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影小心翼翼地看了张均一眼,道:“段旭和他的父亲段道宽都是天京日报的记者,他的姐姐更是京都的名律师,而且这个人卑鄙无耻,根本不容易对付。”
张均冷笑:“这事你不用管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我的消息。”
舞轻影毕业于京都工商学院,成绩优异,在校期间就展露出商业管理才能,被一家五百强企业录取。大学期间,新闻专业的段旭对他展开了追求。
或许是少不更事,当时的舞轻影居然被打动了,两个人迅速订婚,并在毕业之后举行婚礼,那时她才二十二岁。只是,段旭很快就暴露出卑劣的本性,到处沾花惹草,行为放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仅舞轻影知道的,段旭就和他的表姐、继母发生过关系,甚至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有染。他还时常流连夜店,与风尘女子往来频繁。
舞轻影很难忍受与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结婚仅三个月,她就提出离婚。不过,段旭虽然同意离婚,却提出了十分苛刻的条件。
他的条件是,第一舞轻影每年支付他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并一次性支付给他一百万的分手费。第二,两人共有的价值三百万的婚房归他所有。第三,舞轻影还要必须与他保持床伴关系,<一~本>读>小说 .随叫随到。
舞轻影自然不会答应这三个条件,一怒之下远赴美国进修,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拿到了哈弗大学的工商管理学博士学位。回国之后,她成功进入林氏珠宝工作并迅速上位。
后来,她被林娴挖到天行珠宝,从事管理工作,依旧非常的出色,让林娴和张均都很满意。
此刻,她看到张均脸上的冷意,没由来心尖一颤,道:“张董,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去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张均笑了,道:“那个段旭根本就是个无赖,对付无赖的人,就要用无赖的手法。”
当晚,张均让舞清影住进一家酒店,他则约了童海川、沈蓉、刘玲和李云飞几人一起吃饭。
吃饭的地方选在一家高档饭店,张均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而且饭菜的味道很好,价格也不离谱。
童海川第一个赶到,然后是李云飞、沈蓉和刘玲。人齐之后,张均笑道:“难得回京都一趟,请大伙吃顿饭。”
沈蓉脸上全是笑意,道:“算你有良心,没忘记咱们这些老朋友。”
刘玲接过话头,道:“张均不仅有良心,还有钱,大家千万别客气,吃到他吐血为止。”说得众人大笑。
几杯酒下肚,张均就把舞清影的事情说了,众人听后都啧啧稀奇,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之有。特别是沈蓉和刘玲,作为女人她们极为鄙夷段旭这种男人中的滓渣。
“世上居然有这种男人!我要是那个舞清影,直接一刀杀了他!”刘玲气愤愤地说。
“杀了他都是便宜的!他不是喜欢女人吗?直接丢到夜总会当鸭好了。”沈蓉更黑,说得众男士心头发冷。
童海川道:“段旭的背景我已经调查清楚,他是天京日报一个小版面的记者。他的父亲段道宽是报社的一位主任记者,倒是有些权力。段旭还有一个姐姐叫段瑛,是万达律师事务所的一名资深律师,出了名的厉害人物。”
“万达律师事务所吗?”刘玲笑了,“我二叔恰好就是那里的主任。”
张均点点头:“这就好办了,段旭依仗的无非就是他的父亲和姐姐,先把这两个人解决,然后慢慢收拾他。”
“一定不能便宜他。”沈蓉咬着银牙说,“我找人查查他有没有案底,要是有,就把他拿下!”
一番商议,众人拿出了具体办法。由童海川解决段道宽,刘玲解决段瑛,沈蓉调查段旭。然后由张均出面和段旭谈判,逼迫他与舞轻影离婚。
席散之后,李云飞和童海川先走了,刘玲随后也离开,只有沈蓉还陪着张均,说要跟他去酒店,与之秉烛夜谈。
张均心头一跳,连说晚上还有事,拒绝了沈蓉。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了,他内心中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不过沈蓉并未坚持,只是道:“张均,你还记得那个被你抓捕的泰国毒贩吗?”
张均:“当然记得,怎么了?”
沈蓉恼火地道:“那群没用的东西,居然让他从监狱逃跑了。这个人非常记仇,我担心他会报复你。前段时间媒体报导过你,他应该知道你的身份。”
张均淡淡道:“没关系,他敢来,我保证会把他送回监狱。”
送走沈蓉,已是午夜时分了,他一人返回酒店。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有人敲响房门。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人是舞轻影。她神色有几分憔悴,似乎一直没睡。
“舞经理,请进。”张均还没换衣服,便请他入内,并给他倒了杯水。
舞轻影低着头,道:“张董,段旭给我打电话了。”
张均眉一扬:“哦?他怎么说?”
“他说他认识京都黑道上的朋友,会让你好看。张董,你还是暂时离开京都,免得出现意外,到时我没法向林董交待。”舞轻影道。
张均笑了,手指敲着茶几,说:“好啊,看来我还低估了这个段旭。行,你打电话告诉他,我等着!”
舞轻影这下急了,道:“张董,我的事自己解决,请你不要插手了。”
“我已经插手了。”张均淡淡道,“明天你就会知道结果,我保证段旭会跪下来求你。”
舞轻影一呆,想不通张均怎会如此自信。不过此时她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只好点点头,道:“那就谢谢董总了。”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张均道:“不急,我看你的身子虚得很,正好帮你治治。”
谈话的过程中,他早透视过了舞轻影的体质,发现她的体内留下不少隐患,若不及时排除,早晚会病倒。
舞轻影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道:“张董,让我留下来相陪,就是你愿意帮我的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