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2章激怒
他们的生命本就不由自己做主,怎样死,似乎并不重要。而且他还知道一点,现在的玄穹高上帝正是用人之际,不会这样轻易的杀死自己的。
所以,一旦当他们可以自己做主的时候,他们就想得到一切,得到自己以前想要的一切。
这有一点点疯狂的味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面前的玉妃娘娘,可是他们已经无法不疯狂,像是黄石公现在这样可以当家作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
世上的权势、地位、名誉和资源等等一切美好的东西,在现在的黄石公看起来,就好像是粪土,因为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但是偏偏得不到的就是像是玉妃娘娘这样美丽绝伦的女人。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人才越是想要去得到,得到之后,才越是去珍惜。
“宝贝儿,我又来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难道不是吗?”黄石公十分粗野的说道。
玉妃娘娘就算是距离黄石公有百丈以上的距离,也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很显然这老东西在临行之前喝了很多的酒,想必是用酒来壮胆。
他明明已经在玄穹高上帝的面前发誓,以后绝不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可是很显然,他很快就想出了变通的办法:一个人酒后乱性,那就很容易解释了,就算是犯下了什么错误,那他也不至于受到太过严厉的惩罚吧?玉妃娘娘如是的想。
薛冲在第一时间就接受到了玉妃娘娘的求救:儿啊,你赶快回来,黄石公对我还不死心,他现在又想要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薛冲坐上了太子之位以后,玉妃娘娘对薛冲简直就是百依百顺,甚至有一点点沦为他附庸的迹象了。而以前的玉妃娘娘,对三皇子可谓是颐指气使,什么事情都完全由他这个当娘的做主,三皇子对他不能有半点忤逆,现在就连玉妃娘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只有薛冲自己的心里明白,那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气质,影响了玉妃娘娘的判断。自己的儿子既然样样都行,而且从来不会出一次差错,作为做娘的,当然乐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能干,听他的话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过程,就连玉妃娘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了薛冲的影响,变得事事都听他的了。
就好像是现在,一遇到困难的时候,玉妃娘娘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办法来解决,而是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希望自己的儿子为自己排忧解难。
正在要考虑要前往神族的薛冲,突然之间折返了,回来直接前往天庭。
出了这样的事情,薛冲当然十分清楚,自己必须回到天庭,恐怕唯有自己可以摆平这样的事情,黄石公可不是一般的人。
玄穹高上帝摆明了对自己的分身绝对的信任,玄穹高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分身有这个嗜好,上一次黄石公明明有莫大的罪责,但他最终还是放过了他,对他的纵容已经人尽皆知了。现在如果再去向玄穹高上帝求救,恐怕也已经于事无补,索性自己回去解决。
他的心灵力预感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一次机会,绝佳的杀死黄石公的机会。在这样的时候惊动玄穹高上帝,显得十分的不明智。
那就自己回去看看吧,反正要联合神族也并不是一时三刻之间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好在现在的情形是:蛮族已经进入了断魂谷的深处,暂时并没有致命的危险。
哗啦哗啦的声音之中,玉妃娘娘身上的衣衫被寸寸撕裂,露出了白皙细嫩的肌肤,雪肤花貌,使人冲动无比。
黄石公的确武功高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仅仅是两三个回合,玉妃娘娘已经应付不过来,但是好在她的功夫也是极高,总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摆脱黄石公的怪手。
“玉飞,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所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自从见过你之后,我对其他的女人,对其他所有的女人都已经提不起兴趣,我就想,我就是想得到你,你从了我吧?”黄石公一边追逐的时候,一边口中还在口无遮拦的说话,诞着脸,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在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淫邪之意。
他看起来喝醉了酒,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醉。
只有黄石公的内心才是无比清楚的,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
他已经实在憋闷了很久。其实也难怪,一个像是黄石公这样的男人,即使想要世上任何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问题,但是他偏偏得不到与玉妃娘娘,这是他决定不再等下去的原因,他的确难以控制自己。
黄石公其实也并不是一个愚蠢的男人,他懂的东西当然很多。他当然清楚,现在边关的战局,玄穹高上帝的部队已经将整个南蛮逼入了断魂谷之中。可是以他的判断,旷日持久的战争正在开始,要想在断魂谷之中将藏匿很深的蛮族都造出来,并且杀掉,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光是用脚想一想都知道。
所以玄穹高上帝想要在短时间之内从蛮族收手已经不可能,这就给了自己为所欲为的机会。就算是上一次,黄石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差一点就完了,企图玄穹高的女人,难道他不会处死我吗?可是令人惊喜的结果就是,玄穹高当时不仅没有处死他,而且还让他继续扮演现在的角色。
所以黄石公十分清楚,现在的玄穹高上帝,正是用人之际,他不可能杀自己的。况且就算是杀自己,他自己也并没有什么恐惧的,自己本就是他的替身,一辈子都无法冲破他的控制。所以毫无疑问,现在这样的时候,正是自己得到玉妃娘娘这种顶级的女人的绝佳时候。
很显然,相比于相信太子,玄穹高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反而信任自己这个分身。毫无疑问的,作为玄穹高的分身,他神秘时候想要杀自己,那是随心所欲,自己反抗不了,可是,一旦自己的儿子不听话,玄穹高并不能立即处置,这就是玄穹高宁愿让黄石公彻底掌握天庭大权的原因。
玄穹高需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要想得到这样的女人,仅仅是靠说教和威胁,显然不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所以直接动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啊——啊,你别碰我——”玉妃娘娘大叫起来,赶紧向外逃走,使用了自己全身的功力。
这一次玉妃娘娘当然并没有丝毫的保留,使用自己全部的功力逃走,他心中十分清楚,一旦被这个黄石公抓住,自己就只有被他凌辱的份儿了。
一旦失身,尤其是被玄穹高知道,那对自己是致命的。
对于玄穹高上帝这样的男人,玉妃娘娘比谁都清楚,也许他表面上不会责怪自己,可是从此以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甚至再也不会临幸自己。
这样的失身对自己绝无好处,所以他当然不会让黄石公得逞。
不过玉妃娘娘的武功,的确是远远比不上黄石公,仅仅是三个回合,三个回合之后,玉妃娘娘就已经开始感觉到绝望。
这个时候,玉妃娘娘看到黄石公在自己的双手上狠狠的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吹下去之后,四面八方就出现了千百只手,千百只眼睛,都是黄石公的手,都是黄石公的眼睛,他们一起向玉妃娘娘围绕过来。
这显然是一门高深的功夫——千手千眼。
面对这样的功夫,只有用硬碰硬的方式才能够破解对方的攻击,否则的话,自己就一定会被对方擒拿,因为到后来比拼的就是实力。以玉妃娘娘和黄石公比拼实力,等于就是束手就擒,没有丝毫的悬念。
而一旦自己被黄石公擒拿住,玉妃娘娘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肯定会被他蹂躏。
就在玉妃娘娘的贴身小衣被黄石公一把撕碎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不要放肆,黄石公!”
正是薛冲到了。
玉妃娘娘啊呀的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胸脯,立即蹲在地下,可是依然无法掩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女人味,离合的神光。
她的美丽和吸引力,就算是仅仅只看到她白嫩的肌肤和紧致的曲线,也足以让男人感觉到疯狂。
黄石公的眼中只有女人,只有玉妃娘娘这个女人。
将她最后的一丝遮蔽物都撕碎的时候,他非常的疯狂,根本就没有将薛冲的呼喝当成一回事,他似乎已经完全的疯狂。
他十分霸气的冲了过去,要将玉妃娘娘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子之下。
挥手之间,他的周围就形成一股强烈的罡气,可以面对任何人的攻击不受伤。
轰隆,轰隆隆!
一声惊天裂空的巨大爆炸声传来,黄石公一个鲤鱼打挺,身体就像是一片飘荡的落叶,被一枚万步神符雷活生生的炸飞,身子像是弹丸一样高高的抛起,进入半空之中,血肉模糊。
好一会儿,黄石公的身子才从半空之中跌落,狼狈无比。
当黄石公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到非常的后悔,因为他居然受了伤,受了不轻的伤。
他的大腿上面有一大片都是血肉淋漓,虽然以他强悍的再生能力,瞬间就已经将自己的伤势修复,可是他的内心之中十分清楚,自己这一次受的伤并不算是很轻。
他甚至在奇怪,薛冲为什么不使用厉害无比的小诸天神雷,却仅仅使用一枚万步神符雷,这种符雷可杀不了自己。
黄石公终于从浓浓的情-欲之中清醒了过来,看着薛冲的脸,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说道:“太子殿下,这里用得着你管什么闲事?你不知道,我可以随时决定你的生死?你知不知道我一声令下,你就会成为齑粉?”
当然,他是在赤露露的威胁,他依然摆出一副自己是天庭主宰的架子。
薛冲微笑起来,将自己手中的一面镜子摇了一摇,十分冷静地说道:“黄石公,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被我用罗盘回旋镜记录了下来,难道你以为,这一次父皇还会轻饶了你吗?”
薛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全身都在戒备之中,这种证据,对于黄石公而言,乃是致命的,一定得防备着他的出手。
薛冲知道此时此刻的黄石公已经是丧心病狂,居然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敢威胁自己,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所以薛冲立即决定了自己下一步的目标,那就是激怒他,看看他在被彻底激怒的情况之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一个人在暴怒之中的时候,是会做出疯狂的事情的,而在暴怒之中,一个人失去冷静,却也给别人杀他造成了绝佳机会。
薛冲想要把握住这样一次机会,只有近距离的交手,薛冲的心灵力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而小诸天神雷也必须在近距离的情况之下才能对圣仙层次的高手造成伤害。
“拿来,我叫你拿来!狗东西,你知不知道,不仅是玉妃娘娘,就是你这个太子,现在什么都必须听我的。我要你们生,你们就生,我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笑话,你是什么东西?你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事来,谁还会听你的话,我这就向父皇禀报,看父皇怎样裁决。”
薛冲扑了出去,在心灵力的作用之下,此时薛冲的身体就像是精灵一样的轻盈,而且薛冲在即将要离开的时候,还伸了伸舌头,打了一个响指,这分明就是在挑衅,故意的激怒他。
“找死,该死的东西!”黄石公的身体化作一片狂风,向着薛冲飞速的追赶过去,狂风暴雨一般的掌力击出,四周的空气之中有山呼海啸的巨大声响,黄石公已经彻底的愤怒,出手再无丝毫的保留,一定要将薛冲杀死,将证据截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