同心尖宝贝一般护着胡芹。
“我挺想问胡小姐一句话,我做错什么?
被绑架是我的原因吗?”
“谁知道当初,是不是自愿的,反正照片上面十分香艳。”
陆司寒听着胡芹的话,气到青筋一跳一跳。
原本以为赶走方雅可以清净,谁知道中途冒出来胡芹。
说是与战材昱同一所学校毕业,但是素质堪忧!“等等,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突然之间,姜南初抓住一道重点,但是思绪一闪而过。
“姜南初,是不是受到刺激不浅,都开始找虐?”
“我说你的照片香艳,多少网民看过这具身体呐!”
胡芹此刻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知道战铮桦能够保护她。
“没错就是这句话,身体!”
“照片的手腕上面有红痣?”
“把照片拿给我看看!”
“真是神经兮兮的,照片还用给你看吗?
网上随便一搜就是大把。”
姜南初懒得与胡芹废话,直接一把扯开她,拿起新闻报纸仔细看起来。
“怎么,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
“确实不清楚,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居然多出一点红痣。”
姜南初将报纸放下,冷笑着说。
光是想到自己被寥关这种畜生碰到过,看一眼照片都觉得恶心。
所以姜南初全程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照片。
而陆司寒也是如此,自从祝林说过照片不是伪造的,陆司寒再也没有兴趣看到照片。
如果不是今天胡芹忽然说起红痣这件事情,姜南初根本不会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照片是真的,但是照片内的女人不是自己!姜南初一把将衬衫袖子撩高,露出白皙的手臂。
“看清楚,没有红痣。”
“一切都是陷害,都是阴谋!”
姜南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格外掷地有声。
客厅内,陷入沉默。
陆司寒充满惊喜,怎么都想不到,来一趟议长府,居然能够找到如此关键性的证据。
“父亲,等到真相查明的时候,希望您能向南初说一声对不起。”
话音落,陆司寒直接握住姜南初的手腕,转身离开议长府。
现在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他们必须立刻查清楚照片上面,手腕带有红痣的是谁。
战铮桦眼睁睁看着姜南初与陆司寒离开,原本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结果因为胡芹硬生生的搅黄。
“砰!”
战铮桦气的一脚踹向沙发,整个人摇晃几步,感觉头晕耳鸣。
没关系,就算陆司寒与姜南初在一起,又能怎么样?
秋菊每天都在姜南初的饮食中添加避//孕药粉,说不行早已经不孕不育。
战铮桦这样想着,心中总算好受一点。
劳斯莱斯在街道上面疾驰。
祝林再次被先生训斥一通。
因为祝林只顾着查看照片的真伪,完全没有思考照片上面究竟是不是姜南初。
不过到底事情已经解决,加上姜南初求情,陆司寒没有过重的惩罚祝林。
很快三人一同抵达一家资深整容医院。
整容医院的医生最是清楚人体面部微小的差异。
果然只需要一眼,院长立刻能够给出答案。
照片上面的女性与姜南初的侧脸非常相似,但并不是姜南初。
剩下的事情,由祝林开始安排记者澄清会。
尽管一切真相大白,但是陆司寒仍旧做出一个决定。
现在网络上面有非常多南初的照片,陆司寒命令沈承将照片全部抹去。
从此不相关的网民,再也无法知道姜南初究竟什么模样。
翌日清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的艳照事件,热度立刻下去。
琉璃别院迎来三位朋友。
花园会客区内,战盼夏,容幼仪,易醒醒,姜南初四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原本,我们昨天应该过来看看,安慰你的。”
“谁知道这么不巧,你们前往议长府,所以这件事情耽搁下来。”
“等到今天,一切真相大白,完全不需要安慰。”
容幼仪坐在姜南初的身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