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倏地瞪大眼睛:“月玄墨,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去给那个沐暖瑜治病是为了谁啊!现在出事了,倒来埋怨我了!”
月玄墨被她气笑了:“那你倒是跟本王说说,你去治个病,人家姑娘怎么就看上你了!”
白夭夭眸子一转:“就是看病啊,我反正什么都没做!”
“说实话!”月玄墨惩罚似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夭夭撇撇嘴:“真的就是看病,不过你知道的,针灸要脱衣服啊,泡药浴施针开始的时候疼得厉害,一开始她都晕过去,那我能怎么办啊,只能抱她出来穿衣服喽。后来她就算不晕,也没力气自己出来,反正前几次都抱了,后面继续抱喽,可能就因为这样,她才对我……”
月玄墨光是想想那醋海都能翻天:“白夭夭,你可真行啊!又是抱人家穿衣服,又是看人家身子的,难怪沐伯母要将人家姑娘嫁给你呢!”
“我做那些,还不都是因为你!”白夭夭腮帮子像个鼓风机一样,飞快地鼓起来。
“又因为本王?”月玄墨气得眼睛都发绿了。
他只是让她去给人家治病,让他去勾搭人家姑娘了?
白夭夭瞪着眼睛:“当然是因为你了!你每次针灸之后都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抱你穿衣服,给你擦身啊,那些事情都做习惯了嘛,看人家姑娘这样,难免就有些爱屋及乌啊,顺手就做了那些事,你说不怪你怪事啊!”
……月玄墨彻底无语了。
怎么什么都能扯到他身上!
好吧,他承认她这一番话的确是让他心里的酸意少了些,莫名还有了一丝甜意。
月玄墨捏住她的脸,郑重道:“以后你说的这些事情,只能对本王做,对其他人都不能做,女人不能做,男人更不能做!”
白夭夭都懒得搭理他:“月玄墨你可真是什么人的飞醋你都吃啊!”
“那还不是你不让人省心。”
自家王爷那酸涩的声音传出来,外面驾车的竹清都忍不住同情王妃了。
王爷吃五皇子的醋,吃银子的醋,这也就算了,谁让那些都是公的呢,现在好了,王爷连女人的醋都吃了,王妃以后可惨了。
不过王爷自从知道王妃是飞飞姑娘之后,好像又特别能吃醋,简直是捧着醋缸在喝。
两人刚回王府,换下衣服,侍卫便来禀报:“王爷,王妃,五皇子又抬了箱子来,此刻正在门外呢。”
白夭夭惊了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这个时候来?”
侍卫躬身道:“五皇子来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在外面等着不肯离去。”
白夭夭眼角抽抽,一个时辰了,这家伙可真够执着的啊!
白夭夭就要出去,却被月玄墨拉住:“你就别出去了,我去会会他。”
白夭夭倒是没意见,就是惦记那些金子:“如果他送的是金子就收下,不许退回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