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了几分钟后,桓岭就的脖子上就出了汗。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突起的喉结滚落,最后没入他领口的衣服里。
那一刻叶以桑觉得烈烈骄阳下桓岭挥洒的不是汗水,而是他爆棚的荷尔蒙。
啧,叶以桑的嘴角轻轻扬了扬。
太招女人惦记了。
“三夫人,喝点水吗?”
叶以桑一愣,转头见看见刚才被换下来的宋谦白朝她递过来了一瓶矿泉水。
“谢谢。”
宋谦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上次在年会上,三夫人说下次会跟我说说心底的看法。”
怕叶以桑忘记,宋谦白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睛,提醒道:“关于死亡的那个问题。”
他曾经问过叶以桑,死亡对于她意味着什么。
“死亡啊……”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晴空,微笑道:“已故者的消亡沉寂,未亡人的惦念不甘。”
宋谦白默了默:“你也是有惦念的事情,才去当入殓师的么?”
叶以桑微微一笑:“是因为当初我姐姐躺在殡仪馆里,却连一个能为她做容貌修复的人都没有。”
宋谦白一愣。
愿意去做殡葬行业的人真的太少太少,能为死者修复容貌的人入殓师更不多见。
当初叶以柔的尸体就在冰柜里躺了整整半年,直到叶以桑最后成为了入殓师,亲手为叶以柔修复了容貌,才让她入土为安。
姐姐生前是那么爱美的人,最后却要顶着半边被车祸毁了的脸上路,她怎么能允许。
宋谦白一阵沉默,也许正是因为看见过自己深爱的人躺在殡仪馆的台子上,才让她对死亡更加地敬重。
这时候沈骏苦哈哈地提着球拍跑过来道:“不打了不打了,三爷他不是人,压着我打!”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他现在不见半点气势,整个累得像是一条哈巴狗。
桓岭也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提着球拍走了过来,撩起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出了一身汗,他才算是刚刚热身完毕。
桓岭戏谑道:“你不是说今天手感很好吗?手感失灵了?”
叶以桑看着桓岭不经意间露出的人鱼线,耳根突然红了起来。
名模身材。
真好。
这时候沈骏的视线突然落到了她身上:“三爷,不如你和三夫人打一场呗?”
桓岭瞥了在他面前显得小小一只的叶以桑一眼,最终扭头看向一旁的宋谦白,“你来么?”
叶以桑:“……”
瞧不起人!
沈骏搞事情地哟了一声:“不舍得和自己夫人打,三爷怜香惜玉了?”
桓岭扫了他一眼:“手下败将,废什么话。”
手下败将这四个字让沈骏尤其不爽:“你不舍得和叶以桑打,行,那我和她打,你总没有意见了吧。”
沈骏挑衅的视线落在了叶以桑脸上,一手将球拍扛到肩上,挑眉道:“叶以桑,会不会打球?”
叶以桑一愣:“会一点。”
沈骏露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