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继续去练习吧,你现在觉得,自己今后真的想要走剑修这条路么?”赵青阳边剥开一个红薯边说道。“这可不好走。”
“要吧。”赵熙儿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剑术,这几天下来,我也觉得,实力的进境,和剑术的突破也是密不可分了。”
赵青阳微微点头,剑术没有功法,现在赵熙儿所使用的功法,还是最为粗浅的一种引气入体的功法,武者筑基所用的功法,大都是如此,但是作为赵家之中的嫡系子弟,就显得极为的寒酸了。
赵青阳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两位哪儿是赵家的支脉呀,一个支脉,都能够有如此实力,那还真的要想想主脉是多么强横了,筑基期,无论是在大陆上的哪个地方,也都算是能够盘踞一方的豪强了,若是突破灵动期,那就真的是手眼通天的大修士了,现在倒好,这一家子之中,不得有四五个筑基?
没有多去细想,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他现在的身份,也仅仅是个剑术老师而已,问了也是白问,哪怕是人家告诉自己,倒是显得自己八卦了。
“那就继续的练习吧,明早过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赵青阳说道。
赵熙儿点头称是,心中也是微微惊愕,老师绝对是个好老师了,给了她修炼的剑术,还有一柄凡品上佳的剑,现在又是要给她什么?
心中思忖着,练剑,倒是没有心不在焉,整个精神头,都是看的赵青阳不时的点头。
想了想自己,好像是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若是真的在这里混不下去了,还可以真的当一个剑术教头,或者去做个大势力的传功长老也不是不可以,当然,争霸之类的,他是真的没有想过。
还不如现在自己乐得清闲,游历名山大川,才是仙道放空心情的好去处,若是把他局限在一个地方,那才是真的有负担。
这一点,倒是有些矛盾,既想出去游历,又舍不得安逸。
摇了摇头,不再去多想了,至少要先达到渡劫期,再好好游玩吧,毕竟,距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就是满级需要换个世界玩耍了。
第二天清晨,当赵青阳起床的时候,赵熙儿早已经是等待多时了,站在门前,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得太远。
“今天起的晚了啊。”赵青阳打了个哈欠,笑道。
赵熙儿自然知道老师是在说他自己,但是日上三竿起床,不是隐士强者的标配么?
赵青阳看了一眼赵熙儿风尘仆仆的脸庞。
随后拿起来一旁的一个黑黢黢的泥丸子,递给赵熙儿,“这是我给你炼制的丹药,嗯,虽然火候没有掌握好,有点糊了,但是还是能吃的。”
这是昨天老师要走的那一份毒草吧......
昨天的那份额给她带来的是怎么样的感触,她自己现在还记忆犹新。
盯着那不规则的丹药,额头上露出一圈黑线,为什么感觉这个东西看起来就很难吃的样子。
想想,一堆毒草,被烧糊了之后,再团成一个球状,这就完全没有什么食欲了。
黑黢黢的,但是赵熙儿还是直接的放入了口中,老师说是丹药,就别管是什么形状,别管是什么东西了,那肯定就是丹药,老师说能吃,那就一定能吃,并且是对她有利的。
这点毋庸置疑。
在赵熙儿放入口中之后,赵青阳点了点头,“对了,副作用有点大,扛下来就行了。”
可不是副作用大,想想,一堆毒药,再加上在赵青阳有意识的将之烧成糊状之后,药性可谓是升了一个档次,本来只能清肠利便,现在可以洗经伐髓了。
“有什么副作......”
赵青阳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体内的污渍排除体表,各种的工艺来讲,是这样的,但是吧,具体如何,还是要看自身的承受能力和对于药性的具体吸收。
但是还未等赵熙儿反应过来,一抹漆黑的血迹,从她的脸庞上炸开,大滴大滴的低落了下来,很快,便是成为了一个血葫芦。
“去清洗一下吧,这是体内的杂质在外排的过程,在过后,用灵药将这部分的血气补回来,清除体内杂质,貌似是金丹期才能达到的,这一生都受用无穷的。”
赵青阳喝了一杯茶,静静的说到。
血气对于已经炼气修仙的强者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但是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就像是性命一般。
赵青阳没有将这些提前告诉她,因为赵青阳也懒得猜会发生什么变化,总之,都是往好的地方发展的。
赵熙儿飞快的跑了出去,周身的血色滴落了下来,形成了一条血色的道路。
血色漆黑,从周身的毛孔之中迸溅出来,只是一瞬间,便是消瘦了一半。
“熙儿你怎么了?”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
紧接着,便是一道人影,飞速的向着赵青阳攻击了过来,赵青阳定了定神,这是一个青衫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实力仅次于那两位筑基了,炼气期大圆满?
赵青阳轻轻的摇了摇头,轻轻的踹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借着力道,顺手躲过一旁的掌风和带来的劲气,劲气打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古朴的木桌瞬间一分为二,茶壶跌落了下去,瞬间碎裂,发出劈里啪啦的破碎声音。
并没有占到便宜,这倒是让的来人极为的震撼。
一双虎目有些低沉。
他自问,哪怕是一般的炼气期的巅峰强者,乃至于和他同等级别的强者,都很难将之躲过去,更遑论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在此前,他确实是听闻过赵熙儿有一个剑术老师,但是两家主并没有多说,他也就没有多问。
确实是有点门道,两位哥哥没有详尽的说,但是他能够感受到,赵青阳并不怕他。
“你打坏了我的茶壶。”赵青阳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么,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