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见他,立马急道:“还生着病呢,做什么起来。”
女子轻笑道:“阿爸,已经好多了,我想做些米糕……”话未说完,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掌柜忙扶她坐下,一面帮她顺着气,一面恼道:“你啊,就爱逞强,这病得好生将养着才好得快。”
女子摇摇头:“阿爸,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她已经病了许久,请遍了镇上的大夫和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苗医,重药下了好几剂,可身子却越发虚弱,根本没有好转的迹象。
看着父亲终日为自己的病奔波,女子于心不忍,这才下地来,想帮父亲做些活。
不曾想着身子竟是半点也经不起折腾,才说了两句话,便又咳得厉害。
夏景生见状,冲掌柜道:“若不介意,我可以瞧瞧令媛的病。”
掌柜的一愣,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
那么多经验丰富的大夫都没能将女儿的病瞧好,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又凭什么夸下海口。
在掌柜犹豫的空档,女子看向夏景生。
她早已留意到这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这会儿见父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禁不住笑道:“让这位先生试试吧,总归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夏景生上前一步,轻道一声:“得罪了。”
他拨开女子的眼皮敲了敲,又替女子仔细把了脉,蹙眉道:“这是寒气入体之相。”
夏景生从行囊中取出针匣,为女子施针。
初时,女子只觉得被针扎过的地方酸胀不已,而后体内涌动着一股凉意,几乎让她经受不住。
见女儿咬紧了牙关,额际渗出冷汗,掌柜心里着急,却不敢打扰夏景生。
在初时的难受劲儿过去后,女子渐渐放松下来,此刻,一道暖流从那四肢百骸汇聚到胸前,中和了那刺骨的寒意。
夏景生施针完毕,女子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好了些许。
这已经足够让掌柜欣喜,他正准备道谢,却听夏景生问:“你家宅子,可是前高后低的格局?”
可谓前高后低的格局,就是前头有高的建筑物阻挡,后头却空空荡荡的没有靠山。如此一来,住在宅子里的人呼吸不畅,阳气被阻,家中的老弱妇孺极易生病。
掌柜此刻对夏景生的能力深信不疑,连声道:“是,是,我家门前是二层的土楼,确实比我家的地势高。”
“若想彻底治愈你家姑娘的病症,需得搬家才行。”夏景生抬手写下药方,“按这方子抓药吧。”
掌柜惊喜不已,拉着夏景生的手一迭声地道谢。
夏景生摇头道:“你既费心叮嘱我,我自当回报你。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事请教。”
“先生请说。”掌柜将那新蒸的米糕切成块,递给夏景生。
米糕吃在嘴里甜丝丝的,可夏景生的问题却不应景。
他小声道:“我听闻,桂城有一门赶尸之术。”
一听这话,(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