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靑新近被一个公子哥儿包下,那公子生得一副好皮囊,一踏进春楼就引姑娘们注目纷纷,彼时闻靑正在台上舞着,漏出一节白皙的纤腰,赤足踏歌扭动身体,戚云刚朝她望去,她便退下了,留下一个玲珑艳丽的背影。
老鸨说,那是闻靑,方才十五,尚未人事。
戚云心想,便是来寻欢的,总不能自己伺候一个丫头,便没要她。春楼是长安顶好的青楼,姑娘也与边疆的不同,身娇体软,眉顺眼低,乖巧地很,叫人心甘情愿的撒银子。酒喝了一坛又一坛,姑娘的衣裳也渐褪了,戚云将她扔到床上,正准备大干一场,门外娇娇地传来一声,“夏禾姐姐,秀才来了。”
身下那人顿了顿,迅速地拢上衣服,戚云颇不解,待要问她,却被她推开,“戚将军,我……”
见她左右为难,他便懂了。
“你去吧,我要外面那个。”
她不动,仔仔细细地瞧了他一会,戚云快要不耐烦时她却说,“将军一会儿,可得温柔一些……”
话未说完,她便出去了,隐约只听见门外两个女声在对话。
“夏禾姐姐,我不敢。”她在撒娇。
“没事儿,妈妈教你的都记着了?我瞧戚将军跟其他恩客有分别,虽然冷是冷了些,但是他心肠软着呢,早晚,你也是要开苞的。”
说着,就把她推了进来。
戚云心道,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闻靑不敢抬头看他,小步挪到他身边,怯怯地问道,“爷,喝酒吗?上好的女儿红。”
她换了衣裳,着嫩黄色的蚕丝缎,透薄的纱,腰上挂一块白玉,戚云只觉那腰细的自个儿一掌便可握了,这么想着,手便伸出去了,扣着她的腰带到自己怀里,她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脸皮子忒薄了些。
闻靑还未跟男人如此亲近过,挣扎着就要推开,可他力气大得很,推了半晌,他还稳稳地立着,闻靑却出了一身汗。
“不动了?”
闻靑摇了摇头,他猛地便将她抱了起来,去哪儿?除了那红艳艳的香帐软榻还有哪儿?
妈妈新裁的衣裳被他撕了,夏禾姐姐缝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差点烂在他手里,闻靑恼地直推他,戚云却以为她未经人事,只是羞怯,于是好言安慰:“不必害羞。”
她赤身,白软的馒头似的胸脯上缀两点粉红的**,裸着的身体白里透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原是如此。戚云去含她的**,又舔又吸,大手去探她的花穴。闻靑被他舔弄的浑身发颤,不知所措地喊道,“别这样……”
戚云的手自顾自动作,摸了摸她的穴口,又去按她的小珍珠,闻靑抱着他的头,羞的不敢看他的动作。
“嗯……别弄哪里……疼……”他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轻轻地插。
戚云从她胸前抬头,眼睛里已满是**,声音低哑,“一会有你疼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