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出白应是被烟熏晕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他看看时绛,又看看眼前已灭了火的屋子,浑身一阵激灵,急声道:“公子,是谁要害我?”
时绛扫了眼被君泊丢弃在一边的符灰,用手指将灰烬搅弄了一阵,才答道:“看这咒符,此人法力不俗,不过是谁却一时半刻查不出来。”
此时,时青和君汝走了过来。
君汝蹙着眉朝萧漪道:“阿漪,我并未瞧见你方才所指的尸体,且我已在府内四处看过,也并未发现尸体,只那血迹尚在。”
萧漪问时青:“我走后你可有离开?”
时青摇头:“我虽未亲眼盯着尸体,但我就在假山前头,没有离开半步。”
萧漪取回时青手中的“红炎”,扫了眼“红炎”火红的剑锋,又将其收回,才道:“既然尸体无故消失,说明凶手尚在府内,且极有可能就是用符咒引火之人。”
“确实如此。”君泊扫了眼在场之人,道,“我去和阿汲住一块儿;君汝,你护住那几只小崽子;时公子,你今日且和顾公子呆在一处;萧公子,你可愿照顾下时小公子?”
见萧漪颔首,君泊又道:“在我府内,让大家受了惊,真是万分抱歉。不过现下天色晚了,只得明日再查个究竟。”
“就先如此罢。”时绛瞅了眼时青,对君泊道,“不是你的错。”
时青跟着萧漪已经走出好几步,却听得身后的君泊咬牙切齿道:“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敢在你爷爷地盘上动土,可别让你爷爷逮到,爷爷我弄死你!”
话音还未落地,君泊就风风火火地越过了萧、时俩人,片刻就没了踪影。
时青本来是睡在顾出白隔壁房间,顾出白房中走了水,时青的房间虽还算得上完整,但屋内均是烟火气,睡不得。时青只得跟着萧漪回房。
萧漪走在前头,时青本来不过落后他两三步,渐渐地已离他十步开外。
时青故意不去看前头的萧漪,反是瞧着左右的景致,但春日的桃花、柳树、柳树下的潺潺河水,映在眼中,却越发得勾起他的绮念,心底疯狂地叫嚣着想要碰触萧漪,想要与萧漪唇齿交缠。
时青被自己的绮念逼得浑身发热,双目不由地向着萧漪望了过去。
萧漪终是发现时青被自己拉在了后头,回首去看时青,却见时青在淡薄的月色中,面色泛红,整个人比一旁的桃花都要娇艳几分,眸中闪出勾人的光芒。
瞧见萧漪的视线,时青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下干燥的唇瓣,定了下神,紧张地吸了口气,扯了个谎:“我好像有些发热,我去问君汝姑娘要些药······”
话还未说完,时青便转身往君汝的诊室跑,边跑心中暗骂自己淫/荡。
萧漪快步上前,抓住时青的手腕,疑惑地道:“你为何两次见我都要跑,我生得很可怕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