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墨满头冷汗地苦笑:“当然不是真的,是我临时瞎编的。早知道这么有用,我早就编了。”
他这话编的,别人可能不信,可皇祖母肯定是信的。
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张璐瑶给他下药的事,如果不是白夭夭在他身上做的手脚,光靠济光大师算命的说辞,根本赶不走那些女人,也不可能让月宗蘅妥协。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她!
白夭夭讶然,没想到竟然是编的,还别说,编的有模有样,有理有据的,连她都差点信了。
“你这么胡编乱造,皇帝如果去找那个济光大师求证怎么办?”
月宗蘅那个人看起来可不傻,如果去求证不就穿帮了吗?
月玄墨虚弱地笑了笑:“没事,济光大师受过我父皇的恩惠,他不会出卖我的,就算月宗蘅去求证,得到的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更何况,他应该知道,他既然能说出这一番说辞来,那就不怕他去求证,他多半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去找济光大师求证的,毕竟济光大师可是得道高僧,那些心里住着鬼的阴暗小人,应该也是怕高僧的吧。
白夭夭没话找话地跟月玄墨聊天,倒真让月玄墨忘却了一些痛苦。
两个时辰之后,那蔚蓝色的药汁再次变成了漆黑。
“今天就到这里。”白夭夭将他身上的银针全都拔了出来,便直接从浴桶里将他抱了起来。
月玄墨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也无力反抗,便任由白夭夭将他抱回了床上。
白夭夭手脚麻利地给他换了衣服,换裤子的时候,月玄墨依旧死活不肯让她脱:“我自己来。”
白夭夭拿他没办法,只能将干净的裤子给他,自己先去了外间。
听着里间窸窸窣窣地换衣服的声音,白夭夭有些心猿意马。
很快,那声音消失了,白夭夭回了里间,吹熄了烛灯,爬上了床。
知道他还没睡,白夭夭戏谑道:“你说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有必要这样吗?”
一说到这个,月玄墨还没退烧的俊脸又烧了起来:“我是不是该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最好再折断你的手脚。”
这可是她刚入府的时候,他就想对她做的事。
白夭夭也不生气,反而邪邪一笑,倾身凑了过来:“挖我的眼睛就算了,你可以挖我的心试试。”
不知道是她的话,还是她的气息,让他的心再次乱了:“睡觉,明天不是还要处理那些女人。”
月玄墨直接拉上被子装睡了。
白夭夭也不逗他了,回到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见她这么快睡着,月玄墨又黑脸了。
分别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挖什么心呢!
月玄墨往她心口处瞄了一眼,却看到了不该看的,顿时便俊脸爆红。
月玄墨连忙闭上眼,翻过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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